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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耀的房间可以用极为简洁来概括,没有叶然房间的花花草草,也没有司徒奕的酒香扑鼻,更没有宇文拓房间的满是书籍,若大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硬邦邦的窗,然后就是整整齐齐的书架,上面全是武功秘籍什么的,林峰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房间于是道:“若不是嵐儿那么关心你,我还以为你被虐待了!房间简单得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

“主公她身上的伤怎么样!”独孤耀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心中牵挂的不过是月神一个人罢了,他动手在身体上点了几下,发出‘咔咔咔’几声,银色的飞鱼服依旧崭新,只是袖口被昨夜的刺客划破了一个小口子,身上的伤他已经用法力修复好了。

林峰仔细打量他,银色的发,水蓝色的眼睛犹如北极的海蓝色,深沉而冷漠,于是带着打趣的口吻道:“你和断弦还真有几分相似,宇文拓也是。”

独孤耀突然站起身来,脸上有些细微的不悦道:“断弦是我族国王,宇文拓也是皇族血脉,而我只是一般的鬼族人而已!林少误会了!林少还是去看看主公吧!我没事!”

“是啊!你们鬼族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倒是很适合我们北域的天气!”林峰微笑,起身也毫不犹豫的回到月神那边,鬼族死士被誉为九命之魔,可不容易死去,其意志仿佛无坚不摧,不愧是鬼族培养的怪物,也是因为有他在月神身边,林峰突然觉得很感激,于是丢过去一瓶药丸道:“对了,这是金刚丸,倒是很适合你,每日一丸,10日之后,你就真正无坚不摧了。”

“多谢!”独孤耀接过瓶子,毫不犹豫的打开服下,因为只有他更加强大,才能保护月神以周全,这是林少痕的目的,也是他自己所希望的。

林峰回到月神房间的时候,她睡得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婴儿,他温柔的一笑和心心到大殿去等慕容离歌回来好配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也都是围绕月神的话题,他仿佛永远都不嫌腻歪。

整个后宫此刻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红梅的死仿佛一个巨大的口子的3个贵人面前撕扯开来,青竹先开口道:“不是主公还会是谁,我们任务没完成,主公定然不会留下活口!我们效忠主公这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是死!”她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几乎是心灰意冷。

“我也觉得是这样,那毒药是圣坛专用,如果不是我们自己人,还会是谁。”木兰说着咬唇低头,泪眼已是朦胧了:“如今这宫中反而多了这么多高手,万一月王发现我们与那些杀手是一伙的,只怕也是死路一条!我们还是逃到没人的地方吧!”

杜鹃背对两位妹妹没有一点声音,原本就180的个子,现在显得更加高大伟岸,半响像似决定了什么,回过身来道:“我看月王不知道,我们躲在这宫里,反而安全,有魔尊的人在宫里,想必主公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只要获取月王的信任,以后才能将功补过,出去了反而一死,两面都会追杀我们。”青竹声音有些哽咽:“若红梅姐姐在就好了,我们也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姐姐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这是门外走廊传来许多脚步声,几位贵人都安静了,屏气倾听门外的动静。

伺候她们的翠翠欢快的语气在门口响起:“几位贵人小主睡了吗?”

杜鹃站起身来推开们,英气的眸子瞥见十几个宫女站在外面手捧着几床蚕丝被褥和香炉:“这是什么?”

“这是天蚕丝质的被子,主公说了,几位贵人小主从南魔来,一定不习惯北边的气候,这夜里偏冷,担心几位小主受寒,所以派奴才们将上好的天蚕丝被,还有这些司制房做的几套鹅绒锦袍!几位小主早些休息,奴婢就不打扰了,对了,夜深了,几位小主还是早些休息!”翠翠说罢,身后的几位婢女将东西方下铺好,然后就离开的玉颜阁。

房间内又只剩下她们几个,木兰抱着被子哭得像泪人:“呜呜呜!这被子上的花,都是按照我们名字挑选的,月王对我们这么好,我好想念家乡!”

