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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商殷王朝实在是是发生了太多太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人们还沉浸在那惊天大赌局没有回过神来,没想到后星也横空出世,最惊人的是应验在了话题女王楼无病的身上。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寒族女子,就算是贵为大经司司主,除了皇帝外身后却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后台。这样的好事落在了她的身上,本应欢天喜地的接受,谁料,她根本不屑一顾后位。更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词,除了那标新立异的尚武大皇,自古皇帝谁不是三宫六院,怎么可能一生一世只有一妻的说法。

世家巨族许多双眼睛皆虎视眈眈地盯着后位,本想借着后星来大做文章,没想到被这样一个女子捷足先登,怨声载道的声音彼起此伏,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充当出头鸟,一双双眼睛都默默地等着看事情的发展。

湖心亭中,一轮明月如圆盘似的挂在半空中,映入湖中那一圈圈的光晕荡漾开来,格外地美好。舞姬身着少得可怜的霓裳却跳出了别样诱惑的舞姿,一点也不畏惧那深秋的寒风。一双双妖艳的眸子锁住慵懒靠在贵妃椅中的长孙洛。身边如今最为得宠的陆夫人柔得像水,紧紧靠在他的身边,手上剥着水果往他口中送去。

在得知天机处渲染有如天神般的后星就是楼无病时,他的眼光闪过一丝冷光,她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只有傻瓜才会放过这样一个女子。她的反应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她思想独特,行事出人意表,敢做敢冲,狡猾如狐狸,想要掳获这样一个女子的心,也不是易事。

郑思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手一挥,陆夫人与众舞姬纷纷退了下去。然后皱眉看向湖心亭边的听雨小筑,“如果楼无病嫁给了南宫孤鹤,这对于我们尚武国来说,是多了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长孙洛唇角微扯,潋滟的长眸内射出绝冷如电的神色来:“在高山形成之前,就必须拔去。”

郑思广有些动容地看着他:“太子想要除去她?”

长孙洛沉思片刻,“被刺杀的那晚,她拼尽全力地救过我,我不想杀她,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冷千秋何时回来?”

“无双城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正在往回赶,大概一天就可以到达帝都。”

“好。”长孙洛俊眉一展:“不管用什么办法,如果能够把楼无病带出商殷,那把尚武国的药材全部交给他来做。”

卿池匆忙而来,朝着长孙洛摇摇头:“不好了,冷千秋出事了。”

长孙洛身子一紧,妖孽般地眼睛紧紧锁住他,沉声问道:“何事?”

“在无双城里,南灵国的七皇子接到南灵皇帝的密旨,有意让九公主与南宫孤鹤联姻,不知怎么地,让九公主知道了。她心一狠,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用药迷晕了冷千秋,两人睡在了一起,还设计让七皇子前来捉奸,已经被七皇子扣押住了。幸好所有知情的宫女内监已经全部处死了。”

长孙洛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潋唇一笑:“这小妮子看不出竟然还有如此胆量。”

卿池却是沉重地叹息:“没想到冷千秋却死活不要九公主,事情可就僵住了。”

郑思广思索道:“事情到了这田地,冷千秋坚持不要九公主,那就证明他的心里有人。”

长孙洛回眸笑道:“好不容易才从师父那里刮来的天风他是送给谁呢?”

郑思广这才恍然大悟,却又紧锁眉头:“如此一来,事情可就更复杂了。”

长孙洛一付迷惑不解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如此粗暴的女子,那些男人的目光是不是有病啊,竟然都看上她。”

卿池积极响应他的话,高声说道:“就是,天下女子是不是死光了,竟然都喜欢上那吸血鬼。”自从知道她设下了那个惊天赌局,他就直接帮她取了个外号叫吸血鬼。

“马上派出洛影全力营救冷千秋来帝都,尔朱昊然既不敢声张,想必也不敢公开为难冷千秋,在帝都的影子们可以活动了。”长孙洛一饮而尽手中的琼浆玉液,笑得人神共愤的脸庞让人更加不敢逼视。

这一年对于商殷王朝来说可真算是多事之秋了,皇帝向楼无病当众表白心意后,再没有任何的风声传出,这可急坏了所有的人,后星花落谁家可真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

风声一传入了东部大营之后,酝酿了许久的反对情绪终于显露出了它的冰山一角。本就纠结于应常青没有成为皇贵妃的部分将领,在军营里大声叫嚣着要让皇帝给皇贵妃一个交待。应子龙想要极力压制,却没想到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案子随之发生了。

在一家大酒馆里,部分对皇帝此举极为不满的高级将领在此聚餐,酒入愁肠愁更愁,在酒精的极力怂恿下,把满肚子的苦水全部倾倒出来,言语之中更夹杂了对皇帝与楼无病的不满及愤怒。没想到另外一桌也是军方主聚餐,聚餐的一方也是新近最为走红的大经司的军部高级将领。听到对方在言词之中侮辱了他们心中敬若神灵的楼无病,酒精迅速掌握了他们的情绪,一脚踢开了隔壁雅间大门,先是口角相向,不知在何时双方竟然抽刀相斗,两方人马立即拼上命了。身为大经司的军部将领又岂是他们这些沙场冲锋陷阵老将的对手。一时间,大经司处于下风,谁料大经司一师师长贺琛带着一小队士兵正好经过,听到群斗,立马加入了战争队伍。顿时局势变了,两方实力变得旗鼓相当,双方人马死伤颇为严重。直到萧色带着禁卫军,这才制住了这一场闹剧。

