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从地上站起来。来到男子的床边,看着床上的男子。眉头依然蹙着。而自己也是浑身没有力气。自己难道是老毛病犯了?有好几年没有犯了呢!这锥心之痛......不知不觉又昏睡了过去,便又再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床上的男子,微动了一下。背后的伤扯得生疼。一转脸,看见趴在床边的阳儿。额头满是汗,紧蹙着眉头。好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看到她这样,心中不觉好难受好难受!她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吗?轻推了她一下,没有反应。怎么回事?立即翻身,再轻推了一下,依然还是没有反应。难道......
下床,叫来大夫合力将女子轻放在床上。她的身子一挨到床,便全身蜷了起来,双手抱着肚子。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想想自己堂堂千唐王朝皇子,什么女人没有见过?但却偏偏没有一个女子能像她这样让自己如此上心的。刚刚在拿簪子时,她那不屑的表情......竟然连脸都没有转过来。唤她,也竟然是置之不理。还有碰到胡人也竟然是那么的镇定。她究竟时怎样一个女子啊?
还有刚刚再和那帮胡人打斗之前她的一句话差点没让自己憋成内伤“那人手有痒病?”。她难道就不知道那人是看道她的容貌在垂延吗?真是个太单纯的女子啊!更甚的是她还差点放了查汗那狗腿子。
看着她的睡颜,心底泛起了层层涟滴。好想将她拥入怀中,真的好想好想。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可是,我可以吗?伸手想触摸一下她的脸颊,又立即将手缩回。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一旁的大夫,看着直摇头。“公子,你娘子,刚进屋之前吐了个昏天暗地的。你们小两口真是的。唉......”
“大夫,此话怎讲?”娘子?大夫为什么说她是我娘子?
“刚刚,她送你来时,老夫连你的脉象都探不到。药也喂不进去。告诉她了后,她把整碗汤药,用嘴一口一口渡给了你,如若不是,你此刻怕是早就......”
原来如此,难怪大夫说她是我娘子呢!只是,她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吗?摸了摸嘴唇,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大夫,那她究竟时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迷呢?”
“让老夫看看吧!”不一会,只见大夫,将眉头皱了起来“她的脉象很乱,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她昏迷的原因应该是旧疾复发。她的胃好像受过什么重创,不能受刺激!刚刚她渡药给你......”
这就难怪,她会昏迷了。“那有没有办法医治?”
“恕老夫无能,她这旧疾怕是医治不好的。但可以养着。”
“养着?怎么养?”
“需春天的蒲公英,夏天的露水;秋天的葡萄;冬天的雪水熬制成蜜膏服食。这些材料看似简单,却也不简单。尽管这样,也只能抑制常犯病,却除不了根。”说罢,捋着胡子摇了摇头走了。
这四样东西对于常人来说,很难。但对于自己来说,在四季如春的皇宫中却也不那么难。只是,不知她是否愿意和自己回宫呢?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带她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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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迷了多久,自己被阵阵香味诱醒。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俊脸。唯一有缺憾的是那俊脸没有一丝血色。这人看着好熟悉。对噢,这不就是自己渡药给他的那男子吗。他醒了?这是在哪里?刚刚自己不是在床边吗?怎么在床上?
“姑娘,你好些了吗?”那男子,嘴一张一盒的。
他在说话么?我怎么听不见他的声音?“你在说话吗?”我问。咦!奇怪,自己说话的声音可以听见啊。
男子皱着眉头打量着我,嘴里依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到底是他是哑巴还是我是聋子啊?
“你是哑巴吗?”我接着问。
他仍然说着什么。突然,欺身上前,一把将自己抱入怀中。熟悉的冷气。只是,他怎么能对自己这样呢?挣扎了两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自己矜持之心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虽然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怀抱。又推了推他。他反而抱得更紧。一时气急,他难道对别的女子也是如此吗?提气,用内力将他震飞了出去。
“哐......”椅子被他砸碎。我听见声音了啊。难道他是哑巴?只是,他为什么坐在那里不站起来呢?
“你...你...没事吧?”他问道。
“我?”我能有什么事吗?
“你昏迷了一天!”
“一天?昏迷?”自己怎么会昏迷,还一天?
“大夫说你的胃曾经受过重创......”
“好了,我知道了。你没什么事吧?”我问道。
“呵呵,没......没.没什么。”他笑道说。可是他那笑明明和哭一样,比哭还难看!
上前扶他起来。手刚触到他的后背上,一股粘湿的感觉。看了看手上,竟全是血。
自己怎么忘了,他好像还受着很重的伤呢。而自己刚刚还用内力震他......天!
“大夫,大夫!”我大喊道!
“你们两口子,到底怎么了?一会这个好了那个不行,那个好了这个又不行!”大夫无奈道。
两口子?两口子什么意思?说我和他吗?先不管那么多了,治伤重要。
“他,他流了好多血!”我告诉大夫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瞎子,看得见。”大夫不屑道。并利索的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脱去,把丝布取下。用热水洗了洗伤口,洒上创伤药。又重新包扎好了。男子,惨白着脸看着我道:“没,没关系的。这点伤,死不了人。”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景泰蓝的小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服下。看了看我,侧过脸去。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大夫,他不会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