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也。”虽然远处的飘逸男对我来说还是个模糊的点。可那笔直的身段,柔顺的丝发,绝对不比我身边的这块石头差。
“咚”脑袋被K,石头捶上头。
“很痛耶,干吗打我?”火大,说别人帅,某人嫉妒,吃醋了。
“……”施暴者拒绝回答。
“暴力。”不理我就埋汰你。
“……”施暴者沉默。
“不温柔。”继续念。
“……”施暴者爆筋。
“哈……”刚想开口,飘逸男朝我这个方向慢慢靠近。
“哇……”还没感叹完飘逸男是多么的……,那群红衣女又一次围住飘逸男,丝巾蒙住她们的容貌,声音很是不爽道:“姐妹们上。”
我连眨眼都没顾得上,红衣女不知道从哪抽出红丝带向飘逸男飞去。
飘逸男刚巧站在我视力范围内的正前方,眼神飘过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掉,旋身飞起躲过如藤蔓难缠的红丝。
你说他飞就飞起来呗,还像吊威亚似的停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狗儿,你快看。现场版斗殴耶。”古人真实的武功,太强悍了。
五个红衣女不罢休的同时掀起十条红丝舞动抽打着,还排起五行阵,各自攻其上下左右。
飘逸男倏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件,回击进攻。
我看的正过瘾,恨不得鼓掌助威,狗儿同学拉起我要走。
“喂喂……在看下下。”我死活撑着桌子不动地方。
以一敌五,飘逸男似乎不是她们的对手,打着打着斗殴人员向我方迅速挪动。
攻其下侧的红衣女猛地抽起红丝带甩过来,飘逸男一闪。
“啊……”一声惨叫,可想而知中标的人就是倒霉在下。
“花花……”难得某人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嘶哑地吼破音,眼急手快的扶住要与地面亲吻的我。狗儿把我放在安全地带,站起来朝攻击我的女子走去。
看那副要跟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我急忙安慰道:“安啦安啦,我没事的。还好打到的是腿。就是不晓得断没得。”
狗儿同学终于有所反应停止向前,回身又查看我的伤势。
“呜~可怜的我。”不得不承认姐们我很衰。
“姑娘们,既然你们如此顽固,那哥哥我也不承让了。”飘逸男冷斥。
“对头,飘逸男一定要给我报仇啊——”再火上浇油一把,我可是为了受伤了耶。
飘逸男回目拧眉,盯住我,整张脸都快绿了。
得,估计是我这丑女吓着他了。
我尴尬的咧出一个歉意的笑。
片刻不到,红衣女和飘逸男又热火朝天的开练了。
“打来打去的没意思,狗儿咱回吧!”说完,一抬脚身子90°前倾摔倒在地。“啊,啊啊啊……我瘸了。”我惊恐大叫。
“伤了脚踝。”狗儿同学脸色难看到极点,眉头攒紧,目光残佞,面露凶相。
黑线挂上额头,他……他不会要K我吧。
“我背你回去。”
“吖?!……”(⊙o⊙)!变脸了。狗儿同学居然能用温和平淡语调说话,这可比我瘸了还来的刺激,难道他刚才有伤到脑袋哦!
狗儿蹲在我前面,示意我爬上他的背。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么柔情的男人是狗儿么?对我突然这么好,该不会是看我受伤心疼了,对我有意思吧?
“快上来。”一盆冷水浇灭我的幻想。
切,我就说嘛,石头男怎么会对我温柔,我腿不仅瘸了,还出现了幻觉。
我扭扭捏捏的趴上狗儿宽大的背,搂住帅哥的脖子。
这家伙居然跟背着小娃娃似的身轻如燕的跨步离开事故现场。
不成,我得记住那些家伙的长相,下次见到得让他们赔偿我精神损失和肉体伤害费。
我转头刚巧接上飘逸男锐利的眼神。
:P临别免费赠送一个鬼脸。咱山不转水转,来日方长。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难得有人受伤了还能这么有兴致的唱着小调。别以为我是傻了,当你被帅哥背着的时候,说不定你比我更疯狂。我此时的心哪,当然也是甜蜜蜜喜滋滋的。
狗儿一言不发的容忍我在他背上乱扭,手还不老实的乱摸。
其实狗儿同学真的够帅够MAN,虽然石头气质浓郁,惜字如金,还经常摆臭脸凶我,也有点暴力倾向,不过对我还是很不错的说。
如果狗儿同学尚未娶亲,我倒是可以考虑啦。起码有这样的型男做老公,虚荣心可以大大满足。
(*^__^*)嘻嘻……
越想入非非脸好像越红得厉害,感觉到左脸颊居然还刺痛灼热着,冷汗顺势滴在狗儿滑嫩的脖子上。
“狗……儿……”一声嘤咛,意识短路。
“呜呜……”谁在哭啊!
“呜呜呜……”我还想哭咧,吵着我睡觉。
“呜呜呜呜……”
气死我了,大清早的谁在那扰人清梦。我无奈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春草妹在我身边继续呜呜着。
“春草,谁死了?你哭得这么伤心?”
“姐姐!”春草妹答道。
“呸呸呸。我好好活着呢!”头顶乌鸦掠过……
“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春草还在那停不住的哽咽。
“额……”我拼命回想,对哦,我怎么睡在床上了,我不是和狗儿去约会,有个飘逸男,然后我受伤,再后来我晕倒了?
“我是被狗儿送回来的么?”我问向抽抽搭搭的春草。
“狗儿?不是啊,是洗衣房的小马哥送姐姐回来的。”
小马哥?还周润发咧。名字实在是太瞎了。
“姐姐,你昨天去哪了?把我急坏了,回来的时候还一直昏迷着。”
“嘿嘿,昨天我和狗儿去约会了。可我怎么会昏倒呢?算了,我都睡那么久了,好饿哦,我们去膳食房吃点东西吧!”
“姐姐小心。”听到春草的告诫已经迟了,我早就摔了个狗吃屎。
囧……
春草心疼的把我扶回床榻,难过道:“姐姐回来不只昏迷,许大夫来看说姐姐脚踝被内力震伤,所幸没有伤到筋骨,不过少说半个月是不能下地活动了。”
“我岂不是很惨……一次约会弄了个伤残,天要亡我……”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世界第一大倒霉蛋又过起了病号的生活。我应该写本书,书名就叫《与病秧子有关的日子》。狗儿同学在我醒来也未在出现过,那个行踪不定的家伙,怎么躺床上都和他有点关联。斯文男倒是在我最苦闷的时候光临冷香阁。
“花花,你好点了么?”斯文男关切的问。
“你也不避嫌啊,一个大男人三天两头往我屋里跑。”我主要是怕春草妹吃醋,可这事又不能跟他挑明,春草妹曾让我发誓不能告诉安道之暗恋这茬,不过这男人也真够迟钝的,我每次都有鼻子有眼的暗示,愣是察觉不到春草的秋波。
斯文男=EQ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