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魔界,羽翼山,四季景色变幻无穷,尤其是秋季,沿湖连绵数十里彩林美不胜收。水,湖、泉、河、滩连缀一体,千颜万色,高低错落的群瀑高唱低吟,大大小小的群海碧蓝澄澈,水中倒映红叶、绿树、雪峰、蓝天,变幻无穷;水在树间流,树在水中长,花树开在水中央,仿佛仙境。
2个月前,原本白无瑕军队和耶律傲联手,但是却在临阵,蛮族被白无瑕和赫拉达的军队联手剿灭,蛮族瞬间划分成了两地,白无瑕与赫拉达一人一半,耶律傲被白无瑕用法力杀死,就在两个月后的今天,魔山被一只叫黑崎建的军队占领,划地为主,并且效忠南魔,而白无瑕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将赫拉达也铲除,白昼版图再扩。
“据说这个黑崎建斩了红胡子的首级,一夜就将海盗灭得干干净净!”白昼城的一个士兵站在皇宫城墙外低声说。
“我听说,这个黑崎建带着鬼面具,及其丑陋,看见他脸的人,会被他下油锅炸来吃!这和他们南魔的夜王倒是一样,残忍无比!”粗野的士兵嘀咕着。
“难怪得到夜王器重,派来替我王祝寿!”瘦瘦的士兵回答。
韩诺骑在马上干咳了两声:“你们很闲嘛!”士兵们立刻安静下来,他遥望远处,宴会就要开始了,但是多情公子还没到来,主公邀请了公子,就是为了告诉她,耶律傲已经被斩杀了。
“指挥使大人,大王问,多情公子还没到吗?”秦书函询问道,两人基本上没多少说话机会,特别是白无瑕登基后,他们各自都忙。
“没有!”韩诺下令道:“你在这了等着吧!我回宫巡视!”
“是!”秦书函冷冷的回答,他是他的属下。
韩诺骑马回到宫内,之间台上的舞姬,婀娜多姿的随着乐曲舞蹈,而高台上,黑崎建依然带着鬼面具,不为所动的看着表演,他低声对主公说:“还没到,要不要属下去接她!”
“……”白无瑕手抬起,看向台上,从天而降的一个蓝衣少年,只见他抱琴落下,一个男舞姬立刻趴下弓着背,他轻盈的坐在男子背上,气势逼人,带着白色的面具,紫色的眼眸,红唇微扬,手指如葱白,在古琴上,一曲荡气回肠的曲调,如九天降龙一般的气势,飘然回荡于整个会场,所以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看着台上,无一不感到君临天下之气魄,白无瑕微微扬起唇角:“已经来了!”
黑崎建凝神的看着台上男子,他手上的银铃声与她的琴声浑然一体,有如千军万马之势、却不乏缠绵悱恻之情,刚柔并存,不由眉动,心跳之感,只见白无瑕拔剑,飞身到台上,舞剑助兴,更是一绝,黑崎建把玩着手上的白玉酒杯移开目光,喝下一杯酒,唇角微微扬起,反而黑崎建从头到尾没有看多情公子一眼。
在赞叹声中,曲声停下,白无瑕微笑赞美:“好!敢问公子这曲子叫什么?”
“君临天下!不是很适合白帝吗?”我起身,身下的男子立刻退下。
“好!呵呵呵呵!”白无瑕好是高兴,伸手取下他的面具,绝世容颜,紫色的眸光,万种风情:“公子上座!”他带月神坐在他的身边的位置,向黑崎建介绍道:“这位是多情公子!这位是羽翼宫的黑崎建领主。”
黑崎建幽紫色的眸子对上月神的眼眸,颔首之后,一句话没说继续看表演。
我静静在坐在无瑕身边,那个叫黑崎建的男人,据说这个男人的军队绝对是南魔一绝,只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屈尊与夜王之下呢?我心怀疑惑,看着表演,是人间的京剧,歌颂的是杨家将的故事,台下的臣子们不断仰望我们这个高台上的情况。
直到宴会结束,月神离开白昼,马车和黑崎建的马车并行而驱,湘湘驾着马车低声说:“黑崎建的马车!还在跟在我们!”
