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阳讪笑了几声后,便收敛住脸上的笑,正了正神态,轻轻吸了口气儿,决定认认真真的和这位司家大少缕缕关于感情的问题。
“司洛两家虽然是世交,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司凌大少爷,显然,儿时的友谊为零;再者是结婚的问题,我和司凌大少爷婚姻,是因为你欠玖玖人情,爱情为零。”
吴阳心中认真分析,脱口而出,显然,无论是什么感情,都是零分,不存在任何可谈的。
只是女人这么一分析,男人倒颇为感兴趣。
他明知撇清关系,获利最大,却突然转身,伸手按住女人的胳膊,将人抵到了墙上,俊逸的脸庞,与女人近距离的对视,嘴角噙起抹浅笑反问:“那么请问洛小姐,这个算几?”
语毕,男人的眸色中,旋即出抹玩味,鼻间温热的气息,就这么一阵阵的喷洒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突然被男人按到了墙上,神色一怔,眼珠儿逐渐睁大,满脸惊呀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瞬间觉得胸口有口气儿提不上来,脑中霎时变得空白。
吴阳年纪不小,却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此时她的心中除了恐惧、害怕、焦虑外,胸口突然像是放进了什么东西,嘭嘭……震耳欲聋。
脑中的更是轰隆隆的在作响。
女人脸上的红,已经烧到了脖子根。
男人看到女人的模样,嘴角的笑容逐渐荡漾开来,脸再往女人的面前靠近了半分。
此时,只差零点零零几的距离,两人的鼻尖就会碰上。
而男人鼻间温热的气息,就这么赤果果的喷洒在女人的脸上,一阵热过一热。
面对男人如此强势且无赖的提问,吴阳的脑子像是打了结,就这么睁着眼盯男人,无言以回。
四目相对。
男人盯着女人娇红的小脸良久,突然像是不受理智的控制,低头便吻了上去,嫣红的唇瓣,味道也如预期中的一样。
“唔……”
软糯且青涩,只是女人毫无回应。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大掌扣在女人的后脑勺,强势的将人按了过来,不断的涉取着女人口中的味道。
女人起初是诧异,而后变成挣扎,双手抗拒的想要推开钳制她的男人,奈何实的悬殊,女人的抗拒,就像是软绵绵的撩拨。
勾动着男人,加深这个吻。
司凌向来是个肆意霸道且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的主儿,女人越是挣扎他便愈发强势。
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按着脑袋,渐吻渐深。
舌尖在女人的嘴里肆意的撩动。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女人的呼吸渐弱,男人这才缓缓离开了女人的唇瓣,低头将目光停在了女人娇红的小脸上。
“人前做戏,终究会有破绽,不如假戏真做。”
男人声音不大,低醇沙哑,唇瓣缓缓的向女人的耳垂贴近,慢慢的将话吐出。
不知是情话还是调戏,但原本被男人吻得七晕八素的女人,瞬间晃过了神儿。
双手忽然使力,将人给推了出去,什么也没多想,扬起手便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
的一声,瞬间,男人的脸上,便多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你……你下流。”
吴阳这会,急得早已经不知所措,急急的撂下一句话,转身,便往楼上跑。
心有余悸的躲进了她一直居住的房间。
而男人则被女人打得微微一怔,片刻没了反应。
女人回到房间后,先是急急的反锁上房门,用背抵着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之前被吻的情形,又在脑中涌现。
女人觉得胸口的心,像是要从嘴中跳出来般,满脑子都是四个字‘假戏真做’。
思及此,吴阳迈开步子,一头栽到了床上,伸手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了起来,黑暗中,依旧是男人那张丰润薄唇上吐出的四个字‘假戏真做’。
这么一想,吴阳又翻过身,将脸给露了出来,大口吐着气,却因为之前嘴唇被男人吻得红肿,连喘气都有些生涩的疼楚。
女人轻咬牙关,心情很复杂,翻涌的像是太平洋的海啸,狂沙浪卷。
翻来覆去了一夜,直到凌晨才晕晕的睡下,脑中混乱的思绪,也逐渐被困倦所代替。
也就睡了几个小时,女人便被闹钟吵醒,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
看着窗外的天色,吴阳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又回忆起了昨天的事儿。
昨儿,司凌吻了她?
然后还提意说假戏真做?
最后,她煽了对方一把掌?
这么一想,吴阳忙不跌的摇了摇脑袋,非常确定昨天发生的事儿,不是假的。
思及此,女从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在这种需要司家大少帮忙的时候,她怎么能煽对方的耳光?
如果司家大少生气了,中止帮助她,那她夺回洛氏,可谓是连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吴阳低头洗了把脸,平复自己焦虑不安的心,她或许应该向司家大少道歉,说点好听的话。
女人在心中给自已鼓了口气儿,梳洗完,便想看看司家大少还在不在这里。
走出房门,外头的走廊极为安静,吴阳数着房间格数,找到了属于司家大少的房间。
从司凌允许她住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告诉过她,别墅里的一切,她都可以动,唯独两个地方不能进。
司家大少的房间以及书房。
这会,女人走到了司家大少的房门前,刚抬手想去敲门,屋门却忽然被人打开,女人敲门的动作,也落了空。
抬头,女人便到司凌就站在眼前。
看到司凌,女人原本紧蹙的眉头,微微一松,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张口想为昨天煽耳光的事儿道歉,却又张着嘴着半天,都没把话说出来。
“有事儿?”
男人开门看到女人就站在门外,也颇为诧异,微微扬眉问了句,声音却是极为平静和冰冷。
眉目不动,面色冷峻,幽黑的眸仁,平静的像是凝固的深潭,没有半丝情绪的波动。
闻言,女人神色微怔,把目光停在了男人冷峻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