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谁?”此刻跪在地面的中年男子已经站起身来,他的双眼警惕的望着面前的花子兮和炎魄,眼中带着狐疑的目光,虽然他刚才误以为他们是居住在七河镇的妖怪,此刻细看才发现面前的二人似乎是路过七河镇的路人。
七河镇本就是一个比较落魄的村子,再加上村子一再的发生怪事,导致这个村子比起别处的村子就明显的差了一大截。
中年男子间两人只是外来路径此处的,便消去了心里的那份惶恐,好客的邀请花子兮和炎魄进屋坐坐。
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得知,这七河镇经常发生怪事,而中年男子认为那都是住在七河镇一座山头的蛇精所谓。
那条蛇也不知道是何时来的,自从有人发现了这条蛇妖后,这村子的怪事就接踵而至,甚至于住在村子的人都活不过五十,虽然这只是一种说法,但是却的的确确,村内的村民没有一个能活到五十一的,必定在五十之前得病去世。
而邀请花子兮和炎魄进屋的中年男子今年也四十有五了,再过不了多久也快五十了,而对于死亡的恐惧,中年男子越发的害怕,他怕突然有一天他就那么去了,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中年男子姓吴名安,从小便生活在七河镇,可以说是在七河镇经历了太多,因为本身比较贫苦,又因为外边的几个村子都隐约的听说过七河镇的怪事,也没多少人敢嫁到七河镇来,吴安虽然今年已经四十又五,但是至今都没能娶上妻。
再加上吴安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弟弟,比吴安小上五岁,也已有四十,必须要吴安每日亲自照顾着,吴安出门干活所得基本都给这个弟弟买了药,平日吃的都是相当的可怜,饱一餐饿一餐,但是却从来不曾饿着这个弟弟。
吴安的弟弟名佑,全名吴佑。
花子兮心里不免嘀咕,还真是应了这个名字,吴佑,无有,一无所有……
吴安正在熬药,一边熬药一边和花子兮和炎魄唠叨上几句:“这几日,是那妖怪娶妻的日子,我们这七河镇的村民都是被吓怕了,那妖怪极讨厌灯火通透的村子,所以,甭说是这几日了,就是放在平常也很少有人在晚上点烛火,生怕一个不留意,就死于非命。”
花子兮听着吴安大致了说了这个村子的怪事,对于这个村子中所居中的蛇妖尤为好奇,不免想要一探究竟。
花子兮凑近炎魄的耳根子,小声的嘀咕几句:“炎哥哥,你陪我去瞅瞅那蛇妖到底长得如何可好?”
炎魄的眼一瞄花子兮,然后并不给予回答,而是对着坐在对面的吴安问道:“既然这村子住着妖怪,那为什么你们不请道士或是高人来除妖?”
炎魄本就是一妖,而且是重要之首——妖皇,虽然他心里自是知道,妖为恶不计其数,他也并非是一个好人,但是既然花小丫头要掺和这件事,他也该保障这丫头不受到伤害才好。
吴安一听炎魄的问话,原本煽着火的扇子在吴安的手头猛的僵硬,他不由的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小声的开口:“哎,村子内谁没有想过这个,可是……经过这几次下来,村民都不再对此事抱有任何的期盼了。村子请的几位道士和和尚都死了,而且是尸骨无存,据说都被那蛇妖给吞进了肚子。”
吴安说到此处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也不免觉得有些害怕。
“那些道士和和尚定然都是专门骗吃骗喝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花子兮不以为然的开口,她才不信那蛇妖有多厉害,若是真的厉害,也只能说明那些道士和和尚都不是什么专心修行的修行者,要不然怎么会葬身蛇腹?
“不论真假,现在即便有心人想请,我们村子也是请不起了,而稍微在村子里有点银子的,根本都不愿拿出分毫银两去请道士。”
“药熬好了,我得赶紧端去让佑儿喝下,要不然药效过了可不好了。”吴安小心翼翼的灭了火,用一块破布包裹着药罐柄将药倒入碗中,然后一边吹起一边朝着里屋走去。
吴安小心翼翼的端着碗药走进里屋,来之那张有些残破的床边。
在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消瘦的中年男子,因为常年卧病在床而面黄肌瘦,一双眼眸有着明显的眼圈,深深的在这无蜡的夜里越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而吴安却丝毫不介意,他专注的将床上吴佑扶起,吹了吹碗中的汤药,然后递到弟弟吴佑的嘴边,让吴佑饮下。
看着吴佑一口口的喝下药汁,吴安的原本紧绷的面容有一丝的松动。
“咳咳咳……”吴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一张口便不断的咳嗽起来。吴安这一看,心下一紧张开口:“不要说话,我知你担心这药费,哥哥即便是不吃不喝也不会让你饿着。”
花子兮束起耳朵偷听着屋子里头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无趣的收回脑袋,望着一旁的炎魄,嘴唇微微的嘟起,有些老大不乐意的开口:“炎哥哥,你就带我去看看那妖怪长怎么副模样呗,我保证不会闯祸的,绝对,绝对会乖乖的听话,炎哥哥我知道你恨厉害,带我去吧。”为了能见到那七河镇传说中的那个可怕的蛇妖,花子兮算是将撒娇撒到了底。
“咳咳咳……”炎魄被左一声右一声的哥哥喊得有些心痒痒,被这丫头这般的叫唤的感觉当真是不错的。炎魄的心底不由的升起一份的欣然。
“我带你去不是不可,不过……”炎魄打了一个马虎,然后笑了一笑向着里屋瞥了一眼,然后开口:“丫头,你过会儿回客栈便为我做餐饭,让我尝尝丫头的拿手小菜,若是我满意,我定然会坚守自己的承诺带丫头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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