我撩起门帘呢喃而语:“别管他!”话一说完遇到分叉路口,黑崎建的马车就朝与我们相反的方向离开,他的车夫瘦高瘦高的,其貌不扬,但是绝对是一个暗器高手,眼眸中带有阴冷的狠劲,即使远离我们,我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马车上的冷厉的气息,正在思考时,听见身后传来浩浩荡荡的马蹄声,湘湘将马车停了下来,我回头黑暗中看不清楚来者,却看见一面金色的锦旗,图腾白鹿,是白昼的锦衣卫,随着他们的靠近证实了我的想法。
“小主!大王派属下来送小主!”韩诺骑马停在月神马车的窗口边,低声说:“拓跋云霆在地牢,不愿归降!逃出地牢,大王不放心小主安全!”
“哦?”难怪一路上这些士兵在四处查看,我突然想起什么对林羽堂说:“不麻烦了,我的手下已经来了!”
韩诺遥望前方,一个银发男子从天而降,落在马车上,原来是断弦,于是放心下来:“既然如此,小主一路小心!”
“有劳大人担心了!”我用手撩开窗户,莞尔一笑,然后对断弦说:“走吧!”于是马车继续前行,离开白昼城很远后,我才让马车停下,匆忙下马车,低头看马车底下的储物室,门一打开拓跋云雷果然在我的马车下面:“云霆,云霆……”他昏迷不醒,身上的有的伤将白色的囚服染成红色,一条条的,皮开肉裂,颇为触目惊心:“君,快!扶他到马车上!”
断弦急忙将这个传说中,蛮族第二把交椅般存在的男人抱出来,他黑色的乱发散乱着,满身都是伤,却依然不减草原男人的那种粗狂豪气,难怪月神小主对他一直是好评,将他平放在马车的软榻上后,月神也上了马车,脸色焦急,断弦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向冷静的月神如此表情。
“从天上飞,回去吧!道路崎岖不要颠簸了他!”我说着,放下马车门帘,断弦没应声,只是马车平稳的飞起,我用手绢拭干他额头的汗珠,温柔的说:“没事了!”
湘湘屏息的听着马车上的动静,然后低声说:“想不到,白帝下手这么狠!”
我听了解释:“无瑕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断弦瞥了湘湘一眼,没有任何回应,却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帘,然后直视前方驾着马车,在繁星的夜空飞驰,仿佛一抹白纱划过夜空。
白昼,韩诺一无所获,于是快马回宫禀报:“主公,没有拓跋的行踪,属下调查下来因为监狱长的未婚妻死于蛮族之手,所以他借机报复!今夜宴席之时,拓跋云霆趁人不备杀了守卫士兵逃脱出来!”
“哼!居然滥用私刑,将监狱长撤职查办!”白无瑕拍案而起,横眉冷对,稍微平静后他问道:“你猜他会逃到哪里去?”
“……”韩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据说这位云霆公子和月神小主关系不错,但是属下刚才去送小主的时候,却没能感应到他的存在!属下已经在各个出口设有拦截,绝对不会让他落到,他人手上!”
“我猜他已经在多情山庄了!明日你去看看,只要招到他为我效力,那些蛮族还敢不服吗?”白无瑕眉角扬起,看着手中的荷包,是月神秀的白鹿,双面绣荷包,荷包中装有月神花,具有接百毒,健体的功效,他在鼻间,闻了闻,那淡雅香,让他心情舒畅,愉快,眉眼也笑起来:“下去吧!”
“是!”韩诺刚刚离开清雅华贵的大殿,遇到门外的蓝色华服的秀丽美人,于是行礼:“万贵妃吉祥!”
万贵妃睨傲的看了韩诺一眼,然后说:“嗯!下去吧!”然后进了大殿。
万贵妃是白昼有名的第一美人,不但五官精美,气质高贵,而且声音如黄莺出谷,但是在韩诺和白昼眼中,这个第一自然比不过月神千分之一,不但是从外貌,个性、连举止都天壤之别,月神似金钱如凡物,万贵妃却只爱虚荣,月神善良却不滥用善良,而万贵妃表面善良,实则狠辣,很多很多,主公若不是要拉拢朝廷中的各种势力,绝对不会娶这些女子,韩诺想着加快脚步离开。
“大王~”万贵妃的呢喃般妖娆的呼唤,然后走到白无瑕身边,看见他手上的箱包,柳眉微微紧锁又很快嫣然一笑说:“好精致的荷包啊!大王!让妾身看看嘛!”她说着坐到白无瑕的腿上,手指刚刚要触摸到荷包,白无瑕收起荷包,冷漠相对:“大王~别这样看人家,好可怕啊!”她惊恐的刚忙站起身来,讪讪看墨王。
白无瑕被突然打扰,不悦的看她,平静一会,复而微笑说:“怜儿!今天去你的寝宫!”
