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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三年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因为清歌的存在,学园里并没有发生什么过大的争执。云惜他们和清歌相处的也还算融洽,毕竟三年前能够从危险中救出他们还能全身而退的也只有清歌了。

一直与她水火不容的南宫晔羽也由最初的厌恶变成欣赏,曾有一次在食堂的包厢里想利用美色去勾引宋清歌从而学会她身上的绝世武功。不想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解决着桌上的美食,这让他感觉很挫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一向冷情的清歌唯独美食是她的最爱,所以美食和美色前她当然是选择美食了。

三年里北堂烬从来没有放弃过追求清歌,可都被清歌给拒绝了,唯一没有变化的还是夜冥风,换女人如衣服,几乎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女人。

话说韩夜麟自从三年前那场绑架事件后对清歌的感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犹记得舞会那天,上完WC正回舞池,突然会场的灯全部熄灭,正不明所以的他被一个体型庞大的人撞倒在地。由于事发突然,再加上周围一片漆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后脑勺撞到坚硬的瓷砖上,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时,便看到一块巨大的石块朝他砸来,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瘦弱的女孩把他扑倒在一边。女孩清冷的体香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该不会是吓傻了吧?”声音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可在他耳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外人都认为他是堂堂韩家的少爷,将来韩氏集团的总裁,再加上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多么的风光啊。可是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孤独。

传言父亲很爱自己的母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一直未娶妻,直到三年后才娶了和母亲长得很像的宋婉儿。

其实只有他知道,温柔贤惠的母亲为何会去世,如果不是父亲在外面有了不止一个的情人,母亲也不会抑郁而终。

所以即使父亲再怎么弥补,心里的伤痕也不会轻易抹平。

自己有过很多女人,双方无非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他要的是泄欲,而她们则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和财。

当看到巨大的石块砸向自己时,有那么一瞬间想也许就这样死了还不错。当眼睛闭上时,一个令自己永远也忘不了的清香传来。那是不同于任何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如同薄荷香冷冷的独特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那时自己的脸像火一样燃烧着。那是除了母亲外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

韩家

“结婚?”隐藏在厚重的刘海下,带着戾气的眉轻轻挑起,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整个人慵懒地窝在柔软的沙发里,似猫咪般柔顺;眼镜后微微眯起的深瞳,又像隐藏在黑夜中的罂粟,妖娆而危险。

着着深红色的运动装的清歌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比起纯净的白色和朴质的黑色,她更热衷于妖娆的红,如同血液,又似燃烧的火焰般透着不平凡的诡异。

“没错,你也已经二十了,是该找个好人家嫁了。听说慕家的少爷慕傲铘是个不错的人选,不但人长得一表人才,更是商业界的天才。你做好准备,三天后结婚。”没有感觉到眼前女子的危险,径自地说着。

“老爷,歌儿才刚满二十岁啊,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本想去厨房做些点心的宋婉儿刚好路过大厅,听见韩超的话,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赶过来。慕傲铘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走上和自己一样的道路,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一听对方的名字就知道那个人不是个好惹的主,以歌儿这种漠不关心的性子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放肆,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一把推开对方、冷喝一声。看到对方踉跄了几步,招来下人:

“把夫人送回房去。”

“是”冰冷犹如机器般僵硬的声音,可见那女仆是过惯了这种没有感情的日子。待两人消失在楼梯上后:

“你应该明白,如果不同意,那么她的下场会怎么样。”顿了顿“这三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学期反正也快结束了,我会命人把毕业证书送来。”说完没有再看眼前的人儿一眼便离开了。

没有人看到清歌的眼神越发的阴冷森寒。动什么不好偏要动她的人,她不喜欢像宋婉儿这种软弱、需要依靠男人生存的人,只是她像极了一个人,一个令她感到温暖却又愧疚的人——倩姨。

倩姨是她前世为了执行任务而受伤救了她的人,她家里并不富有反而很穷。在那个时代,穷得像倩姨那样连温饱都不能解决的人家已经寥寥无几了,可她还是把重伤的她带回了家里。由于没有钱,只能靠山上的草药治疗。

一个星期后,恢复力惊人的她终于伤愈了。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有些别扭的开口,那时的她并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也不说话,所以语气很是生涩。

倩姨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后来才知道倩姨是个哑巴,因为儿子的去世而哑了。而杀她儿子的便是她,暗魂的第一杀手——月煞。

原本倩姨有个幸福美满的家,虽不是很富裕,但也还算小康。他们有个很出色的儿子,是个做警察的,由于混进暗魂,做了卧底,被发现,只能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亡。而没想到的是,那件事牵连到他全家。

全家十一口人一夜之间被灭门,为了避免麻烦,他们没有用枪。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人们的惨叫声和血液流逝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成了她的梦魇。

那时她在想,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是这样死亡的?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时,只见一位妇人跪在门前。铁质的大门不知是被血染红,还是被火焰烧红的······  那个妇人便是倩姨,她是为儿子去买生日蛋糕而躲过一劫,而让她引以为豪的儿子此时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她面前,只有他一人没有被火焰烧焦,生日,变成葬日。

自此倩姨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之后,再次见面时,倩姨嘴角含笑地躺在她的怀里,而她的胸前正流淌着血液。

“杀手,不该被人救。”男子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那破旧的小木屋前。

浓稠的血液染红了女孩的衣裳,如同绽放的罂粟。女孩的眼早已变得空洞、麻木。

那时她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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