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除了吃饭的时间,她似乎再也没有看到过端木桓,这样对于她的任务就不方便了。
但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是要进行的。
这天,她悠悠晃晃来到南宫毅的院子,由于院子太过大了她找了许久,但摸索到。看到正在院子里正在认真看书的南宫毅,她欣喜的跑了过去。
“南宫大哥~”
“清儿姑娘。”南宫毅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她。
“南宫大哥,我想问你件事情。”
“什么事?”
“南宫大哥是不是喜欢我家姐姐啊?”
忽然之间被这样问,一时间尴尬了一下。然后很爽朗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啊!可是她……”
一说到柳三娘的事情她就觉得有种挫败的感觉。
还记得,以前那个总是什么事不认输,什么事都一笑而过的三娘,与如今相比,真的是成熟了许多。只是,他宁愿希望她还是以前她,什么都没有变。
第一眼见到三娘,那时她还只有十三岁,一个清灵灵的小丫头,却口口声声喊着要保护王爷。当时他觉得好笑,还轻看她的能力。
但是,在他看到三娘在靖王遇到危险的时候,反应的不任何男子都要快,出手也准。那时他就对她倾心了,只是当时她还小不懂感情的事情,所以他没有向她表示什么。
以前他们总是无话不说,她也很喜欢跟着他。喜欢听他讲关于很久以前的事情,总是喜欢对他说等她长大了要嫁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
也是因为她,他才会想要了解端木桓,才想要帮助端木桓。从而开始了关心着她,等着她成长。
可是等他想要跟她说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
几个月前,她去执行任务回来之后。
她总是精神恍恍惚惚,仿佛丢了魂一样。
从哪之后,他总是从她的口中听到一个人的名字。她曾对他说,她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子,她说她很喜欢他。她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遍那个男人怎么样待她,她把那个男人夸奖的无人能及。
她还说她害死他了。她觉得好难过,很心疼。
她曾说:除了他,她谁都不会爱了。
那段时间是他把她从失落的边缘拉回来的,是他在安慰她,给她信念。可是她的心中始终忘不了那个人。究竟怎样的男人,竟能让她如此难忘。
可是他不想为难她,只想这样静静的守候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忘记了那个男人。
见他不知道魂归何处了,慕容清轻轻的推了推他。
“南宫大哥?”
“额……抱歉。”回过神看到,清儿等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他才知道自己失神了。
“如果南宫大哥真的喜欢姐姐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哦!”
“哦!是吗?说来听听。”他微笑着。
只见慕容清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看到周围没人,这才伏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起来。
此时,端木桓来寻南宫毅碰巧看到了他们如此亲密的举动。那时,他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非常想走过去将她从他的身边拉开。
但是他只是,咬了咬牙。捏着拳头走了。
等说完后,慕容清得意看了看南宫毅。她感觉自己的计划很不错,所以南宫一定会认同的。
南宫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说:“不,我不会那么做。我想等她全部忘了那个人。”
“可是……”
“不要说了,我知道清儿姑娘的意思。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原则。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南宫毅看了她一眼,眼角的笑意夹杂着些许无奈。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她还是尊重南宫的意见,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没有看到他们在一起,她还是觉得不开心。
既然南宫不做,那她就自己给他们制造条件啊。
别了南宫后,她回到自己的住处,从新将计划整理一遍,少了南宫的参与,虽然有些困难,可是还的进行不是。
就在她还在思索的时候,柳三娘却来了。
说什么现在要回王府了,让她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帮她在整理东西的柳三娘,不是说好是半个月的时间吗,为何变得如此匆忙。那么她的计划不是全要泡汤了。
“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王爷突然想回府里了。”她头也不回的收拾着东西。
“又是他~”慕容清无奈的白了白眼睛。
她有的时候火起来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杀了端木桓的心都有。
收拾好东西之后,柳三娘就拉着慕容清就往外面走,她有些很不情愿的跟着三娘走出去。
清风山庄大门外,车马早已准备好了。
慕容清无奈的看了一眼南宫毅,才没见几天就要走了,还真是可怜啊。
南宫毅看到她的表情和善的笑了笑。
她默默的走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南宫毅微笑着抚摸着她的头。
这在他们的眼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是这一切在端木桓的眼里就显得那么刺眼。
在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端木桓那带有寒意的眼神时,南宫毅无意间察觉到,虽说他早就见识过端木棱的那种杀意的眼光,但是此时此刻的与以往的相比真的让人不寒而栗。他清楚的知道,那种寒意因何而来,是凉凉的醋意。想到这里他不禁好笑,这样的男子爱上一个女子会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他原本以为这样的男人不会爱上任何人,心中只会有抱负了大仇。是这样的女子改变了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开始用心在生活。他好期待后面的精彩片段,相信一定会有的。
慕容清看着端木桓上了马车之后,立即一脸苦涩的望着天。又要度过那漫长有苦闷的时刻啦。
慢吞吞的上了马车。
刚撩开马车的帘子,看到面无表情的端木桓,也正在毫无神情的望着她。
她踏进去无力的低下头,离他远远的坐下,仿佛靠近他就会落入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