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殿回来的路上,叶怜湘长吁了一口气,跟上梁若烟的步子,心中却是万分感激。
“王妃,谢谢你救了我!”
“如今你已是我梁若烟的人,就依你所说,我若是不救你,又有谁救你呢?”梁若烟朝她嫣然一笑。
“今日吓了我一跳,那血衣是怎么来的?怎会有那样的证物?”
“湘儿妹妹,你不知道,那日你找了公主之后,公主便做了那样的物证,就是怕万一有人蓄意揭发,今日果然是用到了。公主果然聪慧过人!”
梁若烟身侧,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但笑不语,这样的日子,也过的飞快。
回到房中,叶怜湘将碧儿支开,“王妃,你说的那人已经有眉目了,据说就在绥靖,但是线索又断了,找那人恐还需些时日。”
梁若烟点了点头,他来绥靖做什么?难道这些年来苦苦等不到他,是因为他在绥靖,所以连她的恶名也未曾听说吗?
“王妃?”叶怜湘看她失神,不禁出声喊道。
梁若烟朝她笑了笑,没再做声。穆颜庭将府中的大小事务都交予她管理,可是她自幼喜武不喜文,连仅有的学识和琴棋书画的本事,都是父皇硬找师傅单独为她教的。看到面前堆积的厚厚的一沓账本,梁若烟不禁有些头痛。
“王妃,喝茶!这是之前景侧妃送的,我命人查验过了,这茶对女儿家甚好,并无什么害处,王妃不如尝尝。”
梁若烟接过,小小抿了一口,连连点头。
“就算是我在皇宫,这样的茶也从未喝过。对了,这茶叫什么?”梁若烟闻了闻这茶的味道,却是淡雅不适清香。
“这茶取名蝶恋花,也就是说,这茶不是用茶叶泡的,而是用这花泡的。”
梁若烟将茶递给怜湘,“湘儿懂的真多。”
“家父是皇商,我去过的地方自然不少。见过的人也多,王妃很特别。”
梁若烟一笑,却话锋一转,“湘儿家父是皇商,这算账定是没有多大问题吧?”梁若烟又指了指笔下的账本,摊了摊手。
叶怜湘看了看梁若烟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王妃只要信得过湘儿,湘儿便没有问题。”
怜湘接过笔,若烟伸了个懒腰,便躺在床榻上,看着床上的纹理。没过多时却睡着了,怜湘放下笔,轻轻的为若烟盖了被子。
没过多久,穆颜庭推门而入,怜湘起身行礼,然后向他指了指榻上正在熟睡的梁若烟。穆颜庭会意,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在睡梦中,梁若烟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双柔软的手在轻轻的抚摸,顿时觉得温暖之极。穆颜庭的大掌在她的脸上流连,却被她抱着,穆颜庭想要收回手,却被她抱的更紧。
这一刻,穆颜庭有些微微的失神,但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在嘴角已经潜藏了很久的笑意,就这样被她的一个小动作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穆颜庭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侧躺下来。梁若烟不由自主的靠近那个热源,吧唧下嘴,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干脆将腿也绕上去。穆颜庭强压着心中来回乱窜的欲火,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她。
等梁若烟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她想八爪鱼一样黏在他的身上,他表情好似痛苦又仿佛是享受。
梁若烟白了他一眼,却是云淡风轻的收回腿,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
穆颜庭看到她的样子,一只胳膊支撑着头,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今日本王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恩?”他把玩着她及腰的长发,颇有余味的看向她。
“我又没求你。”她没好气的说道,前几句还说若不查明事实不罢休,到后来却向着她说话,鬼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那么珍贵的血,怎么舍得一滴一滴滴在那衣衫上,就为了保住那个奴婢,嗯?”蓦地,他起身,从身后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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