“好了,好了!别哭了!”青竹安慰着,她们从小一起在在宫中的舞姬房长大,出来舞蹈以外还要学习剑术,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们,从她们踏入多情山庄开始,就将她们捧着手心上,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无微不至,自然心中感慨纠结,何况月王还是为她们挡了一剑,现在在床榻上躺着。

我坐在漆黑的房间内,对着烛光对镜描眉,红色的灯笼内烛光忽闪着,一会高一会儿低,梳妆镜边还放着一个镂空金丝香鼎,鼎内放着的是薰衣草香还未点然,我起身打开精致无比的香鼎,用火折子点燃香,抬头时火折子跌落在地上将我火红色的裙摆烧热都浑然不觉。

“主人!”黑衣人低下身子手指轻快的抚在她的裙摆上,她拖在地上的裙摆上的火焰立刻熄灭,裙子完好无损,显出火红色的牡丹綉,他抬头的瞬间一滴带着温度的泪水落在他俊秀的面孔上,他没有表情、也没有拭干那滴泪水,但是手抖了一下握拳,平静道:“属下夜鹰,是叶丞相派属下来报告的!”

“夜鹰……”我重复他的名字,一挥手四周的沙幔全部落下,将我与他隔开,我背对他:“以后不要让我或者任何人看见你这张脸。”

夜鹰依旧没有表情,将地上的火折子装好,双手递给月王又说:“联系她们的人,已经抓住关在了地狱岩之下,按照月王的要求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我回眸看着他黑色手套上镶有宝石的火折子,在他手上里面的火石更加耀眼的燃烧着,仿佛冲了电一样于是问:“你善于用火?”我的手通过沙幔的缝隙从他手上取过火折子,目光掠过他那张熟悉的脸。

“是!”夜鹰毫不犹豫的回答着,依然半跪着抬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背上的有一个伤口,顿了顿又说:“属下下手重了,请主人责罚!”

“不必了!”我断然拒绝,有道:“你们影族原本效忠本王,可是就是出了几个败类,不能为我所用者,该杀!”

“主人放心,属下一定为主人清理门户。”夜鹰点头道。

“现在还不着急!他们再帮本王走一步棋,迟早也要归西的!下去吧!”我说着垂下眸,他起身欲走,我静静的道:“对不起!”

“……”夜鹰停下脚步,鼻息吐了一口气,然后化作黑烟消散不见。

夜依旧宁静无比,清晨居然飘起雪花来,血色的长年樱花,禁不住雪压枝头,也不住飘零,楼之末一早就来看望了月王见无碍也才放心离去,水阁的水变成温泉,在这雪花纷纷的日子倒是水雾不断。

连着几日,月王都在房间看书,穿着一袭雪白色的绸缎,衣袖上是白色的皮草,整个房间算是颇为温暖的,她也就是翻翻书卷,极少说话,木兰在一旁弹琴,高山流水道也颇有意境,不时不经意的瞧月王,头发散开,侧面的五官尤为立体,剑眉上扬面如桃花,男子的身体,随着呼吸胸口上下微微起伏,薄唇抿着,极为性感,他就这么斜躺在看书,那种修长的曲线就已经是极为诱人了,木兰身边的酒煮着发出微微的香味,让人意乱神迷,突然间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停住:“啊~妾身该死!”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弦断血落,放下书上前牵过她受伤的手,将她的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血腥中带着甜腻如糖果般的味道。

“主公……”木兰涨红着小脸娇滴滴的看在月王,冰紫色的眼眸,这是多么美丽的眼睛,让她悄无声息的深陷下去,怯生生的道:“这是主公,第一次为妾身放下手中的书……唔!”她话还没说完,柔软的唇就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整个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的享受这种腻腻的舌吻,更是一种贪恋,生怕那种勾人魂魄的香,与温暖离开,犹如冬日严寒之下唯一的温暖,随着他温柔的手掌掌控她整个躯体,衣裳与身体隔离开来,一股冷空气扑鼻而来,还她的身体燥热不安,突然搂住月王光滑的皮肤问:“这是真的月王吗?”

