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烫死了,烫死了!”宁初如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原来是赫连瑞拿茶水浇她。
“别给本王装死,快点背,背不熟的话,有你好看的!”赫连瑞说完,便自顾走到他那张宽敞舒适的龙凤呈祥雕花檀香床上,和衣躺下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宁初如心里暗暗诅咒了赫连瑞将来生孩子没PP后,只得坐下去翻开书本第一页,背了起来。可能是她穿越过来,继承了原来身体主人的一部分思想,所以,她对于这古文字看得懂。
但是,没多久,赫连瑞一个纵身来到她身旁,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什么东西绑了起来,然后凌身跃起,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梁上。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效法古人,悬梁刺股!哈哈哈!”
“王爷,我很自觉的,就不必悬梁了吧?”宁初如一下不注意,低了一下头,立即“哎哟”一声惨叫,她感觉头皮都要被绳子扯掉了,这天煞的赫连瑞竟然将她的头发绑得这么紧,真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啊。
赫连瑞再也不搭理她,一下子飞到床上,没多久,诱人的打呼声便响了起来。宁初如僵着脖子,眼睛瞪着赫连瑞,用眼神将赫连瑞千刀万剐,再凌迟无数遍……
“第一条,仪容要得体;第二条,不准拿眼睛直视主子;第三条,不得私下乱嚼舌根……”天哪,这枯燥的礼仪规矩简直是一味最好的催眠曲,没多会,宁初如就昏昏欲睡,结果她的头皮都快被绳子扯掉了。
她好累,好累喔!
宁初如眼巴巴地抬头望着那条绳子,幻想着拿刀将那绳子割断,那种感觉多爽。可是,那样的话,十六爷会直接剁了她,即使十六爷不剁她,她也弄不来刀子。她伸手到头上摆弄了一会儿,想把绳子解松些,可是忙出一身大汗也没有成功。
“该死的赫连瑞,到底打了什么结?”她气得头一低,又疼得身体立即弹直了,她朝后仰了仰头,突然计上心头。
她将那本厚厚的礼仪放在脖子与椅背之间,然后夹住,头枕在书上,这样竟然不疼。哈哈,太好了,她就以这个姿势笑着睡了过去。
“咳咳咳!”不知过了多久,宁初如竟然被一口水呛醒了过来,“我掉水里了吗?”
宁初如惊恐地睁开眼睛,却对上赫连瑞呲牙咧嘴的样子,原来又是这个大魔头将茶水灌进了她的嘴里,唉,都怪昨夜她睡姿不雅,嘴一定是张开的,才让这魔头有机可乘。
“礼仪背熟啦?”赫连瑞凑近她,一脸不怀好意,“背一遍本王听听!”
宁初如抹了一把脸,正了正身子,开口背:“第一条,仪容要得体;第二条,不准拿眼睛直视主子;第三条,不得私下乱嚼舌根,第四条,第四条……”完了完了,原来她才会背三条啊!
“看来,这悬梁刺股的方法行不通啊!”赫连瑞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审视着她。
“你你你,想怎样?”赫连瑞的样子绝对绝对地是——没安好心!
“既然这个方法不行,那就换一个!”赫连瑞纵身一跃起,将绳子解了下来,然后一脚将宁初如坐的椅子踢开,一把将宁初如扛了起来,将绳子绑在她的双脚上,再纵身一跃,将绳子另一头绑到了梁上,宁初如就这样倒着吊在了梁上,她只觉得全身血液全往脑门冲,整个屋子都晃悠起来。
“好吧,现在开始背吧!”赫连瑞将礼仪翻开,放到宁初如的眼睛下方,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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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切尽在不言中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