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芩轩十只邪恶的手指此刻正在对她的衣服又撕又扯,细若凝脂的香肩不知什么时候也暴露在外,透过绸衣,两只玉兔隔着薄薄的衣服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死丫头,大热天的还穿这么多……
啊……不要……
看到自己春光乍泄,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推开他,却不料力度根本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反倒自己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而我们可怜的安小蝶倒下去的位置——正是她布下陷阱的卧榻。
咔——
安小蝶倒下的同时,狐皮毯下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再看安小蝶,五官已经皱成了个包子,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了下来。
蔺芩轩喷射着欲火的眸子扫过她的脸,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双手也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还是她摔疼了?他心烦意乱,手足无措。
抑或是,她怪他刚才太过鲁莽?
“别……别碰我……”安小蝶颤抖的甩开蔺芩轩的大手,大雨转成了暴雨。好痛啊,先是被他占尽了便宜,现在又落得这种下场。安小蝶呀安小蝶,你的点怎么这么背呀!
“对不起,对不起。”蔺芩轩满脸的愧疚,都怪他太过鲁莽,无论怎样,错都在他,只要她不哭了,他什么都愿意听她的。
“痛,好痛吖……”
“哪里痛?快告诉我是哪里痛?”他碰痛她哪里了吗?不由得愧疚又加深了一层。
“屁……屁股……”安小蝶已经顾不了什么颜面,她的命好苦呀,本来是想教训他的,没想到反让自己自食恶果。
“屁股?”蔺芩轩诧异的愣在当场,片刻脸上换上了平日里邪恶的浅笑。
“哈,原来是自作自受呀!”语气瞬间转换成戏谑。
这丫头,三岁小孩子吗?居然以这种不入流的把戏算计他?现在得到报应了吧……
“痛啊……”被他这么一奚落,身体和灵魂一起受伤,反倒哭的更大声,
蔺芩轩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鬼主意还真是多的很:“过来让我检查伤口。”
“起,起不来了……”
看她哭的像要背过气去,不像是还要耍什么鬼花招的样子。
“我拉你,忍一下,可能会很疼知道吗?”坐在安小蝶旁边,尽量把语调放的柔和。他什么时候成哄孩子的奶妈了?
“嗯……”安小蝶虚弱的哼了一声,害怕稍有颤动便会牵起屁股上的痛苦。
…………
“这是什么?”蔺芩轩扣动响指,让寝帐的光亮更强一些。他的手里,捏着一只木质的东东。
“唔……”安小蝶趴在卧榻上痛苦的哼一声,别过脸去,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给你看看伤口,你偏恩将仇报。”蔺芩轩一脸的委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隐隐发麻的脸颊,左脸上,五指山触目惊心的印记赫然的印在俊脸上。
哼,谁叫他刚才想趁机吃豆腐。现在还假装无辜。
“小蝶……”蔺芩轩俯身,似是呢喃,却欲言又止。
“……”安小蝶不适的动了动,躲避他灼热的气息。不知道他有要用什么恶毒招数折磨她,却没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气流氤氲开来。
“很痛吗?”
