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到底是什么草啊?”冷筱汐看着冷越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命离草,俗称命运之草。”
“那又是什么草?似乎和命运之能有关,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没错,命运之草就是命运之能的象征,只有拥有命运之能的人才能使命运之草显现出来。它的存在,没有人见过,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它具体的功能,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它绝对可以救萧凌。”冷越的脸看似非常喜悦。
“你……你说什么?救萧凌?这怎么可能?怎么救呢?”梦雪和冷筱汐都很惊讶。
“嗯,命运之草对于修炼命运之能的人来说,是巨大的补药,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救得了萧凌,就算你现在功力并不深厚,或者对命运之能并不熟练,你也可以救他。”
“怎么救?”
“回去再说,先把药草采好了,千万别让雪狼族的人发现,不然,全完了……”
“嗯……”梦雪和筱汐一同答到。
“等一下。”梦雪和筱汐刚准备伸手摘命离草,却被冷越叫住了。
“梦雪……你不能……命离草也会认主的。”
“那它是成精了么?”冷筱汐冷不防地来了一句。
“主人是说我们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抱歉,我们还有些时候才能成精,我们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滴!”
“呀……”冷筱汐显然被吓住了,差点儿摔在了地上。只有冷越挑了挑眉。
“你你……你你……你们怎么会说话?”冷筱汐张大了嘴。
绿草在雪地里摇了摇,发出了声音:“主人是要救人吧!再不救就来不及咯。嘻嘻!”
冷筱汐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脸马上就绿了。她立马伸手想要抓起一把草就往萧凌那儿赶,但那草却一动不动。
冷筱汐铆足了劲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但它们却纹丝不动。
“喂……我不是你们主人吗?你们敢不听话。”冷筱汐急了。
“主人,不是我们不想听你话啊,我们也没办法啊!”其中有一颗草苦苦地说道。
“那怎么样才能把你们带走呢?”冷筱汐忍住了气,轻声细语道。
“不知道。”
“你……”冷筱汐眼里喷火,发疯地冲了上去,好像要动武了。
“筱汐……”梦雪立马叫住她。
冷筱汐看向梦雪,梦雪摇了摇头。冷筱汐领会了梦雪的意思,忍住了动作。
冷筱汐上前,轻轻地对着一片命离草笑了,真可谓百媚众生,所有美丽都失去了光彩。
“命离草啊,你们不会想要永远呆在黑暗的雪下吧,永远遭受无尽的黑夜与孤单,那样很难受吧!”冷筱汐微笑着说。
命离草没有说话。沉默着……突然一根根脱离了雪地,慢慢向上升着,每一颗上面都笼罩着朦胧的淡绿色的光。雪白雪白的根透露出嫩泽的光芒,根须很干净,没有一点泥土,洁白的,让人有种被魅惑的感觉,整个人就像要被吸进去一样。
命离草一颗颗地整齐排列在地上。
冷筱汐几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命离草的行径。
“快去救萧凌。”冷越提醒道。
冷筱汐立马装好命离草往萧凌所在的山洞赶去。
——山洞里,还没等冷筱汐反映过来,就有一株命离草从包袱里跑了出来,直接落在了萧凌的胸口,最后消失不见。
冷筱汐立马跑过去察看萧凌的伤口,发现伤口正慢慢愈合,最后最后完全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萧凌,萧凌……”冷筱汐轻轻唤着。
萧凌的身子开始有了轻微的动作,手指也开始动了起来。最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笑了。
“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萧凌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愧疚。
冷筱汐轻轻抽泣着,眼泪落在了萧凌的手上。
“是我没好好保护你,不应该让你来的。”冷筱汐说道,立马抱住了坐起来的萧凌。
萧凌愣住了,随后反映过来,苦笑着,反手抱住了冷筱汐。这时候梦雪和冷越早已经不知去处。
——
萧凌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回到了以前生龙活虎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好。
最后所有人都有了一个相同的决定,一定要让萧凌学些防身的异能。
这是对萧凌巨大的挑战。
如果说,冷筱汐和冷越能够学会异能,完全有遗传的问题,而梦雪则是很小的时候就有天赋。而萧凌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类,也并没有获得异能的机遇,如果强行交给他异能,对所有人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当然这项挑战就交给了冷越。于是冷越,萧凌和梦雪三人一同学习异能,而冷筱汐独自一人在一旁研究命运之能。
他们都已经深刻认识到,在雪狼国,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是寸步难行的。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他们想要这么早就进入雪狼国的原因。只有来到这儿,不断通过历练,才能不断提高能力,最后才有能力报仇,亦或者寻找季子辰。
冷筱汐知道,进入这儿就是自寻死路,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那太平盛世,是不可能提高自己的能力的,又何谈报仇。
“喂……命离草……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冷筱汐朝面前这十多株命离草叫到。
“主人,并不是所有命离草都会说话的,这其中能说话的命离草就只有七株。”一株命离草立了起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最后停了下来。
随后一连六株也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停在了冷筱汐面前。
“主人,主人……”它们吵叫着,声音嘈杂。
“好了好了……”冷筱汐有点儿烦躁,大声说道。还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好。
“你你你你你……以后就叫你们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
“好好好……”所有命离草高兴地答应道。只有一株显得闷闷不乐。
“喂,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开心。”冷筱汐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