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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妹子,姐妹们能否请求你一件事?”

“你说。”我心里打鼓,不知当首的荷花美女这般恳切所为何事。

“昨个我们沐浴时看到春草穿的你做的三角裤,我们姐妹想求花花妹子也给我们做几个。你放心我们会给你酬劳的。”荷花俯身轻喏,不时的左顾右瞧身边有没有男丁经过,到像是做了什么不见人的勾当。

“咳!我当是什么事。咱们同个院子的姐妹说这些。得,想要三角裤的,今儿吃过就去冷香阁登记,先到先得。”不就是一条小内内,吓我这身汗。

我这一答应,这些个女孩们都乐开了花,一个个向我行礼道谢。等众人散去,我眯起眼瞄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春草。春草自知惹了大麻烦,耷拉着脑袋,小声解释:“说明姐姐的三角裤是个好东西呀。我就沐浴后穿上它,被姐妹们看到,哪知一传十,十传……”说到后面细若蚊声,嗡嗡两声没了动静。

唉!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真真的报应在我身上了。

吃罢饭,刚踏进冷香阁,屁股还没等坐下,四院里的女孩子手捧着各式布料如约蜂拥而至。

我拿出笔纸,让她们登记上名字和要求小内内的数量。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女孩,数量多得我头皮发麻。这可真是给自己找事做。我寻思着要不去涵韵廊开个裁缝班授课,让男孩子们也来听听,顺便也解放下他们的小XX。

送走最后一个女孩,估计全院的姑娘都登记在册了。就连杏花婶都兴奋的凑了一脚。还笑言道,花花,洗衣房反正也没什么事。你可以在屋子里安心做三角裤。开玩笑,我就算再累,冲着和帅哥“约会”我也得拼命啊。

我满脸愁容,褶皱的像团包子。春草看屋里没人,才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生怕一不小心,我就会火山喷发。

“春草妹……”我柔声唤道。

春草倒像被我怒吼般杵在原地不动。

“来来,姐姐有一事相问。”我热情的招呼春草到我身边坐。

春草哆哆嗦嗦迟疑的坐过来。

“嘿嘿……”我越笑,春草越觉得惊悚。

“姐姐,您还是骂我一顿吧。您别笑成么?你笑我更怕。”春草妹急得快哭了。

看到春草囧样,我到没了逗她的兴趣。开口问道:“春草,咱院子里可有个长相俊朗的男仆叫狗儿?”

春草松了口气,认真想了想,回道:“我印象中没有。也许是新来的。侍卫那边我也不是很熟。姐姐怎的问起这个人?”

就跟安道之那家伙熟。我心里说道。

“今儿见一帅哥。那怎是一个帅子了得啊。他说他叫狗儿。我可真不想再说你们爷起名的水平了,那么酷一男的,起了个这么个名……”可见不只我一个人深受其害。“哦对了,那三角裤做起来很容易啊,为什么大家都让我做呢?我可不管啊,我教会你,咱俩一起做。”想起那么多小内内要做,我就想吐血。

“好好好。我一定帮姐姐。其实大家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稀奇的东西,虽说很简单,可既然是姐姐第一个做出来的,自然只有姐姐才能做。”

切!说得好像别人做是侵权行为。我也只有自认倒霉了,谁让我没事瞎显摆。

连夜赶制了十几个小内内,第二天我顶着熊猫装睡眼朦胧的踏进让我十分痛恨的膳食房。屋里的女孩齐刷刷的站起来又一次围过来对我嘘寒问暖好不热情。简直媲美元首级待遇。自经昨夜冷香阁登名造册,放佛一夜间成了这群女孩子中地位崇高倍受尊敬的妈妈桑。

连荷花美女都笑容亲切的招呼我坐在她专属饭桌用膳。早饭用完,可怜的春草妹被七嘴八舌的姑娘们挤兑的愣是没和我搭上一句话。这些姑娘像是有意告诫春草,“花花不是你的专属品”。

到了洗衣房,我一脸灿烂的和坐在院中的杏花婶打招呼:“早安,杏花婶。”

杏花婶跟看见怪物似的尖叫:“花花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安心做小内内么?”

昨晚为了大雅点,我告诉众人,三角裤别称小内内。

我才上三天班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偷懒了?真的是……我笑着摇头。

看见门口放着一盆待洗的衣服,端起来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道:“杏花婶,我去溪边洗衣服咯。”

我那颗盼狗儿似箭的心吖。

然而热切的心渐渐在我翘首期盼不断传来的失望中冷却掉。傻傻的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把木盆里的衣服洗了又洗,第五遍洗完,绸缎子都有点抽丝,那个该死的小狗也没来。

都怪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白痴白痴白痴……我不停的骂自己。

一上午我又丢了魂。浑浑噩噩的如行尸走肉。

直到春草闪到我面前,我都不记得何时已身在洗衣房。

“姐姐魂丢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杏花婶说今儿没事让咱们去涵韵廊听安先生讲课呢。”

“安道之不是出门了?”

“安先生回来了。”春草每次提到斯文男都羞答答的。

“哦——我不去。”我可没那心情,没见着某人我心里还闹着呢。

“去嘛去嘛。我的好姐姐,你还没真正听安先生讲文呢!”

在春草软磨硬拽的攻势下,我已经神奇的坐在涵韵廊里。

安道之正温文尔雅的走进来,环视屋内一圈,与我四目相接。

我螓首微含算是客气的打招呼。

“几日不见大家,不知有没有落下学识。”安道之问屋子里的男女。

“没有——”

“那好,请拿出笔纸熨《离骚》一章。”

只见周围的孩子们都认真的低头默写。

嘿。这斯文男跟我找茬不是,我刚来怎么会背写《离骚》啊。我只知道周树人说过:“《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安道之徐徐走来蹲在我旁边,放下一本书对我说:“花姑娘,先照写无妨。不懂的可以问在下。”

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斯文男,拿起漆几上的书——《离骚》,还好这两个字我认识的。随手翻开,上面大半的字,它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了。

我的嘴角又开始抽羊角疯。安道之看到我的窘态,柔声道:“花姑娘,不碍事的,我可以慢慢教你。”

我气急败坏的拉过斯文男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都说不许唤我花姑娘了!准你叫我花花。”

所幸大家都沉浸在书写中。这个姿势有点暧昧。

怒火攻心他还好死不死的火上浇油。我拿起漆几上的毛笔蘸墨临摹着。歪歪扭扭的字跟狗爬过没什么区别。

斯文男看着看着,眉毛恨不得能拧成麻花。估计我是严重摧残了他的弱小心灵。

我反而悠然得意。抓着毛笔不放一直鬼画符。等我把所有宣纸都浪费掉,才惊觉身边只剩下斯文男,连春草都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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