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今天真要被这个死变态虐待狂强暴?
不,她宁死也不要!
“死变态!虐待狂!放开我!”沐小冬脸上换了十七八种神色,最后意识到危机就在眼前,打了个冷战,立即对着秦无殇大喝起来。
“胆子不小,还敢骂我?”
秦无殇面色一寒,蓦地靠近沐小冬的脸,张开嘴,居然狠狠咬了一口沐小冬的下巴。
“呜……”沐小冬毫无防备,被咬了个正着,白生生的下巴上顿时多出了一圈牙印。
混蛋!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放开……不要……死变态……臭虐待狂……”
痛楚不断从唇上传来,这粗鲁的男人似乎并不擅长接吻,亲她的时候,从来不用嘴,只用那两排尖锐的牙齿在她身上到处乱啃乱咬。
此刻,秦无殇已经全身燥热,彻底失去了控制。
沐小冬猜得一点没错,秦无殇确实不会接吻,在他一生中,除了战争、杀戮、征服、践踏,他还从来没有对其它东西产生过兴趣。
沐小冬是第一个。
炙烫的热流开始不停在秦无殇身体里乱窜,无论是冲锋陷阵,还是攻城拔寨,秦无殇从来没有过这样兴奋狂热的感觉。
仿佛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心脏,就好像他有人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他全身上下都在沸腾燃烧。
沐小冬娇小柔弱的身躯紧紧依偎在秦无殇结实强壮的胸膛,性感强壮的古铜色与魅惑耀眼的奶白色紧密相贴,就好象牛奶融入了巧克力、丝帛覆盖上了钢铁,无与伦比的融合匹配。
他想要这个女人,立刻,现在!
秦无殇用蛮力把沐小冬的双腿分开,把她的双手牢牢反扣在头顶,眸色鲜红,如同一头扑向猎物的豹,凶狠而又残暴地朝着毫无抵抗能力的猎物猛扑了过去。
身体被狠狠压住的刹那,沐小冬意识到,靠这样左右晃动头断断续续说一两个反对的单字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这个家伙凶狠狂暴,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意识去推断,要反抗他,光靠嘴根本没用。
想到这里,沐小冬拼命伸长了手,去够床头的花瓶。
当沐小冬抓着花瓶往秦无殇头顶砸的时候,秦无殇阴鸷的黑眸瞬间收缩,要退开还来得及,但反抗他的不过是个手无束鸡之力,柔弱不堪的女人。
连年征战,他不知负过多少次伤,多少次濒临绝境,命悬一线,不过是个小小的花瓶,即便真的被砸中了,顶多流些血,他根本不可能会有太大的损伤。
秦无殇眼神冰冷地盯着身下面色苍白,眼中迸发出熊熊怒火的沐小冬。
他突然半勾起唇角,冲沐小冬充满嘲讽的,冷冷一笑。
那笑容仿佛在对沐小冬说,来吧,用力砸,砸得再狠,我也不会怕你。
果然,明明看到沐小冬已经朝着自己举起了花瓶,秦无殇居然毫不躲避,两只手照旧重重扣着沐小冬的纤腰,俯身似乎想要最后往里面一冲——
“给我滚开!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沐小冬厉声怒喝,右手一个反转,本来要砸在秦无殇头上的花瓶往下一落,狠狠砸在了床沿。
顿时,噼里啪啦,碎瓷片四溅。
秦无殇一脸鄙夷地看着沐小冬:“怎么?手软了?就连一个小小的花瓶,你都抓不住……”
话音还未落,却猛然惊觉沐小冬的右手淌满了鲜血,嫩白的掌心赫然握着一块锋利的碎瓷片。
沐小冬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恶狠狠瞪了秦无殇一眼,举起右手,毫不犹豫——
竟然就要把碎瓷片往自己脖子里扎。
秦无殇面色一变,立即出手,准确无误地挥开了沐小冬抓着碎瓷片的右手。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是充满愤怒,满心愤恨,另一个则是眼神冰冷,神情阴鸷地彼此凝视。
望着沐小冬倔强不屈,仿佛熊熊燃烧着两把烈焰的黑眸,一瞬间,仿佛有两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秦无殇的心脏。
心动的感觉来势汹汹,仿佛惊涛拍岸,一瞬间冲垮了秦无殇铜墙铁壁、坚不可摧的心防。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怦怦怦怦怦”,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急速的心跳在沐小冬耳边不断激荡。
那根本不可能是沐小冬自己的心跳,只可能来源于压在她身上,突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全身僵硬,脸色刹那间变得隐晦难测的秦无殇。
虽然秦无殇暂时停止了对她的侵犯,但沐小冬知道,这场侵犯随时都有可能继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加悲惨的是,连砧板都不属于她,这里完全是秦无殇的地盘,她似乎根本无处可逃。
沐小冬自认无力推开看来强壮,而且残暴蛮横得根本不可能和她讲道理的秦无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病初愈,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沐小冬只觉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在随着她掌心的鲜血一点一滴流走。
无计可施,沐小冬只能聚集起全身上下最后一点力量,用自己最愤怒,最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秦无殇。
“我告诉你,虽然现在我头晕脑胀,马上就要晕了,不过,如果你对我做什么事情的话,明天,明天我一定……”
话还没有说话,沐小冬眼前就开始一片昏花。
混蛋!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明天……可恨!如果这个死变态真的强暴了她,明天她一定要造个炸药包把他的皇宫给炸了。
这个臭变态,死虐待狂,臭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