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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宫前,白发柳云与夜靖禹以及血影狂刀三人对峙,那些禁军侍卫他还不放在眼里。夜皇在此,血影早已收起逐日剑。

“柳云,你为何闯宫掳朕妃子?”夜靖禹最不愿见到的事还是发生了,柳云他到底有何居心?

“在下数月前为娘娘医病,爱慕非凡,思前想后欲带娘娘离开,怕皇上不肯,只好擅自做主夜闯皇宫。”柳云望向玉坤宫沉声道:“未曾料想,皇上早就将娘娘换了住所,柳云失策了。”

“你虽是四国御医亦不该犯此大罪,朕岂能容你?”夜靖禹此话一出,血影手已握上剑柄,随时准备拔剑,狂刀白衣鼓鼓却丝毫未动。

柳云轻蔑一笑,“夜靖禹,你当真能杀我?”他公然念出夜皇名讳,连狂刀都不由皱眉。

夜靖禹闻言也笑了,龙袍一挥刚欲颁下口谕,却有侍卫匆忙跑来,附于狂刀耳旁细语禀报。

“皇上,蝉妃再次失踪。”狂刀密语传音。

“生擒柳云。”夜靖禹袍袖终于落下,语中竟渗恨意。是的,朕不能杀你,但朕却能让你生不如死,即便你是柳秦的哥哥,朕也绝不姑息,朕要知道你如何与人合谋带走朕的人,是否那蓝鸣泠。

柳云见突发异状,猜想鸣泠定是寻到了小蝉,于是不再拖延,点足凌空往宫外跃去。他可没那么伟大,被夜靖禹抓住还有好日子过啊,能跑就跑,最好能瞬移到依曼海去找白水,武功太差真是丢脸的。

血影已经追去,夜靖禹喊住狂刀吩咐道:“蝉妃他们还跑不远,翻遍宫里每个角落都要把他们搜出来。”

“是!”狂刀得令迅速离去,眼神却略有闪烁,蓝相国终于听到他自己的心声了,但愿这样对谁都好。

蓝鸣泠抱着昏睡的若一蝉避开沿途侍卫终于进入冷宫后的密林,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往密林深处奔去。

这十多年来他也从未进到过里面,只知传闻神乎其神,但有人进未有人出,他偏不信。

高烧下的若一蝉身体忽冷忽热,颠簸中,她微有清醒,似是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仅存的意识告诉她,此刻她正在一个男人的怀抱,而她体内好难受,肠胃翻腾急切需要吐泻。她小手无力的往蓝鸣泠胸前拍了拍,示意他停下来。

“蝉儿,怎么了?”蓝鸣泠看不确切若一蝉的神情,以为她想说什么,可他并不知若一蝉已经哑了。

--蝉儿,抱着她的男人喊她蝉儿!真的是鸣泠,真是他来救她了。

若一蝉脑中昏沉沉的,却还是强迫自己撑开眼皮。为什么这么黑,是晚上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再次伸出冰凉小手,慢慢顺着蓝鸣泠的胸膛往上移,触及他的下巴,摸到他的脸。是的,是鸣泠,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鸣泠,若一蝉想喊,喉咙里只有“嘶嘶”的声音。若一蝉的手一滞,不行,她已经配不上鸣泠了,她不能再害了鸣泠。

若一蝉使劲全身力气去推蓝鸣泠,想离开他的怀抱。

蓝鸣泠听到若一蝉喉咙里异样的声音,已经迟疑着缓下脚步,如今又见她不住推自己,以为她身体虚弱受不了这般行走,赶紧找了块石头坐下,将若一蝉扶坐在自己腿上。

“蝉儿,是不似乎很难受?你在高烧,等出去了,我马上去给你抓药。”蓝鸣泠将脸贴上若一蝉滚烫的额头,缓和着她的温度。

若一蝉说不出话,又不想让鸣泠知道她哑了,只能双手不住撑离蓝鸣泠的身体,却又实在使不上力气,还有,她身上好冷,冷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蓝鸣泠感受到若一蝉的颤抖将她搂得更紧,他明白高烧的冷热无常,只可惜身旁无药,“蝉儿,坚持住,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与其说是给若一蝉信心不如说是给他自己,他担心柳云安危,又焦虑蝉儿身体,密林内更不知隐藏何种危机,难免忧心忡忡。

半昏半醒的若一蝉见蓝鸣泠这样关心自己,又是欣喜又是难受,原以为空了的心再次被酸涩充填,泪珠滚落,滴到蓝鸣泠的手背上,灼热异常。

蓝鸣泠更是担忧,干涩薄唇吻去若一蝉的泪,呢喃着,“蝉儿,别哭,别怕,有我在。现在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蝉儿。”

这下若一蝉更伤心了,无声的张了张嘴,眼泪立刻流进她的口腔内,咸湿苦涩,她的身体越发冰冷,也颤抖得更厉害。

“蝉儿,你到底怎么了,蝉儿?”蓝鸣泠唇边的泪越来越多,偏偏他的蝉儿什么话也不说,更令他心痛万分。蝉儿,你是在怪我么,怪我来得太晚,怪我把你一人扔在皇宫,蝉儿,对不起。

--鸣泠,我热,好热,我冷,好冷。

若一蝉额上温度升高,意识逐渐模糊。

“蝉儿,蝉儿--”蓝鸣泠的鼻翼贴近若一蝉,感受她微弱的鼻息,不行,她的身体快承受不了了,怎样让她出汗排毒,如何令她不觉寒冷,到底该怎么办?

蓝鸣泠侧脸摩挲着若一蝉的鼻尖,忽而抬头望向四周,漆黑一片,茂密枝叶如今恰似鬼影,说不出的幽魅。

他俯身舔去若一蝉眼角残留的泪,将她抱坐到旁边靠住树干。

蓝鸣泠起身拔出腰间软剑,在几棵巨树间舞动柔软剑刃,寒光四溢,一时间,地上残叶飞舞,更增添几分诡异。

本是梅花语清尘,奈何异地话别离。“梅语十式”第三式“折梅探路”,以己为中心,横扫八方之敌,如今却被蓝鸣泠用作清除树叶杂石洁净地面之用。

这时蓝鸣泠又脱下夜行衣,平铺到方才整出的地面上,随后抱过若一蝉一起坐到衣衫上。

黑暗中,蓝鸣泠望着隐约面容的若一蝉,伸出右手,拇指扣住小指,其余三指呈三炷香状,他的神情甚是严肃。

“我蓝鸣泠对天发誓,此生只娶若一蝉为妻,滴血为凭。”食指划过锋利剑刃,血滴滑落,瞬间没入泥土,以此凭证他对若一蝉的誓言。昏迷中的若一蝉同时划下两道清晰泪痕。

蓝鸣泠纤长手指解开若一蝉的衣襟,在她冰冷刺骨的细腻肌肤上落下自己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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