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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让悠然和自得收拾出来了“百草楼”的主房,准备迎接我们郝三公子光荣入住。

也依照赌约,把“百草楼”的美男们分散完了,倒是悠然很是不高兴,那里面几个可爱的小弟弟一直都和她关系甚好。

悠然和自得都知道,所谓外界人眼里的“百草楼”乃是他们家少主救回来的孤儿、乞丐,哪里是外界人传的那样子他们少主喜欢收藏美少年。

这点从善的爹和五个娘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们都不曾理会过外间的传言。

柳绵也自然是看上了从善的善良,并不是光注意着惠家的钱财能让自己外甥女住好而已,在柳绵心里也是真心把从善当儿子看,毕竟自己以前生的孩子也都早早夭折了。

倒是从善跌破大家的眼睛,生生把个丞相三公子领进了家,这倒是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再不解,这可真正随了惠老爷子的心愿,惠老爷子愿意,旁人的谁又能说了去什么呢!

其实“百草楼”的孩子们早就有打算让他们随血影去血盟历练的,一部分也跟了风驰他们。

“百草楼”其实最早是从善用来收集草药的,她制毒或是炼药的药材都在这里存着。不敢说药材有多齐全,起码该有的都有了,皇帝家御医处没有的她这里也有。

自从跟青紫学艺以来,从善学习炼药之后,惠府上上下下生病在没有请过外边的大夫,都是从善亲自给号脉开药方。

惠府上下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已经很少有人再生病过,身体都个个健康硬朗。

惠府下人之间有句俗话“宁在惠府当仆,不在衙门谋差。”就这话你可想而知了,每月工钱不少,逢年逢节红包翻倍,谁家有个难事惠府都出面解决。有谁家孩子入学堂的,惠府一律出资。孩子进入上挺学院的,惠府还给孩子再发一份工钱。就这么多福利,有谁不是感恩戴德、好好回报的。

外间人有谁想打听惠府情报的,就是再多诱惑,都是无意义的。你就问一句,人家就回你一句:“等我死了,到阎王那去问吧!”看你还有何招数。

从善窜个门子,就到了水之蓝那里,自然顺王也是一身便装好不自在。

倒是莺歌听着从善回来了,兴奋地求着王爷带上了她,只不过一副小厮的打扮,短衣长裤。

从善才见了莺歌,小丫头就扑在从善怀里哭了:“惠家哥哥,你真的没有事啊!担心死莺歌了!”

从善温柔地拍了拍小丫头的背:“这不,我还活着好好的呢!别哭了。”

几声安慰,莺歌破涕为笑。

水之蓝看此景,嫉妒的指着莺歌:“哼!见我横眉冷目,倒是见了他像是不要钱的倒贴着往上扑!”

一句话逗得从善和梁锦溪哈哈大笑:“水公子真是小肚鸡肠之辈,跟个小丫头还斤斤计较!”

莺歌转身一个鬼脸不理他,倒是和水府的小厮林欢一起下去了。

梁锦溪瞄着从善,才一脸坏笑:“羽之,讲清楚,你把个翩翩公子弄你们家意欲何为?”水之蓝也点点头,期待着从善的答案。

从善却懒懒的躺在椅子上,半睁着眼睛:“什么意欲何为?他一个男人家我能怎么样,就闲着没有事做,把他弄回家戏弄一阵子了,挫挫他的锐气……!”

水之蓝和梁锦溪都在认真听着,可是没一会就不见从善的说话声了,再一定睛,从善竟然睡着了。两人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的品着茶。

丞相府里单修远和骆无痕已经入府多时,两人对着自己好友郝如良也是问着差不多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变成了断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郝如良认真的解释:“没有什么事情,就去惠府住住了,对着我的并肩绝世公子我可是遐想一片呢!”

此话一出,看似平淡无奇,但是确实像巨石落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骆无痕和单修远那颗小心脏噗通不已。

“可是你那句终身不娶说得太过了吧!你还当真为了惠家少主终身不娶?”骆无痕紧皱眉头。

郝如良却神秘一笑:“就是我不娶,我家还有二个兄长可以传宗接代。可是你们想想惠家可就那一个少主,怎么可能终身不娶,难道他希望他家到他这里断了香火吗?我能熬得住,惠家少主能熬得住!”

说出此话,倒是点醒了还在做梦的骆无痕和单修远。

单修远点头:“这倒不假,就惠家少主那风流成性的,会早早熬不住娶亲的。到时候丢人和输掉赌约的还是他们惠家。如良我妹妹碎玉可是早已经钟情你许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给个回话啊!”