“是本王!那几日与你缠绵的也是本王,只是最后一天听曲的不是……木兰……”我温柔的亲吻她的唇,将她紧紧抱着怀中。

“~嗯~大王!”木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感袭来,让她欲罢不能,喘着气,看着月王背后的伤口,心中一阵内疚,他强健又完美的体魄结实的身体不禁问:“主公是男子?还是女子!……啊……”

“听说过双息族吗?可男可女!”我在她耳边耳语,舌头舔在她的耳边。

“作为女子可以怀孕生子,做为男子可以传宗接代,直到女子时怀孕,或男子时使人怀孕定性!”木兰自然是知道的。

“看来我的兰儿不但灵气可人,还如此见多识广啊!……”我在她耳边轻轻唤着。

“不是……杜鹃姐姐也是双息族……”木兰被这一声兰儿唤得,羞红着脸颊,月王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而此刻她在他身下喘息着,幸福将她淹没,全无防备,直到筋疲力尽的睡着,她从来没有睡得如此的香甜,仿佛看见小时候娘亲为她做甜饼的样子,幸福包裹了她整个身体,柔软的床,柔软的被子温暖无疑。

门外的独孤耀依旧那副不变的冰脸,门被推开,风吹过月王的发丝,红色的内衫将他半露着肩膀衬得白若凝脂,额头上带着汗珠,数不出的性感撩人,即使她此刻的身体是男子。

“你的伤……”我看着他绑着玉带的腰间,上前要碰他,他突然退回一步,我掩唇笑得妩媚:“你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你看清楚我也是男人了……:。”我张开双臂赤着脚转了一个圈,轻盈得犹如一只舞动的蝴蝶。

“属下不敢……”独孤耀低下头,心口一阵骚乱的灼热,怎么可能他明明知道对方是男人,他明明爱的是女子的她,心中百感交集,突然一种冰冷袭来,红色的香唇落在他的唇上:“唔……”他倒在柔软的息榻上,低头一看月王又变回了女子的身体,洁白的几分半露在外面,柔软的腰身,骑着他的身上,他闭上眼睛回应他的香唇所有理智化为乌有:“啪……”一个火辣的耳光扇在他俊美的面孔上,身体瞬间清醒。

“大胆……竟敢亵渎本宫!”我已经恢复男子的装饰,穿戴整齐用一种冷厉的眼神看着从地上狼狈跪起着的他:“独孤耀,你好像忘记了你效忠本宫的目地!是不是本宫对你太好了,本宫救你那日就说过,要想保命,就断了对本宫的念想!是你肩膀上的伤口还不够深?”我冷漠的看着他的肩膀,溢出黑色的血,染黑了整个袖子。

“……是!属下,记住了!”独孤耀跪在地上没有管肩膀上的伤口。

心心刚刚过来见到独孤耀的肩膀受伤又是这一副羞愧的表情于是道:“主公,发生什么事了!”

“独孤耀桀骜不驯,顶撞本宫,罚你到极寒之崖悔过10日!”我拂袖离开。

“是,主公!”独孤耀没有半句怨言,沉默不语的离开了多情山庄。

心心不明所以帮独孤耀说情道:“主公啊!将军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就饶了他吧!极寒之崖太艰苦了,而且猛兽出没,将军的旧伤又复发了,万一……”

“万一死了也是咎由自取!”我冷漠的回答,丝毫不看跪在我面前的两人。

心心瞧见月王的床上刚刚睡醒的木兰正一脸茫然的看着月王,于是问:“难道是为了兰妃娘娘吗?主公,不论将军说什么,也都是全心效忠主公的啊!”

我回身进入房间,温柔轻抚木兰的面孔道:“本王宠爱爱妃,不论她出自哪里!也不论她的身份!由不得他人多言,叶然,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几位爱妃封为平妃,木兰升为贵妃,将雪妃的房间从新装潢改为木兰院!”

“是!主公!”叶然唇角不落痕迹一笑,然后离开了房间,整个过程他在不远处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清楚主公在玩什么。

心心憋着气,非常不服气的样子,我瞧着她道:“哼!你也要顶撞本宫!好,我倒是也杀一儆百,来人罚心心到地狱门打扫庭院!”

