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挑衅我的。”赵七月摇了摇头,“你对我说‘难不成你还敢打我不成’,这是在试图激怒我,我不得不告诉你这种行为很愚蠢——就像是你对着一个男人说‘你不行’一样的愚蠢。”赵七月冷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不仅会打你,而且会打到你哭为止——”
原来赵妈妈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心里面的所想说了出来,她没想到会引来赵七月这么一番话。
赵妈妈气的笑了起来,“你要打到我哭?你来啊,你来啊,你怎么不来啊?”
于是赵七月真的来了。
几步走到赵妈妈面前,突然伸出了拳头,直直一拳,不偏不倚,正好击中赵妈妈的鼻梁骨。
赵妈妈痛的眼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弯下了腰,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会看到赵妈妈弯腰的姿态像是在对赵七月臣服。
如果你以为仅仅是这一拳就结束了的话你就太小看赵七月的报复心了——一拳怎么够?
赵七月像是机器一样不停的出拳,每一拳都不偏不倚打在同一个地方。
一拳——
两拳——
三拳——
不停的出拳,收拳,再出拳,再收拳。
赵妈妈鼻梁塌了,赵妈妈哭了,赵妈妈完美的老鸨妆容毁了。
“呜呜呜呜。”赵妈妈捧着脸颊哭的很伤心,一方面是痛的,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真的难堪到家了。
赵七月终于收拳,“这是一个教训,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对我说‘你不敢’,因为我赵七月没有不敢的事情。”
“现在我要对你做第二件坏事。”赵七月居高临下看着赵妈妈。
赵妈妈一哆嗦,抱住了胸。
赵七月被赵妈妈这一动作气笑了,“你抱胸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赵七月又不是男人,也没有练过抓奶十八手,能对她的胸干什么?
赵妈妈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夸张了,讪讪的放下手。
“不过你也的确不用放。”赵七月道,“或许你会需要。”
赵七月走到桌子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碗里还有半杯水,赵七月端起来闻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装着的的确是合欢药,赵七月就拿着这个装着合欢药的碗在赵妈妈的身前蹲了下来。
赵七月拍了拍赵妈妈的肩膀,语气很温柔的问道,“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尽管赵七月语气很温柔,但赵妈妈不知怎么的还是硬生生的哆嗦了一下。
“不回答?那我喂你吧。”赵七月闪电般出手,掐住赵妈妈嘴巴两边的骨头,赵妈妈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张大——
“啊啊啊啊。”赵妈妈挣扎起来。
赵七月扬起拳头,“你是还想再来一拳的意思吗?”
赵妈妈立马不敢动了。
赵七月点点头,“这才乖。”手一扬,逼迫着赵妈妈将碗里面的合欢药喝了。
“别喝光呀。”赵七月拍着赵妈妈的脸,“留一点,还要分给那边两个的呢。”
赵妈妈一听,抖啊抖啊再也停不下来。
赵七月不再管赵妈妈,拿着碗在钱氏两兄弟面前蹲了下来,钱氏两兄弟现在是昏过去的,不过赵七月一样有办法让他们将合欢药咽下去。
终于搞定一切,赵七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大功告成,累死我了。”
一孟春不愧是春药里面的王者,几个呼吸之后,赵妈妈就觉得小腹有邪火腾腾腾的冒了上来,怎么压都压不住。
赵妈妈可不是赵七月,她对合欢药可是没有一点的抵抗力,此刻赵妈妈恨不得身上的衣服通通消失——不,这样还不够,她需要男人,她需要有男人的抚摸,男人的亲吻,男人的……
一孟春的厉害就是可以让玉女变成欲(和谐)女,哪怕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赵妈妈看见了躺在门边的那钱氏两兄弟。
“嗷!”赵妈妈像是一头恶极了的野狼一样一下子扑到了两兄弟的身上。
脱衣服,摸胸膛,赵妈妈一边做一边放出夸张的叫声。
赵七月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托腮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活春宫,一边喃喃道,“要是这里有摄像就好了,就可以录下来放在网络上给全世界的人看,点击率一定会爆棚。”
赵七月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她撇开视线侧过脸开始梳理自己掌握到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赵七月,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样。赵七月满意的点点头,倒省得改名字了——事实上不管这具身体原先是叫阿猫阿狗还是阿红啊绿,赵七月都一定会把她改成“赵七月”,她赵七月的名字虽然简单没涵养,但是她用了十八年,早已经习惯了。
第二个信息是关于这个世界的,赵七月穿越而来的世界叫做玄月大陆,玄月大陆上有四个国家,而她现在所在的国家名叫梧桐国,是四国中最富强的一国——不错,赵七月继续满意点头,国富民强,国家好,大家就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第三个信息,也是最后的一个信息——原先这具身体是个孤儿,赵七月搜遍了大脑里所有的记忆,都找不到任何关于父母的只言片语,有的仅仅是年幼的赵七月在乞丐堆里乞讨的场景。赵七月叹了口气,原先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是个可怜人吧。可怜见的,没爹没妈的孩纸像根草——赵七月完全没有自己已经是这具身体主人的自觉。
“啊~好热~啊~受不了了……”身边突然传来赵妈妈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
赵妈妈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是一艘在大海中漂泊无依的小舟——抱歉,赵七月实在不能违心说出这种话来,赵妈妈做妖精运动的样子丑毙了——你能奢望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做妖精运动好看到哪里去?
赵七月捂住眼睛撇开头,连连道,“啊眼瞎了眼瞎了……”
“呵呵。”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
赵七月移开手抬头看向屋梁,“兄台,你看戏也看的够久了,是时候该下来了吧?”
下一刻,一道玄金色身影从天而降,一张遮住半张脸的金色镂空鬼纹面具首先闯入了赵七月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