万怜儿听了高兴的微笑,起身迎了上前。
多情山庄内,月神的房间,纱幔低垂,朦朦胧胧的,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简单而大方,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拓跋云霆盘坐在月神的床上,她脱下他的上衣,用手指抹了一下,蓝色小锦盒内透明的月神花凝霜,然后细心的涂抹在拓跋云霆的一道道伤痕上,断弦在门外看着,脸色复色凝重。
严湘湘端这一盆清水进房间,然后说:“小主,还是我来吧!”方下金盆,望向月神。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就好!”我说着,将每一处伤口都擦到,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他。
“……还好!还能看见你!”拓跋云霆感觉疼痛的伤口,变得冰凉凉的很舒服,于是回头看背后的月神,她长发散开没有做任何花式,穿着白色的睡裙,却清新如月皎洁纯美,又带3分性感。
“还看!都伤成这样了!”我嘟喃着,他微笑,我用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手穿过他的腰间,然后微微起身绕到他的前胸,毕竟是军人,肌肉结实有力,我将纱布细致捆绑,于是说:“你也知道,你的伤口是被,一只千刺藤的植物打的,先用月神花凝霜上药,包扎后1天会奇痒无比,但是忍了1天,那些刺就会和药融合,伤口才会好,去掉纱布以后,连伤疤都不会有,你放心吧!”我解释着,手上却没闲着,将纱布包裹好,险些抬头对上他的唇,我慌忙别过头。
“……”拓跋云霆也没想到,不过是低头看她,她猛然抬头,居然差一点,他不禁瞥向月神的粉唇,喉结动了一下,心跳不规则的骚动:“嗯!谢谢!”
“没什么!”我说罢下床,坐到琴边,抚琴:“休息吧!我弹琴给你听!”我手指拂过琴弦,琴声如流水潺潺,化开来,他紧紧的侧卧闭上眼睛休息。
断弦看了转身回自己房间休息,却是一夜未眠,辗转反侧,直到月神琴声传来,他才渐渐被琴声感染,渐渐进入梦乡,多情山庄恢复平静。
我见大家都熟睡后,停下来,抬头遥望月亮,几年前的今天,我也是这样为南宫夜抚琴的,那时南宫夜被恶魔纠缠,所以我特意为他谱了‘凝心曲’,没想到今日又用上了,他们都是男人,却与我一样,看似坚强,内心还是有别人无法触及的软肋和黑暗、忧伤,我的软肋是生命,无辜的生命,所以我在非洲看见那些贫困百姓时,我的心都是紧紧揪着,颤抖着的,我将1亿的物质运到非洲时,看见他们的笑容时,我都会被感染喜极而涕,但是不论人间,魔界,都有这样的无辜众生,在困苦中挣扎,他们都没有办法选择出生,可是却可以选择未来的路,而我未来又会如何呢?
“啊!~好难受~好痒~”半夜,拓跋云霆被难忍的痒,扰睡梦,在床上翻转,犹如千万虫子在身上爬一般难忍。
“云霆!”我回身,用法力抑制他的预备抓挠的动作,然后做在床上,用玄冰术,将疼痛减到最低,他也渐渐平静下来,我一直坐在他身边,直到他睡着,我就缓缓起身
早晨,天全然明亮起来,拓跋云霆被酒香四溢勾醒,睁开眼睛看见月神站在不远处煮酒,他起身,一个装着就的玉杯飞落在他手上,他抬起手中酒杯在鼻间一闻,果然是佳酿。
我男子打扮,喝下一杯香酒,他也一饮而净,口中赞叹道:“好酒!”我微笑,桌上摆满了小菜:“你也饿了吧!”
拓跋云霆不由微笑,月神拥有男子的豪爽,所以这样的对酒当歌也不觉意外,他坐下与她对饮3杯。
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我望向门外的断弦:“君!怎么了?”
“韩诺在大殿上!”断弦回答,转身间与湘湘撞个正着。
湘湘还没责怪他已经不见了,她摇摇头然后进小主房间,手中端着一盆清水。
“哦!”我吩咐湘湘照顾云霆,然后对云霆说:“放心,我来应付!”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多情山庄的大殿简洁清爽,以金色和黑色为主,点缀一些红色,看上去不那么生硬却不失威严,宝座是莲花塌,金色的莲花,大殿两边站着两个的宫婢,都带着面纱,不苟言笑,韩诺也是第一次来这大殿,由于多情山庄在白昼之下不远,所以月神这样的布置一来不喧宾夺主,而来不有失身份,他正在打量之时月神已经翩然而来,一袭男装英气十足:“小主!”他微微颔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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