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温行远的老娘被烫的一声鬼叫。
月牙儿理都没理那一房子的混乱,直接带着人扬长而去。
“春天?你倒得是开水?”路上走着,月牙儿想起来刚才的事,问道。
“额——!谁让那个老婆子想欺负司令,我就想烫她一下,给点教训,谁知道司令直接把茶盅扔在那个老婆子的身上!呵呵!真过瘾!”
看着春天皮猴子一样,月牙儿无语,不知道这几个是被自己惯坏的,还是带坏的。幸亏冬天穿的厚,不然温行远的老娘非得烫掉一层皮,不过即便如此,老婆子估计也被烫的不轻。算了等温行远回来再说吧!
月牙儿回道房中一直等着,直到太阳下山温行远也没有回来,或者回来了,但是没有来看自己。
月牙儿不懂夫为纲是什么东东,拉着春夏秋冬和自己美美的大吃一顿,就准备休息了。这时候,一个小厮跑来和月牙儿汇报:“夫人,将军的母亲今日被烫伤,将军晚上要去照顾就不回来休息了,让你不要等他!”
恩,这是给自己递话呢,说我烫了你老娘,你在尽孝,要冷着我呢!行,随便!
“知道了!”月牙儿随意的打发了小厮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天依然如此,温行远还是那句话,派小厮传给月牙儿。
“知道了,你告诉温行远,明天我回门,有种他别去!”月牙儿笑眯眯的说完,就打发小厮走了。
没多一会儿,小厮又来了:“夫人,将军说请你放心,他明天一定会准时带着夫人回门的。”
恩,月牙儿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小厮离去。
看着小厮离去的身影,月牙儿冷笑:温行远呀温行远,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咱们走着瞧!想从我这里拔毛?没听说过铁公鸡身上还长毛的?
第二日已时,温行远还派那个小厮来请月牙儿,说是在门外备好了马车,在等月牙儿出去。
月牙儿不置可否,带着属下跟着小厮出了将军府的大门。一出门果然看到两辆马车等在门口,温行远站在第一辆马车前,面无表情看着月牙儿走出来。
月牙儿没有理温行远,独自上了马车,温行远紧随其后,马车缓缓前行,温行远坐定后冷冷的看着月牙儿:“你没有话要和我说么?”
“没有?”月牙儿连眼神都懒得给温行远一个,直接回答。
“娘被烫的不轻,你就算不愿意敬茶,也不能把茶水倒在她的身上,我知你性子桀骜,但不能连最起码的尊老都做不到吧?她是我的母亲!”即便月牙儿不给温行远一个眼神,他还是把要说的话说完。
“下车!”不愿意作解释,月牙儿冷冷开口。
“你说什么?”温行远一脸吃惊,他没有想到自己冷了月牙儿两日后,她居然还是这个态度。
“我说,你坐后面那辆车,我不想看到你!”月牙儿依然冷淡。
“娴雅!”温行远语气加重,隐隐带着怒气。
月牙儿不吭声,干脆闭目养神。
“你这是犯了七出中的第一条不顺父母,按此我可以休了你!”温行远怒吼。
“随便!”月牙儿不睁眼,甩出一句。
这一句话之后温行远再没有了任何声音,马车缓缓前行,一路上除了车子的吱纽声,再无一丝响动。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车子到了殷王府。殷王妃和殷王爷带着月牙儿的三个哥哥在门口迎接。
下车时温行远小心的扶着月牙儿,一副多么疼惜新婚妻子的模样,看的月牙儿直想吐。
没想到呀,温行远你还是个高手!成,你演戏,我也演,看谁是老戏骨!
一场夫妻和谐恩爱的大戏,看的殷王妃喜上眉梢,直夸月牙儿没有看错人。
原本月牙儿以为会这样持续到他们走,谁知吃饭时,温行远随身的那个小厮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温行远就以公事为由匆匆离去。
看到温行远离去的身影,月牙儿冷笑一声密语传音:“春天,让李虎从今天起跟着温行远,有什么事马上派人回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