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冷风徐徐的街头,苏青青只觉满脸凉意,她手一抹,竟满是泪水。
此刻,她只觉得凄凉,荣王的绝情不可靠近,杨少翼的无赖高深莫测;萧云楼,曾经单纯如他,如今也会饮酒作乐品女人了。
苏青青自嘲地一笑,天下之大,竟谁也不是她的依靠。
手突然轻轻地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握住,苏青青没有回头,那熟悉的气息纠缠了十几年,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只是此刻,她冷了情绝了义。
萧云楼就那样默默地伴着她走了几条街,始终不曾开口说一句话。直到苏青青心静如水再无波澜的时候,才轻轻挣脱掉他的手,“不回去赏你的美人,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萧云楼轻轻一笑,“吃醋了?”
苏青青冷哼一声,“我是荣王府的青夫人,即便吃醋也吃不到你瑞王的头上!”
萧云楼却扭头意味地看了苏青青一眼,“不会太久了,青青,相信我,我绝不会再让你待在他身边……”
“可我谁也不想依靠!”苏青青说的绝然。
“不是依靠,是生死相随!”
苏青青突然止住了步子,扭着头冷漠地望着萧云楼,“你吃错药了?该与你生死相随的人是我吗?”
“难道不是你吗?”萧云楼也深着眼眸反问道。
“肯定不是我!”苏青青愤然扭过头去。
下一刻,萧云楼就疯了似地扯着苏青青一下子就把她抵在了街头的冷墙上,嘴吻上来,急风骤雨般,苏青青一声闷哼,顿时推开他,“萧云楼,你是属狗的,干嘛又咬我?”
“我不咬醒你,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还能识得我是谁吗?”萧云楼也是急了对着她大吼大叫,他可以容忍她任性,但绝不允许她对他冷漠。
“我累了,萧云楼,你放过我吧!”苏青青不想与他争辩,低下头意兴澜栅。
“除非我死!”萧云楼咬牙切齿,“苏青青,你不是想要儿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与其养别人的孩子,不如我们自己生。”说着,萧云楼一把掀开了苏青青的裙子。
苏青青顿时惊呼一声,赶紧止住他,“你疯了,快住手……”
萧云楼哪容她轻易就反抗?急忙又吻住她,这次,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死死按住她的手,整个身子一下子全贴在她身上。
感受着他倏然灼烧的温度,苏青青真是怕了,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可是越扭动,萧云楼越是更紧地贴着她。她从来不知发起情来的萧云楼如此可怕,如此强硬不可搞拒。
腾出一只手,萧云楼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带,急不可奈地探进去,苏青青全身倏地紧绷。
“不要……”她含糊地发出一声,但在萧云楼听起来更似噬骨的轻吟。
萧云楼一下子把苏青青抱了起来,让她的两腿挎在他的腰间,苏青青羞不可抑,她急忙死死地抱住他,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云楼哥哥……”说着,苏青青扒在萧云楼的肩头嘤嘤地哭。
萧云楼突然停止了动作,好半天,才软下身子,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她,任她在自己怀里尽情宣泄。
待萧云楼彻底地扑灭欲火才轻轻放下苏青青,为她温柔整理着散乱的发丝,怜惜地用指腹试去她的眼泪,轻轻在她额间一吻,“别哭了,是我不好,这辈子我把自己赔给你,以后你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好不好?”语气中说不尽的宠溺。
苏青青尽数把脏兮兮的鼻涕泪水全抹在他前襟子上,萧云楼喉头滑出一抹好笑,只是更紧地抱住她。
“你为什么要去‘万春楼’?”苏青青拉着沉重的鼻音打算秋后算帐。
“那不是因为你进去了吗?”萧云楼苦着脸无奈道。
苏青青倏然抬头,“你是因为看到我进去了才进去的?”
“不然,你以为呢?”萧云楼的眼睛真亮,比天上月亮都要灼人。
苏青青却不甘心,“可你看着牡丹的眼光很色很贪婪,你根本就是想风流……”
萧云楼突然不说话了。
“看,被我说中了吧?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苏青青又冷了脸。
“你真的看清我的目光了?你可知牡丹跳的什么舞?”随后,萧云楼意味地问。
“呃?”苏青青咬着指头不得不陷入沉思。当时她的眼里只有他,哪还在意牡丹跳的什么舞。
“当初花魁大赛,你一舞惊荣王,如今牡丹跳的可不就是那一支……”萧云楼讥诮地说。
“你怎么知道花魁大赛我跳的是什么舞?”苏青青仔细地盯着萧云楼的脸问。
萧云楼倏地眯起了眼眸。
在那样危险的眼光下,苏青青直有种想逃的感觉。
“那个,什么,天不早,我该回去了。”苏青青低下头没话找话,她好象觉得自己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果然,萧云楼突然抱紧了她,咬着她耳朵,“我们要不要回家把那支舞用十分的认真再跳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