“主公既然下令,心心不得不服!”心心憋红着小脸,哭得像个泪人跑去领罚,一时间整个皇宫都知道如今最得宠的是南魔来的几位平妃,特别是木兰贵妃!连地狱宫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夜晚我哄木兰睡下,她睡前还在为心心求情,我答应她后天放心心回来她才安心睡下,夜依旧不变的深沉,我在她熟睡之后,离开房间到梅园看花,一身清雅的绿色。

“这花越长越好了!”叶然一样书生打扮背着手站在月王背后,又意味深长的说:“也越来越有看头了!不得不说主公是种花的高手!”

“这也是你的功劳,有你打理修剪,我放心!”我微笑看着这梅花妖娆而不屈服的美态,又问:“药送去了?”

“倒是没有大碍了!”叶然回答,唇边又泛起微笑来:“主公这次下手也太重了,皮肉都裂开了!”

“哼!要是不疼,他怎么能记得那日断臂之仇,妹妹惨死之痛,钻心刺骨!”我说罢目光带着极为冷漠的淡定,回眸冷冷看他:“你在为他责怪我?”

“主公是怕他在这里过得太舒坦了,忘记了仇恨!恨铁不成钢,自然是无可厚非,只是主公心里跟着痛,属下明白,他也明白,就是有些人不知缘由要误会了!”叶然温和的说着。

“心心天资聪慧,就是欠缺防人之心,一直以来我都当她是妹妹,有些事就让她误会吧!过几天让她会人间去,便是了!地狱门也不是好玩的地方,炎热无比,你派人送些冰镇雪梨过去,别说是我送的,全当你怜惜她的好!”我说罢摘下一朵红梅递给他又说:“将这些红梅放在梅贵妃的房间去!”

“是!主公!”叶然微笑接过红梅在下一颗棋子未到之前,早早飞身离开了,雪地里只留下月王的脚印。

青竹天还未亮。提着花篮到红梅园拆梅花,脚下一滑扑倒在雪地中,一双温暖的手递过来她先是一怔,晨光之下清秀绝世的面孔温暖如春风的笑容,她伸手放在他手中,声音微微带着娇羞惶恐的颤抖:“主……主公!”

我扶起她唇角温柔的扬起,却没有放手用掌心温暖她:“这么冷,还来折梅!为难你了,我已经派人送了梅花去梅妃房间……红梅最爱的就着梅园中的梅花啊!”说着我温柔的看着她又说:“你们几个从南魔跋山涉水而来,而我却未能保护你们周全,还让梅妃红颜早逝!哎……说到底还是本王无能啊!连心爱之人,都保不住!”

“主公……”青竹抬头,朝阳缓缓从地平面升起,将月王的脸照得无比英俊,他眼眸泛着泪光,让人唏嘘不已,整颗心都颤抖着,拥入月王怀抱之中,泪不成声:“主公……不必伤心,姐姐若知道你惦记着她,也必定感动不已!”

“青儿!本王答应你们,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们一生平安!”我紧紧将她拥抱,把身上的温暖给她们。

“主公……”青竹整个人几乎贴着主公,两人倒在雪地上,“啊~”月王轻声一唤,青竹担心坏了:“主公的伤还在疼?”

“无碍的!我很庆幸,若是伤在你身上,本王更痛!”我低头吻她的肩膀,雪地的极寒仿佛没有阻碍我们的欲火燃烧,在雪地之上,情意绵绵的,我看见不远处一个蓝衣女子英气逼人的离开,唇角不由勾了勾,侵入青竹的思想,瓦解她的所有理智,夹杂着温暖蔓延在整个梅园之中。

次日的时候太阳高照在整个梅园,将雪都镀上了一层金色,青竹和木兰还有杜鹃被送到温泉乡泡温泉,身边带着8个婢女和30多个侍卫守护,还要那些魔尊派来的高手也全部派来了,将整个温泉乡保护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几位妃子言语不多,倒是青竹和木兰颇为羞涩的样子,幸福得像一个初恋的少女,杜鹃没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温泉,一向服侍月王的柳潇潇跟着她到了旁边的男子温泉服侍她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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