如良摇摇头:“你家妹子的事还是另找人吧!我还遥遥无期呢!功未成名未就,暂时不会考虑婚事。我不是还有两个兄长吗?考虑他们还靠谱些!”

单修远听得此话,也明白妹妹这是没有戏了,也只能摇摇头。

骆无痕心里更是明白:“那也代表自己妹妹也没有戏了,惠家的少主是个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了,妹妹还是要早些认清事实的好,才不会害人害己!”

客栈里佐尔台看见昨日的惠家少主莫名的就非常喜欢:“那个少年没有大梁国一些人的盛气凌人。那少年是那么的豪放不羁,随意靠着心愿生活,喜好都在转瞬间。灵动的双目充满智慧,处处露着算计!这不是个容易哄的主。就是自己大宛国的烈马,也没用多少时间就已经完全驯服,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就在佐尔台众人喝过酒后要离开之际,佐尔台已经看见原来他贩卖过的白飒马,他暗自吹了口哨,本来是想让从善上马后受惊了他在相救,这样子就可以找机会可以和从善熟识来往了。

可是谁知佐尔台完全失败,以前顶用的口哨,现在吹起来,白飒熟视无睹。

但见得从善过去,烈云摇头晃脑,费力的讨好着她。

从善拍拍马头,轻轻一句:“辛苦了哦!咱们回家吧!”

烈云立即撒欢的跑了起来,只给佐尔台留下一个背影。

佐尔台正在房间沉思中,有人“咚咚”敲了门随即进来:“主人咱们是不是该回国了,并没有找到什么?”

佐尔台点点头,吩咐着:“黑鹰你去通知多尔济,我们明日上路回大宛。低调一些,毕竟有好些个人盯着呢?”

黑鹰领命转身走了,只留下佐尔台一人,他打开了桌子上的画卷,轻叹:“何时才能找到啊!大宛天空的苍鹰帮我找找吧!用你宽广的翅膀和有力的鹰爪为我向老天祈福吧!”

黑鹰才走在街上,就发现有人跟踪他。黑鹰暗想:“看来,昨日主人遇到的不该是巧合,而是根本就有人在故意而为之的!”

一个黑影闪身离开,他大概发现了黑鹰已经发现了他,所以才及早离开。

树上的红衣早就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心想:“主子还是明智的,洞察了这些蛛丝马迹。这么多杀手,外邦之人,这些看似都不简单。看来这京城会有一番热闹上演了!”

次日清晨,惠府的马车如约而至在丞相府门前,前来迎接双绝公子、丞相之子郝如良入府。

不只是一辆马车,而是前后三辆。各个马车都彩绸结成花球,将马车装扮的喜气之极。

外间人看见真还以为是谁家富人再娶亲呢!

郝如良提着简单的行李,在走出相府门口时,看见这些彩车嘴角抽动,心里一阵狂骂:“惠从善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真的是在娶亲吗?好样的,等我入了惠府定让你落个断袖之名,这辈子想娶亲甭想。不让你鸡犬不宁,我不是郝如良!”

在嘴角一片抽搐中,郝家三公子郝如良上了彩车。

同车的竟然还有红线,这是郝如锦特意安排的,让香墨去照顾惠府只身一人的弟弟他才稍微放心些。就这样子,红线又被卖了一次,只是这次被卖得心甘情愿啊!

这样子的热闹,早已经引得京城的大半人来观看。

彩车前也安排了炮竹,边放边走,好不热闹!

“这是迎亲啊!还是赌约啊!”连在惠苑楼预约好座位看热闹的梁锦溪和水之蓝面对此景,感叹阵阵。

双绝公子要聚首于惠府,名动天下的两人又会引来怎样的天变地动呢?

是惊喜连连,还是恶事不断呢?

梁国内部风起云涌,朝廷上谁在里外勾结暗处使坏;黑衣人频现是受了谁的指使;那么多外邦之人入了梁国要寻些什么,为什么又遭人暗算;红衣之人又在监视什么?

这一切尽在后面二卷——诸国之战。

绿草相依依,不到草香时。

花本隐真身,莫道花开日。

你我本无意,奈何姻缘定。

君子只说愁,美人笑相看。

金银两只狐,相逢不相让。

乾月坤阳出,诸国之战起。

------题外话------

今日里第一卷在此完结,明日里开始第二卷——诸国之战。

我写文是慢热的人,总是循序渐进。难得那么多朋友们肯这么耐心的追我的文看下去,我再次特别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家,谢谢!也特别谢谢收藏我文文的亲们,我将在以后更加全力以赴认真写文。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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