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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声打破了这尴尬:“既然好不容易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不是应该上楼喝一杯啊?”

众人抬头望去,发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二楼的顺王世子梁锦溪。

佐尔台不愧是外邦人,全无礼节、豪情在外,胡子一抹:“走了,上楼滴!喝酒去撒!”

从善和水之蓝对着佐尔台:“请,佐爷。二楼包间慢慢叙旧!”

郝如良本不想跟着一起去,奈何看见了郝如锦递来的眼色,他怎会不明白:“这是顺王请的客,谁敢驳了世子的面子。”两人也紧随三人的身后上了楼。

从善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再添三副碗筷来?”

没过多久,一个三人宴转眼间因为小小的改变成了六人聚餐。

“看客看花落,留下情意多。

你我皆望过,知己两三个。”

郝如锦端起酒来,就这么随意的附了一首诗。

水之蓝听完赞不绝口:“好诗!没有想到长户大人外表虽然文弱,内心却是向往着如豪侠的友谊。”

梁锦溪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但是闻听郝如锦的一首小诗,则是眯着眼一旁仔细重新审视这个年轻的长户大人:“外表文弱,内心刚毅。看似循规蹈矩吗,实则追求洒脱。处事为官心底清明、干练,有的是新想法。这样子的人倒不像是丞相家里出来的!”

佐尔台倒是真正的外邦人,丝毫听不懂,只是豪迈的端着酒一个劲的敬着从善:“来,惠家少主我敬你。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听得头很昏。”

“呵呵!我也头晕,他们都是文人,我们两是粗人,粗人和粗人干一杯!”从善豪迈的痛饮而下。

一旁默默低头的郝如良听得“粗人”二字,鄙视的不得了:“还当真是粗人!”

从善对向才话落地的郝如良:“粗人怎么了,你是细人就给咱们做首诗助助雅兴吧!三公子。”

此话一出,满桌子的人都向着郝如良这边看来,从大家的眼光里不难看出这里面多得是无限的期待。

郝如良一看此景,不做都不行,顺带也看了旁边的罪魁祸首。

郝如良认为从善是罪魁,从善还认为他郝如良是祸首呢!

两人的眼光交锋过一次之后,忽地又如春风沐浴阳光瞬间照亮大地般的看向众人。

郝如良站起身子走向窗口,眼光望向远方,这才缓缓出口:

“竹叶轻风舞婆娑,洞箫一缕妙音来。

但寻不见何处有,白衣霓裳青黛眉。”

郝如锦听完心里深思:“自家弟弟这是恋上哪家的女子,句句深情呀!”

水之蓝和梁锦溪听完也顿时明白,眼前站着一位相思人。两人还是双手一拍:“好诗!不愧是名动大梁的才俊郎。”

从善听完心里一咯噔:“为何诗里的情境如此的熟悉呢!在哪里见过。”

这回佐尔台也认真地在听,而且似乎也听懂了,直接问着:“郝家的三公子喜欢上哪家的大姑娘了?”

郝如良心着:“不好,怎么会做得这么一首诗!”

真是心里有思,嘴有所念啊!

站立了片刻,直到自己的脸不再微红,如良才转过身来:“大家说笑了,只是看着景、看着街上的人所做而已!”

从善倒是站起身来,站于如良的旁边用手遮着额头也向外观望着:“哪里有翠竹林?哪里有箫声?哪里有白衣美女?”一连三个连珠炮的问题没有喘口气的问出,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郝如良寒光掠过惠从善身上无数次,最后一甩袖子抛下一句:“粗人就是粗人,全然不懂得意境的美妙,真是对牛弹琴、浪费感情?”

还没有等郝如良在位子上坐定,就听见身后的阵阵快乐之声:“哈哈哈!什么时候郝家三公子喜好这断袖之癖了,对着我产生感情了。似乎还是我不知道,伤了你的心呢?难道你这头牛还是会弹琴的牛,若是我是牛,你对我有了感情,岂不是你跟我是一类之物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掩嘴而笑。

笑得最开心的自然是佐尔台,还拍着膝盖:“原来闻名大梁国的公子是头牛,还喜欢同性之好,领教了!”

郝如良刚要发作,被郝如锦在桌子下攥住了手。

缓了缓心绪,郝如良不怒反笑:“喜欢又如何,反正你我同样的翩翩风采,你又一直喜好男风远名在外,多我这一笔糊涂账,你又如何是吧?从善?”

这一声温柔细语差点吓得郝如锦栽倒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家弟弟在赌气,他还真会吓着,就这长户大人也是吃惊不已:“自家的弟弟似乎与以前略有改变了,哪里有着不同之处!”

半天不言语的世子殿下倒是开心的看着从善戏谑:“怎地惠家少主,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丞相家的三公子,丞相知道了这事还不要晕死过去。三公子可是丞相的心尖,国家的未来栋梁。怎么就坏在你手里了,你要怎得赔偿?”

从善坏坏一笑:“那又如何?连你堂堂顺王天人之姿我都勾引得了,何况是丞相家的三公子。既然如良公子对我如此表白,我怎得会当那薄情之人。今天我就把这另一位双绝公子领回家去,凑个双数,让我家爹爹和五位娘亲开心开心。如良公子,今天就跟我回家吧!我的后院藏草楼今天又要多位美人了?”

此话一出,让佐尔台大跌眼镜:“惠家少主怎么有如此爱好?”

还未等从善回答,众人齐齐出口:“大梁国人人皆知惠家少主喜男也喜女,妓院常去,美男长收!”

当然这里面不代表郝如良,他只是幽怨地看着从善,滴滴一句:“若是收我,把你后院清理干净,我在丞相府等你来接!”

此话一出,才是惊起四座,连带着从善重新打量起眼前的怨男。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起。

从善站起身来走向如良,伸出双手:“此话一出,驷马难追。我这里回家清空我后院的众位美男,你今日里回家收拾衣装,我后日来迎接。今日我与你击掌为誓,不得反悔,我为你终身不娶!”

话已出口,容不得郝如良在向后倒退,好强的他不顾桌下郝如锦的劝阻,伸出手与从善击掌为盟:“好!你为我终身不娶,我如你一样,为你终身不娶。后日我在丞相府等你佳音!”

梁锦溪和水之蓝相互看看,为今天从善的举动惊讶不已,两人心道:“羽之,你真的就为了个玩笑,终身不娶了吗?”

郝如锦也同样摇着头:“弟弟太冲动了,怎的这般草率地做出可笑之举,只是自家的老爹知道此事该是何样的怒意,不敢想啊?”

从善这才心里腹黑:“我本是女子,本就不用娶,我嫁就好了。可惜了你呀!如良公子,终身不娶,你的白衣姑娘你待如何?”

谁吃了亏,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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