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从善和顺王世子梁锦溪、与水家二公子水之蓝不仅仅只是挚友,三人之间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
世上之人没有哪个不爱财的,没有人会嫌钱多,尤其顺王世子梁锦溪和本就是生意人的水之蓝。
顺王世子的名号虽然尊贵之及,可是封号上面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帝,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老百姓都懂,何况是这个跟皇帝有着叔侄称呼的世子。
梁景帝一直防范着这位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世子殿下,虽然表面对梁锦溪还是如沐春风,可是私下这份心思顺王梁锦溪又怎会不知。
幸亏水家和自己的师弟惠从善也是在大梁国首屈一指的大家,幸得他们俩在背后对自己的支持,自己这才稍有硬骨。
要说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话丝毫不为过。所以摊上惠从善这档子事情,两人又岂会坐视不理。
两坛酒喝完,梁锦溪正色出声:“之蓝明天和我到银号走走,咱们去柜上存钱,我到要看看我顺王都去存钱了,谁还会觉得惠通银号要关门大吉。”
水之蓝也点头:“好哥哥,我明天就去抬上一箱银子存柜。”
惠从善这才缓缓起身作揖答谢:“呵呵,那小弟就谢谢两位哥哥了,事后惠苑楼小弟备下酒席再做答谢。”
灿烂的笑容着实的又晃了梁锦溪和水之蓝的眼睛,两人自认也是风度翩翩、皎月之姿,为何还总是沉醉在惠从善的嫣然一笑,两人都曾想过:“如果从善是女子,两人肯定会在家好好藏着,不让任何人偷窥了去。”
想想而已,这么腹黑聪慧的人,又怎会是女子所拥有的。不敢想不肯定也是两人和惠从善失之交臂的原因吧!
第二天天大亮,惠从善就故意换上了一件大红团云的织锦长袍,头上戴上了紫金的云冠。坐上自己那夸张的舒适大马车,由悠然和自得陪着,缓缓行在了京城的大道上。
一旁的行人也都自动让道,也有那么几个人还在指指点点:“还这么嚣张,自家的银号都要关了,还这么奢侈败家的,空有那绝世之貌,简直就是草包。”
马车上正在养神的惠从善又怎会听不见这些流言蜚语,只是懒得理会。到是悠然有些存不住气了,扯着从善的袖口:“公子让自得停车,我要去教训那些长舌之人。”
从善却还故意用手勾过悠然生气的小脸:“瞧瞧把我们小美人气得,公子都心疼了,来让公子香一个就不生气了。”
悠然见自己公子不生气反而拿自己开玩笑,生气地转过脸去嘟囔着:“真是主子不急急死我们这些作下人的。”
一声吆喝马车的停驻声止住了从善的恶作剧,整整衣服,踩着马凳下了车。捋了捋两鬓的长发,行云流水的走过那挤满人群的银号门口。此等傲世风采让本来熙攘兑银票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从善看着众人并不言语,急步走到了银号门口的高台之上,清了清嗓子冲着还在发愣的人群笑道:“呵呵,我们惠通银号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真是门庭若市啊!我惠从善真是对大家对我银号的关爱真是感激不尽,容我一拜!”说完作揖行礼。
原本喊着拿钱的人却都面面相窥,无从生气。沉默了一下,有几个穿布衣短打的男子又喊了起来:“听说你们惠家作生意赔了大钱,拿我们百姓的钱周转,也快赔光了,我们不快取出来难道要让你们惠家赔得我们倾家荡产吗?说什么今天惠少主子也要给我们个交待?”
“要交待吗?这就给你,我想先要知道是谁在背后诬蔑我们惠家,这没个根据的从何说起。我们惠家关门大吉我这个少主子当家的怎么会不知道,还要劳烦外人告诉我这个主事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不要担心,今天谁兑钱都照兑,分文不少大家的。可是我丑话说在前面,钱是能兑,要想在存进来,掌柜的以后盖不接待。而且今天没有取钱的,就是对我惠从善的信任,今天不取的反而我会给他调息涨利。掌柜的回头查查是谁在造谣生事,我可要报官,定不会与这等人善罢甘休。”
一旁早已经站立等候的惠增值赶紧连忙点头:“是少主子,小人这就去办。”
众人一听惠家少主子的话,一片哗然,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不知道怎么办。那前面的几人一看此景,连忙又在起哄:“我们要取。”
惠从善一个眼色递给了惠掌柜,惠掌柜连忙明白意思:“来来,这边兑换银两。”
正说话期间,自得已经把五万两的银子放在了银号的门口。众人更是拿不定主意。
正在此时,忽听得笑声阵阵,
“惠家少主何事你家银号门口这么多人,连我这顺王世子要存银两还要绕道而行?”话必,众人皆惊叹自觉让出道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世子梁锦溪。
梁锦溪摇着扇子由护将袁树开路,神情好不悠哉。
一片寂静还未持续,水之蓝也神情闲逸的下了马车,自顾走来,身后还跟着六个壮汉抬着两箱银子紧随其后。
水之蓝也凑热闹的打趣道:“惠家少主你家银号生意何时这般兴隆了,可还瞧得上我水家也来凑个热闹,放你这里存个几万两银子。”
众人都被此时的场景灼伤了眼,这来的都是谁呀!顺王、京城水家,这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人家都搁这里存钱了,岂会还有银号还要关门的道理。众人纷纷就要离开。
一旁的从善一看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仍然还喊了几句:“大家不取钱了吗?就不害怕你们的钱被我们惠家亏空了吗?”
众人连忙摇手:“惠家少主我们不取了,我们信任你。连顺王爷都在您家钱庄存钱了,我们岂会有不放心之说。”
惠从善拱手答谢:“那就谢谢大家对我惠家的厚爱了,我惠从善在此谢过了。”
话虽落下,人群里那几个见事已过想躲掉的人,却没有逃过从善的眼睛。
从善一个不惹人注意的手势打过,一个身影就已经飞快地跟上了那几个逃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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