啪——
安小蝶扇开他顺着腰际滑到臀部的魔爪,忍着剧痛一跃而起。
“你这个该死的,我都快痛死了,你还动手动脚。”说罢,委屈与伤口的疼痛交杂在一起,竟又哇的哭了起来。
“我是想帮你检查伤口,谁对你动手动脚了,你全身上下有哪点入的了本王的眼,我要的女人……”蔺芩轩看着她痛苦的哭相,竟也莫名的急躁起来。
他想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想要她,想要她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打破了他一贯的冷静,一时间搅得心情烦躁,口无遮拦起来。
虽口中这么说着,双手却不顾安小蝶的百般挣扎一把将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麻利的扯下她的裤子。
空气瞬时停滞,一个目光凝重的望着安小蝶袒露在外圆润的臀部,一个趴在蔺芩轩的腿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许看!”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看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
安小蝶挣扎着欲逃脱他的怀抱,百般纠缠中蔺芩轩在她额头印上深深地一吻。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别担心。”
这个吻似带着魔力般,原本聒噪不堪的安小蝶此刻仿佛进入幻境,霎时目光涣散,安静如睡去的婴儿。
蔺芩轩目光冷峻,她的伤势本不该如此严重,如果他能及早发现她的异样并尽早使她安静下来的话,就不会是这种状况。
安小蝶的左臀部,红肿了好大一片,几道被细铁丝划破的伤痕触目惊心。
“死要面子,身体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他怒斥,怨她对他的防备。
来不及多想,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药水,洒在手掌上,向上一托,药水化作一丝丝柔光交缠,药水之在空中漂浮片刻,便悉数飞散渗进伤口里。
蔺芩轩温厚宽大的手掌覆于伤口之上,移开后,臀部已如初无异,找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
蔺芩轩理好她的衣服,将她翻起身来,只见她紧锁着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像是睡着了。
俯身,吻上她微启的小嘴,待吻得她小脸憋得通红时方松开。
“这是对你的惩罚。”刚刚的疼痛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再加上他在她身上施的魔法还没有完全解除。他又在她如樱桃一般的唇上轻轻的咬了口,这才满足的拥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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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蔺容崇的军营——
“启禀大殿下,我军此刻兵力已经到达极限,且粮草已经短缺,再这样下去恐怕……”
“哼,也不知道二殿下那边施了什么魔法,战士们怎么反倒越打越有干劲。”骠骑大将军越说越气愤,这几天连连败仗,这么打下去,他在军中的威信越来越低。更不服气的是,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还不及二王子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指挥的好。
“听说二弟那边有个女人是吗?”蔺容崇的半睁着的眸子透着鹰一般的精光。表面上,大王子的容貌身形与蔺芩轩有三分相似,却多了一股戾气,虽一副半躺半卧看似慵懒的体态,却让人不寒而栗。
“呃,据探子来报似乎是有这么档子事。”骠骑大将军愣了片刻,跟随大王子数载,虽不知主君心思里的意图,但多少见识过他的手段,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
“今夜月色姣好,是该让士兵们舒展下筋骨。”蔺容崇顿了顿,波澜不惊的眸子透着嗜血的杀气,“反正粮草不多,不如去找找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呃……大殿下的意思是今夜偷袭……”骠骑大将军擦了擦滚落至喉结的汗珠,揣测大王子的意图绝对是种折磨。
话说半句,声音已经小的好像蚊蝇一般,铃铛一般的眼睛抑制不住恐惧偷瞄着主子。
蔺容崇拈过一颗侍妾剥好了的葡萄,却不放入口中,只是两只手指捻着把玩。
哧的一声,原本汁水饱满的葡萄倏忽化作一小团火焰,火芯处葡萄呲呲的响着瞬间萎缩,最终灰飞烟灭。
“大殿下赎罪。”侍立一旁的侍妾吓得连果盘都捧不住,连滚带爬逃至两步距离,口中不住的哀求,生怕自己和葡萄一样的下场。
因这等莫须有的罪名枉死的侍妾不计其数,难不成她也要做得那泣血冤魂?
蓝色的火苗在蔺芩轩的两指间突突的跳动,食指轻弹,火苗仿佛子弹一般直穿侍妾女子眉心,那张标致可人的容颜还保持着死前的惊惧之色。
可惜一条含苞待放的美好生命,满眼不甘的只望了望卧榻上那邪魅的王子,便永逝长辞了。
骠骑大将军虽是朝中久经沙场的武将,但看到这般暴虐行径仍惧得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顺着粗大的鼻子低落,连揩汗的胆量都没有。
蔺容崇狭长的眸子闪着嗜血的精光,慵懒的摆摆手,骠骑大将军匆忙行礼退下,如释重负。
出了营帐,方敢大声喘气,夜风拂过,泛着金光的盔甲下湿透的身体忍不住打个寒噤。
“下令,今夜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