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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蝉追着小狗直接跑上了“抱月楼”,露着贼笑道:“小样,你尝了鲜又想来啃骨头,日子不错嘛!”

“扑哧!”柳秦刚喝进嘴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姬鹏飞起扇挡掉了扑到面前的残汁,无奈的看着他。

“哈哈,这小丫头说话真有意思。”柳秦开心的摇了摇姬鹏飞放下扇子的手,如丝的媚眼直直扫视着若一蝉。

若一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不免撇嘴道:“你小子胆量不小,不知道非礼勿视么?”

“哦,愿听指教。”柳秦心情很好的单手托着脸颊,眨巴着可怜的眼眸看着她。

若一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就是你这样看人不礼貌,所以不能这么看。”这可是品德问题啊,原则性的,不能错。

“那到底该怎么看呢?”姬鹏飞也有了点兴趣,倒还没遇见过女子敢这么与陌生男子说话的,尤其面对的还是享誉武林的“百媚娇少”柳秦。

若一蝉大大方方的拉出一张凳子坐下,开始讲课:“首先作为君子看人就应该光明正大,不能带着猎奇或者偷窥的心态,其次,我们应该相互平视,这才是礼貌对方。”

“那你应该站着和我说话,你坐了就比我矮了。”柳秦无辜的拿手比划了下自己与她的身高。

若一蝉想也没想就反驳道:“那你可以稍微趴下点啊,你坐我站,是更不礼貌的行为。好了,不说了,我要找到狗狗回家去了。”看这两个大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眯眯色眼,一个幽幽沉色,娘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刚才是为了教育他们才不得不说,现在,赶紧走。

“你确定这是你家的狗?”姬鹏飞指着下人抱上来的白色绒球,很奇怪的品种,小狗狗嘴里还乐滋滋的咬着块大骨头。

怎么这么问,难道真出打狗队了?若一蝉想了下后,肯定的说:“当然是我家的,它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呢,上面写着它的名字和年龄,还有家庭地址。”虽然是大狗狗的,就先套用下吧!

家庭地址?姬鹏飞朝柳秦投去询问的眼神:什么意思?

柳秦耸耸肩,眼神回复:或许是府邸的名称吧!

姬鹏飞朝下人伸手,下人把小狗递了过来。

姬鹏飞从厚厚的绒毛里拽出了一个小圈带,上面果然写了字--秋水长情,还有几个奇怪的图形,以及1995年9月1日。图形和年月看起来很久了,但“秋水长情”实在太熟悉不过,京城第一画师的府邸。

眼前的小丫头会是若风尘的女儿么?若真是,那可实在有意思!

姬鹏飞把小狗放到若一蝉怀里,笑带疑惑的问:“你是若一蝉?”

“你怎么知道?”若一蝉谨慎的搂了搂小狗,难道是爹爹的朋友,爹爹说他的朋友很多,只是不常聚罢了,因为要盯着娘怕娘乱跑,可眼前的男人这么年轻,会是爹的朋友?

“丫头长这么大了啊!”姬鹏飞伸出手,想把若一蝉挂在背后的辫子放到前面。

若一蝉看到姬鹏飞莫名伸手,连忙避开,嘴里不住喃喃:“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呵呵,丫头就快15了呢。”姬鹏飞掰了掰手指,算算也差不多了。

“才不告诉你呢!我走了。”若一蝉昂起小脑袋,准备优雅转身。就算这个男人年轻俊美,也比不上爹爹的柔情仙骨,至于旁边这个,该把娘叫过来比比。

姬鹏飞仍然笑着,突然喊道:“蝉儿。”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若一蝉急忙捂住耳朵,红着脸说道:“这个名字不许喊,是属于爹娘和,和他喊的。”

“谁?”姬鹏飞对若一蝉话中的那个“他”很感兴趣。

“还不清楚呢,就算清楚也不告诉你。我真的走了。”若一蝉裙摆一提,宣纸一抓,单手抱着狗狗往楼下走去,忽又折头道:“哦,对了,谢谢你们的肉骨头。”

娘说,受人恩惠,就应知道感恩,虽然是给狗狗的,但狗狗也是家庭的一份子呀。

看着略显别扭的若一蝉一步步下楼,姬鹏飞若有所思的问了句:“柳秦,她怎样?”

“什么怎么样?再长长是个大美女,就是邋遢了点。”这么说应该也算恭维了吧!柳秦闭上眼品位着茶的清醇。

“等她及笄后,我就去若家下聘。”姬鹏飞笑着看向楼下,若一蝉正喜孜孜的拎了一袋糖葫芦在手上。

柳秦还没品完的茶一口咽了进去,不可置信的问:“若风尘的女儿啊,你确定?”若风尘是一个性格相当怪异却又画艺超群的画师,在常年的战争中依然可以安然无恙的和一家人平静的生活。据说若风尘的妻子秦筱雨更是古怪的恐怖。那两人的女儿,啊,难以想象。

姬鹏飞却很是肯定:“是啊,有她,我应该不会觉得无聊了。”

柳秦不禁翻了白眼,却依旧媚人。

“收敛点,别让其他女人看到你的媚术。”姬鹏飞忍不住提醒他。

这么一说,柳秦略有失落道:“又起不了作用。”那个若一蝉压根没感觉。

这次轮到姬鹏飞翻白眼了,“她不过是个女童。”真搞不懂这个柳秦,连女童都想不放过。

郊外“秋水长情”庄园内。

“爹爹娘亲,蝉儿回来了。”若一蝉蹦蹦跳跳的冲进书房,开心的说:“爹爹你要的宣纸。”

啊,爹爹不在。到处找找,怎么都没有,若一蝉蒙了,大叫道:“爹爹娘亲,你们去哪里了?”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若一蝉看到小狗狗也在呜呜的叫着,连大狗狗也不见了么?

“爹爹娘亲,你们不要蝉儿了,你们去哪里了?”若一蝉寻遍了整个庄园都没有爹娘的影迹。

微风暖暖的吹,带着花香墨香,却唯独没有爹爹的发香和娘亲的体香。

若一蝉抱着小狗狗窝在床角,哽咽着:“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里啊?呜呜呜……”

“娘亲,你是不是怪我和陌生人讲话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们快回来啊!”

“爹爹,我不是有意把宣纸扔地上的,不要把我扔了啊,爹爹,娘亲。”

“爹爹,娘亲……爹爹……娘……”

天色渐暗,偌大的庄园依旧只有若一蝉和小狗狗,相互依偎着在黑暗中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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