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面对自己的好友说喜欢他的女人,白羽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他佩服白景然敢于说出自己心中所爱。但是佩服归佩服,他是不可能把小洁让给啊然的,再说小洁喜欢谁,那是小洁的权利,他没有权利去左右小洁的思想。
不过现在看来,白景然了解小洁,也了解他,现在是在向他发起挑战么?
“我们公平竞争吧!”低头看着手里啤酒罐发呆的白景然,好半天才说出今天来找白羽的目的。
白羽挑眉:“你知道?”
“以前不知道,只是听说,不过现在知道了。”今天虽然啊羽和小洁并没有什么亲密举动,但是一直注意小洁的白景然还是发现他们和以前的不同。从早上到现在,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搏一把,不然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白羽放下手中的啤酒,深深的看了白景然一眼,突然站起身向楼上走去。白景然自嘲的笑笑,就当他也准备回房的时候,楼梯口处传来白羽的声音:“公平竞争!如果小洁选择你,我祝福,如果小洁选择我…。”
“我退出!”白景然接过白羽的话
“不管结果怎样,我们都是好兄弟。”扔下这句话,白羽消失在楼梯口处。
白景然握了握手上的啤酒罐,抬头一口仰进,随后把罐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也起身回了房间。
消失的二人谁都没有发现站在厨房门口的身影,本来白洁早就回房了,后来突然想起晚饭时放在厨房的牛奶,不赶紧喝掉,明天可能就坏了。于是下楼进了厨房,谁知道刚拿到往回走时就听到有人下楼,她怕那么晚了吓到人就没出声,谁知道竟然听到这件事。
白洁也不是不知道白景然对她的感情,只是她已经决定选择白羽了,对于白景然,她心底也是弄不明白,到底怎么想的。前世白景然为了她甚至丧命,其实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白景然吧。
躺在床上,白洁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来支着身子想了半天,还是进空间看看,反正也睡不着。
空间里的水果蔬菜都已经成熟,动物也比以前多了不少,白洁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把东西摘好往仓库里搬。还好里面能使用念力,不然几趟下来非累死她不可,即使这样也花了不少时间。
白洁站在仓库前,看着里面堆积如山的物品有些犯愁,这么多东西不知道怎么拿出去,尤其是那些水果蔬菜,没有个正当理由她还真不敢拿出去。白洁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好办法,看来得找个时间和爸妈,哥哥商量下。
竹楼被淡淡的薄雾包围着,竹楼的二层还是上不去,白洁总是感觉里面的东西与真相有关。还有黄百万的故事,现在想来也有很多漏洞,他至始至终也没有提过石头里有空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现在事情发展的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整
“很好,看来大家都很自觉,现在不比从前了,我希望你们每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投入到训练中。”白羽眼神在从大家身上扫过。
大家都身穿绿色迷彩服,站成一排,连白父白母和郑同的父亲都来了,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在白羽的训话中开始了。
“现在我来说下具体训练内容”白羽手中拿着本书边看边说到。
“早上5点30准时集合,五公里负重20公斤,八点吃饭过时不侯,八点半训练挂钩梯上下三百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三百趟,十点十五公斤哑铃举150下,拉力器100下,臂力棒100下,十二点吃饭……”
“老大等等,你这是哪看来的?”还没等白羽说完就被老鬼就迫不及待打断了
白羽合上手中的书对着他们扬了扬,“特种兵作战训练,去找小洁的路上在书店看到顺手拿的,不错吧。”
“特种兵?我们?老大你想玩死我们啊,还特种兵,我们连军营都没去过。”郑同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那其他人呢,接受不了的站出来。”白羽没有搭理怪叫的老鬼和郑同。
队伍很安静,连小雨然都没出声。
“很好,我刚才说了现在不比以前,没有足够的实力,没有人能够保证下一秒你是否还活着,如果你没有信心让自己变得更强,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说完白羽认真的扫视着眼前排成一排的队友。
这次没人再开口,连老鬼和郑同都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神情严肃的看着白羽,“开始吧”随着白羽一声令下,大家都快速的动了起来。
白羽他们这边开始了封闭训练,而在白悠然那边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场景。在实验室他们跟着Z教授逃了出去,一路逃进了后面的树林,奔波了很久才发现一辆被遗弃的车子,杀了车子旁边的丧尸,一路向B市驶去,要说他们运气也好在半路碰上前来支援的军队,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到了B市。
休息了一晚后建见佣兵团,又碰上白洁他们,白悠然心里能好受才怪,要说那天是怎么吵起来的。莫凌天身边跟着的俩人和白羽他们有仇,人家白羽这边都是异能者,他们找不出什么事来,这不听说白洁回来了么。白洁以前在他们那边出了名的任性废物。莫凌天那边的那俩人就说白洁这个废物他们也要,老鬼脾气爆,而且自从他见识过白洁用异能后,就把白洁当成偶像一样看待,听他现在听他们这么侮辱自己的偶像,哪能干。
后来白洁出现了,白悠然又假惺惺的表示关心,谁成想白洁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兮兮的白洁了,把白悠然给呛了一顿,而莫凌天不但没管她还走了,她那个气啊,回去后一宿都没睡好。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还是熟悉的人,两人在屋子里谈了很久,来人才笑眯眯的走了,留下白悠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傍晚才起身,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出了门,没人知道她去哪了,只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