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学校已近中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饿啊,还没吃饭呢。
迎面驶来一辆红色法拉利,林凡一看,这不是慕容大小姐的座驾吗,赶忙转身想逃。也苦了林凡了,成天被这小姑娘吆五喝六的,都产生畏惧感了。
“林凡,你想往哪儿跑?”
林凡无奈至极,只得转身陪笑道:“是慕容小姐啊,我眼拙没看到。”
车子驶到林凡近前,慕容语筝拉开窗子,探出头问道:“你要去哪儿啊?”
“我还没吃饭,出去吃点东西。”
“上车,本小姐虽然不饿,但是可以陪你共进午餐。”
小区内的一个小餐馆门口,慕容语筝说:“这小地方做的饭能吃吗?”
“没吃过,进去看看。”
餐馆是一楼住户自行改造出来的,屋子不大,只有几张小桌子。二人坐在靠墙角的位子,慕容语筝说:“这,吃什么啊?”
“老板,炒三丝,木须肉,两碗米饭。”林凡说道。
十分钟后,菜饭上齐。
又过五分钟,慕容语筝喊道:“老板,来碗米饭。”
“老板,再来碗米饭。”
“老板,还得再来一碗米饭。”
林凡看得痴傻了,两眼一会儿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一会儿又看她那瘦小的腹部。
慕容语筝发现他看自己的肚子,便说道:“看我肚子干嘛?这要是看出孩子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这,这也太能吃了,你不是不饿吗?”
慕容语筝喝了口水,说道:“这个世界上最有本事的女人不是长得多漂亮,能赚多少钱,而是不管吃多少,却始终能保持一个完美的身材。”
“你都吃哪儿去了?”
慕容语筝嘿嘿一笑,说:“我虽然不饿,但其实还可以再吃一碗。”
“老板,再给我上一碗米饭。”
饭毕,两人走出饭馆,慕容语筝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不错,以后有机会我要经常来这里。”
林凡也不搭理她在讲什么,自顾自的走路,慕容语筝一看不理自己,便喊道:“我要去你家午睡。”
“你有毛病吧,你凭什么去我家午睡啊?”
“我喜欢呢。”
慕容语筝一进房间就躺到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林凡看到她那般不雅的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刚吃了那么多,走走再睡。”
“先去洗手间,回来再睡。”
林凡瞪了她一眼,然后拿出电话给孔先生打过去。
“孔先生,您在哪儿呢?怎么都没看到你啊?”
“我在外面把妹呢,要不要一起过来?”
“我不去,你自己玩吧。”
“他们那些人都回自己门派了吗?”
“先生啊,亏您还记得这件事,我去了那么久你不关心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思去泡妞儿,您怎么想的?”
“我之所以敢让你一个人去,那就说明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以为我这几十年的修行都是白练的。”
“行,你有理,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暂时不打算回去了,先玩几天。”
“那好吧。”
放下电话,慕容语筝走了出来,又躺到床上,问道:“你不睡啊?”
“你让我睡哪里啊,沙发啊?”
“来,睡这里。”慕容语筝一边说一边拍着床。
这明显就是在挑豆啊,林凡从小饱读诗书,她这般哪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啊。
“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待慕容语筝睡醒后,发现林凡不见了,口中骂道:“臭小子,敢躲着我,你废了。”
打电话。
“林凡,你在哪儿?”
“铁索桥广场,画画呢。”
“等着我,这就过去。”
“你不用上课啊?”
“我翘了不行吗?”
慕容语筝挂掉电话后,又叫来了三个女孩儿,一同去铁索桥广场。
林凡正专注的给路人画像,他在闲暇没课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一是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儿,二来可以赚些钱。至于他在‘璀璨人间’做服务员的那事,自从他出手救了慕容语筝并为慕容博赢得面子之后,只要他一去,那里的人就把他当祖宗一样的服侍,哪敢当作下人,没办法林凡只得辞职不干了。
红色法拉利上走下四个大美女,首先这车就吸引了无数的眼球,再者这人更吸引眼球。一时她们走到哪儿,后面就跟了不少的围观者。
林凡又画完一幅,一抬头看见慕容语筝和身后数人向他走来。他慌张的站起,四处寻找想要个地方躲一躲。
“哥们,你这是想往哪儿跑啊?”
林凡硬着头皮,陪笑道:“没有,四处看看。”
“来这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想努力赚钱,快点把欠你的帐还上吗?”
“哎呦喂,说的怪好听的,那请问你赚多些钱了?”
“你放心,你那衣服我会赔给你的。”
“你画一幅画多少钱呢?”
“一百。”
慕容语筝看了一圈他的作品,说道:“还可以,从今天开始我包你了。”
“什么?”林凡惊讶道。
“我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出来画画了,你就做我的独家画像师。”
林凡连想都没想,拒绝道:“不行,我不去。”
慕容语筝皱了皱眉,说:“有多少人想让我包我都不干呢,你别给脸不要啊。”
“有多少人想被你包,那是别人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堂堂慕容大小姐什么时候对一个人这么上赶子过,这林凡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拒绝自己,当即变色大变,吼道:“不同意可以,那你现在还我钱。”
无奈,着实无奈。
林凡就这样,被包养了。
慕容语筝见林凡这个死出,狠狠的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林凡赶忙摇摇头,说道:“没有,一点都不讨厌。”
慕容语筝嘿嘿笑了声,随手捡起个树枝,问道:“咱俩打个赌注怎么样?”
“赌注?什么意思?”
“这树枝上有好多分叉,我摘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就是决定你我命运的时候,如何?”
林凡听得头都大了,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我摘下第一个树枝时代表‘你娶我’,第二个就是‘我嫁你’,依次类推直到最后一个怎么样?”
“你无聊。”林凡白了她一眼。
慕容语筝也不生气,反而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你娶我,我嫁你,你娶我……”
“你看到了吗,最后一个是我嫁你。”
林凡又瞪了她一眼,斥责道:“你别闹了好不好,很无聊啊。”
慕容语筝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