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城间大比已过三日,云落醉一行人已回落宫自行准备的院落,而云落醉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步不出,景逸等人只可见每日信鸽在窗处徘徊随后飞走。
云落醉斜躺在榻上,纸张在莹白的手指间化为粉末;云落醉站起身走至桌旁,写完回信后直到信鸽飞走还是楞楞的。
半晌,只见云落醉勾起嘴角,将紫玉箫取出,不一会儿,院内的人听到了一首他们从未听过的曲子。
这天,云落醉一曲惊天下,以内力流畅下的曲子,裹进了凉都每个人的耳里。
大凉皇宫,云倾殿,一地狼藉,立于殿中央的秦倾面目狰狞:“云落醉,若你不回大凉我便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如今,你非死不可。”
御天殿,云炽让一脸欣喜:“哈哈,一定是醉儿,一定是的,哈哈哈。”
不管旁人如何,云落醉一曲作罢,懒洋洋的往屋内走去,转身时却看到窗外飘进一黑影,云落醉红唇微勾:“赫王爷为何而来?”
墨娄珏一袭黑金华袍立于树下:“不过是想见见吹箫的主人,不想确是你。”
云落醉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天色已晚,回吧。”
墨娄珏蹙眉,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牵扯着心脏,不致命,却难受。
看着关上的窗子,墨娄珏悄然离去。
云落醉看着桌上冷却的茶,无声的笑,好戏开场了呢。
亥时三刻,数十道身影瞬间潜入院落,而本在睡梦中的云落醉嘴角勾起,眸子在黑暗中灼灼发亮,听到响声后缓缓闭上。
前院景逸五人奋血厮杀,一招一命。
屋内,云落醉狼狈的躲着刀剑,身上衣袍已被砍破,血凝在上边,脸色煞白,桌边的茶杯被掀翻在地,刺耳的声音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中。
云落醉一身雪白的中衣立在床边,上边血痕遍布,脸色煞白,勾着苍白的嘴唇讥讽道:“你家主子果然是蠢人啊。”说完纵身一跃,夺门而出,一路上见鲜血遍地,云落醉捂住腰间的伤口狂奔着。
中庭,景逸五人蹙着眉抗敌,渐渐地感觉不对劲,转眼便看到云落醉站在中庭旁的小路上,上边的血触目惊心。
景逸惊呼:“主子。”
在景逸呼声一瞬,云落醉胸前一痛,一把长剑穿胸而过,云落醉看了眼中庭为她疯狂的五人,默默的道了句:“对不起。”
这句话几乎低不可闻,云落醉强撑着意识看了五人一眼,却往前院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缓缓闭上眼。
而这时,中庭涌入了大批人马,不缺乏大批的江湖人;就这么围着景逸五人,说着他们最讨厌的话:“哈哈,着魔头总算死了,江湖一喜啊。”
“就是就是,哈哈哈。”
“……”
霍拾欢握紧拳头,手甩长鞭卷住那人的脖子,眼冒杀意:“对主子不敬,你该死。”话落,那人脑袋已和身体分家。
在场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却有胆大的继续说道:“哼,那魔头为祸武林,滥杀无辜,死不足惜。”
而这人在五人动手前倒下了,额头上一把弯月镖触目惊心。
站在角落里被所有人忽视的男人走出来,眸子猩红如血,眉间的的暴戾再也不复平日的模糊,众人仿若踏入了人间地狱,墨娄珏站在台阶上,犹如恶魔般的嗓音响起:“她死了,你们凭什么活?”
景逸蹙着眉:“赫王爷,您…”
话说到一半被墨娄珏的眼神惊到,深沉的不像话,平静无波,让人汗毛倒竖。
墨娄珏扭过头,薄唇无情的开口:“杀。”
霍拾欢阴郁这脸:“赫王爷,落宫的事不劳您大驾。”
容颜本阴沉的脸,看到那空无一人的地方后面无血色,颤抖着声音:“主、主子、主子呢?”
众人被她的声音惊到,赶紧朝那方看去,却见原本云落醉的地方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
怎么会?人呢?
墨娄珏见此浑身气息更加可怕,眉间的暴戾不在遮掩,全数现与众人眼前,众人只觉得此时的墨娄珏更加可怕。
而离事发不远处,后方的房顶上,一袭白衣的落随风立在那里,手里抱着刚刚在众人眼前死去的云落醉,轻叹道:“醉醉,你这次算错了。”
风过无痕,墨娄珏朝后看去房顶上却空无一人。
------题外话------
最近消失了一段时间,不好意思啊,办了两件大事啊!一件已经提过了,阑尾嘛,第二件就是艺考啊,哈哈,总算考完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