金殿当中,天子一怒非同小可,南宫孤鹤看着眼前一地的伤兵惨将,眼神如利剑射向楼无病与应子龙,两人皆是毫无俱色的一付表情。

“应子龙,你是如何统领手下,竟然在这帝都城中群斗,可曾把军纪放在眼里?”南宫孤鹤阴恻恻地开口,眼中浮起嘲弄的冷意。

应子龙挺直胸膛,“禀陛下,这事本就是因为大经司挑畔在前,我东部大营虽然也有过错,可是却不应当承担此次群斗的主要责任。”

楼无病从脸上浮起一丝颠倒众生的轻笑:“那依应帅的话,那我们大经司那死的两个将领就白死了吗?”

南宫孤鹤冷哼一声,“如不是东部军在公开场合出言侮辱大经司司主在前,那怎么会有群斗事件,简直丢尽了商殷军人的脸。”

应子龙极力辩解道:“虽然属下出言不逊在先,我作为一军统帅代表东部大军向楼司主道歉。”

楼无病素手一挥,豪气地指着地上的伤兵,“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要你们也死两人,那责任自然全由我背。”

应子龙也是强硬无比地姿态,一步也不肯让,“军士乃国家之根本,如若我交出两人,寒了士兵的心,那岂不是动摇了国家之根本。”

应子龙手下的一员大将更是气焰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大经司的人马欲要狙杀我们,属下只是自卫还击而已。”又一个身上挂着刀伤的将领也赶紧亮出自己的伤处,大声附和。

楼无病突然又笑了,一双兰手指分别指着面前两人:“就你们两个。”众人还没有从她倾城一笑的容颜之中反应过来,只听见咻咻两声,随即两声惨叫,一枝箭头已经插在两人的额头上,笨重的身子往后一倒,那双眼睛闪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有谁会想到,在这金殿之上,楼无病竟然敢当着皇帝的面亲手射杀东部军的两位高级将领。

应子龙也是傻了眼,没想到这女人仗着皇帝的宠爱,竟然敢当殿杀人。

南宫孤鹤也是一愣,这女人还真是不按理出牌的个性,虽然脸上满面惊怒,可是眼睛深处还有一丝赞赏的味道。只见她悠闲地把藏在宽袖下的袖箭摸了摸,笑着点头:“幸好带着梅花小箭,不然可就费力了。”

他趁势拍案而起,指着楼无病怒哧:“放肆,竟敢当殿杀人。”

楼无病悠悠一笑,垂眸低语:“陛下想要如何治罪,我都接受。”

应子龙手中握紧的长剑本想抽出直指对方的脖子,在皇帝先发制人的动作下,反而只能隐忍,手上握着长剑的手整个青筋毕露,隐隐还有一丝颤动。

南宫孤鹤视线移往应子龙,心中虽然舒畅,可是还得费心收拾眼前的局面。

“楼无病没有管好大经司而引发了群斗,更因大殿杀人,实不能再领大经司司主之位。着令其幽闭在家,没有朕的口谕,不得踏出府第,等候处置。”

应子龙不服气地往前一步:“楼无病当殿杀人,血染金殿,冒犯天颜乃是死罪,陛下如此轻判,属下不服。”

南宫孤鹤反而悠悠一笑,仿佛十分感兴趣地盯着他瞧:“哦,你不服,那依你看,该如何处置?”

应子龙本要冲口而出的话语在灵光一闪间留了下来,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猛然收口,转而恭敬地朝着皇帝伏身行礼:“臣该死。”

南宫孤鹤眯着一双梦幻般美丽的双眸,嘴角轻扬,总算还有一丝头脑。

“东部大军元帅应子龙没有约束好部下,罚傣一年,闭门思过一月,元帅一职暂由副帅接位,后再领其元帅之职吧。”

他看着跪在地下的应子龙,眼神变得凌利,应氏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只等有一个最好时节来夺其兵权,天赐良机送来如此好的机会岂会不用。

应子龙大惊失色地伏首于地,把眼中所有的仇恨与不甘通通隐藏起来,哽咽道:“陛下,请三思。”身后的将领也都伏特首行礼,大声附和道:“请陛下三思。”

南宫孤鹤轻轻皱眉,不耐地挥手:“俱都下去吧,回家思过。”

楼无病看着端坐上面的男人,有丝看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应子龙才刚接手元帅便又剥夺了其职位,他就不怕应氏造反。特别是在皇贵妃身怀有孕的情况下,如果造反成功的话,便以腹中其胎儿号令群臣行太后令,这是古往今来权臣们惯用的手法。想起前些日子,因为后星风波,他当着众臣的面子来求婚,至少在她眼里是向她求婚的,她明确拒绝了,可是他却毫不气馁地提出,给她思考的时间,不会逼她。可心里还是做好了卷款潜逃的准备,看来时机应该到了。幽闭在家等候处置,切,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幸好赚足了金子,带着她的霸王花可以逍遥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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