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位姑娘带路,”安寒夕淡淡出声,打断了门外女子的痴呆表情。
这下,小眉终于知道了妈妈为什么对她那么恭敬了,这样女子,只要她愿意绝对就是红颜祸水。
满花楼内,大厅的舞台上。一曲完璧,刚刚和安寒夕交谈的青楼妈妈走了上去,遣退了上面正在跳舞的女子,“各位顾客,请静一静,今天我满花楼有位绝色天香的女子,她初来登台,希望各位爷给个面子……。”
下面的人喧闹一片,有人吵到“啰嗦什么啊!出来就能知道爷们给不给面子了”
“是啊!是啊!”
“出来,出来,”
原本亮堂的大厅突然黯淡下来,台下的人四处张望。只见二楼一处亮处,一个身穿白衣女子手拉一条丝带从天而降,薄薄的纱巾蒙着那一张绝美的面容,虽然看不清女子的纱巾下的容貌,但也不难猜出女子那张天仙似的脸。
她立于人群之中,白衣寒碎,肩上青丝乱扬,与这热闹温融的气息格格不入的样子,侧头看过,一双杏眼清冷侧骨,却偏让人感觉一股绝艳的美,惊才绝世。
台上妈妈看到台下众人的反应,在大家还没回神的时候说“各位大爷,妈妈我没让你们失望吧!这就是我们满花楼的魑画姑娘,魑画姑娘和其他琴。棋。书三位姑娘一样,卖艺却不卖身,有谁要看魑画姑娘表演的就到妈妈这报名,下面就请魑画姑娘为我们表演一个。”
安寒夕立于舞台之上,走到中间,把手放到琴上,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看见琴,她就感觉很亲近,感觉告诉她她会,而且还会谈得很好,在之前安寒夕的记忆中,安寒夕是会弹琴的,但是她十岁以后就很少在弹琴了。
安寒夕十指轻轻动起,一阵轻旋之声犹如深潭的清泉般清澈,双唇微微张开。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此时,台下鸦雀无声,似乎没有人感到歌声已经停止,这歌声有点凄凉,又有点悲伤,轻轻的,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沉默了片刻,安寒夕立于台上,她唱的这是一首现代歌,要的就是立新,现在看来效果很好,比她意料的还要好些。
顿时,二楼一个掌声拍起,像是唤醒了沉浸在歌声中的人们,瞬间掌声便是雷鸣般响起。
安寒夕走下舞台,眸子望向二楼的厢房,满花楼有一样设计还是比较好的,就是二楼所有的房间都能看到大厅看到舞台,只是近远的问题,但大厅却很难看到二楼厢房的人。
刚刚在弹琴的时候安寒夕总感觉有人带这一种狂妄的眼神望着她,让她感觉很不好,也可以说当所有人都陶醉在她的歌声时,那人却没有。
安寒夕走到房间,想到刚刚那个狂妄的人,可就凭前世是杀手敏感度超强的她,她也只是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却没有看到他的面貌。
……
寂静的大街上月光拉长的身影,红叶一直跟在安寒夕身后,虽然前面的人还是一沉不变,但一张欢喜的笑颜却丝毫没有被前面的人所影响。
“小姐,你今天看到那些人的表情了吗?他们都被小姐的美貌歌声惊呆了也!”
安寒夕看着红叶一张笑得合不拢嘴的容颜,淡淡的摇头,面容也变得柔和起来。
------题外话------
寒寒唱的就是菊花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