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腥味在宁初如的口腔里漫延开去,而赫连膺也因突然而至的疼痛,动作一滞。宁初如抓住这稍纵一逝的机会,一把推开赫连膺,爬出浴桶,连滚带爬地朝门口爬去。
但是赫连膺岂是泛泛之辈,还不待宁初如爬到门口,他就已经从短暂的错愕中醒过来,从浴桶里纵身而起,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扯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一眨眼的功夫便飞身到宁初如身边,欺身而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唇再次欺过去。
宁初如一咬牙,没办法了,用绝抬吧。她手一抬,食指和中指朝赫连膺的眼睛掐去,却被赫连膺的大手挡住,然后将她的双手背剪禁锢在后面。
一招不成,宁初如的腿一屈,决定再次攻击赫连膺的重要部分,双腿却被赫连膺死死地夹住。
“还有别的招没有?”赫连膺的眼神好恶邪,脸上尽是玩味的表情。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同样的招术不能使用第二次吗?如今他已经知道她是一匹小野马了,不过不要紧,他会是一个出色的训马人。
“难道堂堂日耀王朝的二王爷,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强要女子吗?”即使身体无法动弹,宁初如不还有一利嘴吗?不管怎样,她决不会屈服的。
“本王做事,向来只讲究成功与否。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是可用的!”赫连膺唇角冷冷一勾,“本王偏要试试,强要了你,你能奈本王何?”
语毕,唇再次狠狠地欺上宁初如的唇,这次,比刚才更加狂野,他坚硬的灵舌硬生生地撬开宁初如的贝齿,在她的口腔里攻城掠地。这次,他不再给机会她将小贝齿的啃咬功能尽情发挥了。宁初如被他狂野的攻击弄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莫名的恐慌流窜上她的神经,难道她又要悲催地失贞了吗?
幸好老天有眼,在宁初如绝望之极时,房门被“嘭”一声踢开了,十六爷来势汹汹。
“谁这么狗胆包天?”赫连膺不愧是高手,在房门被踢开的同时,身子已经腾空而起,准备对入侵者发起攻击。待他看清楚是赫连瑞时,神色稍微一愣。
“十六弟,为何来势汹汹?”赫连膺纵身一跃,稳稳地坐在桌子边上,拿起茶杯慢慢地呷着茶,又恢复一贯的冷漠淡定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并不曾发生过。
“笨女人!”看见这副春光的赫连瑞简直是风中凌乱了,他甚至忘了回答赫连膺的问题,就一把冲过去将宁初如拎了起来,就像猎物的老鹰抓住了一只可怜的小鸡一样,恶狠狠地说:
“你这个小色子,果然又在此勾引我二哥,看我怎么收拾你!”言罢,他将宁初如往腋下一挟,头也不回地就要往外走。
“十六弟,等等!”赫连膺“啪”地放下手上的茶杯,十六要将这匹小野马怎样?该不会是乱榻打死吧?不知为何,想到宁初如要死了,赫连膺的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愫,这么有趣的女人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可惜?
“二哥,您要她如何死?”
“十六爷!”宁初如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辨护,可是却在赫连瑞狠厉的眼神下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算了算了,天要亡她,奈何奈何?
“咳咳咳!”赫连膺咳了几声,然后悠着嗓子说,“其实是二哥我一时冲动,想要了她!”
此话一出,空气立即就凝固了。宁初如本以为赫连膺也会说是她勾引在先,可是他却说出是他自己想要了她。
而赫连瑞更是如一头呆头鹅一样,怔怔地望着赫连膺,又看看宁初如,根本找不出任何适当的话来救场。宁初如是他捡回来的奴婢,是别人想要就要的吗?
可是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是他最最敬爱的二哥!
这要让他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