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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沁对说话者投去鄙夷的眼神,就这么急着撇清自己的嫌疑,而且如果查出段有为不是凶手,那他就是第二号嫌犯,头脑简单的家伙!

渐渐地开始有更多人赞成这个说法,有这么个目标明显的“嫌犯”,大家当然乐于投票,而且出头鸟又不是自己。

于沁真是为这群人的智商捉急,不好好分析案情,就知道瞎起哄,为撇清嫌疑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

邢江的眼睛看向某处,“段有为,你还有何话要说?”

大家顿时把目光聚焦在段有为身上,段有为略显疲惫,脸上有胡茬,显然是被这事给折磨的,但他神情和目光都很坚毅,“我段有为行的正坐得端,从不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就算要杀那个畜生也会光明正大。”段有为的话掷地有声,大家都交头接耳小声讨论起来。于沁真想为段有为鼓掌来一声“好”,这才是真英雄。

之前那个头脑简单的继续咄咄逼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段有为默不作声,一来他根本不想和这种人搭腔,二来他确实没具体证据,说来也巧,他昨晚本是与友人一起饮酒的,后来不胜酒力出去透透气,哪知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睡着了,而命案正是那个时辰发生的,但谁也证明不了这事。

“没话说了是不是?你这是做贼心虚!”说话者更加有底气了,早点定罪他们这些人就可以早点解脱。

“各位稍安勿躁,今天的目的就是查明真相,段兄弟并不一定是凶手,但如果他是,我绝不姑息定当严惩。”邢江那“兄弟”二字可谓成功堵住了那些人的嘴,谁敢和邢江称兄道弟的人叫板?况且他的话也不带偏袒之意,足以服众。

“在查明之前我想给凶手一个机会,只要他此刻站出来承认,我将从轻发落,但是如果查出来……”这话不言而喻,查出来那人就死定了,而且会死的很惨。

有了那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除了相互大眼瞪小眼没一个站出来的,邢江继续说到:“既然如此,请各位先按照有无人证分开站,这点我早调查清楚了,别妄想蒙混过关。”

这是查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了,于沁慢慢向没人证的那边靠拢,大半夜睡觉的她上哪找人证去。

“阿弥陀佛,世间万物皆有轮回,手上沾了血腥的那位施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作为评判的静凡在说完这段话后,众人的脸色比之前凝重许多,可见信佛在天羽国的重要性。

而于沁在心里给自家师兄竖起了大拇指,看咱师兄语言境界多高,一群人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可见平时敲敲木鱼对智商的提高还是有好处的。

邢江也顺着他的话说:“举头三尺有神灵,相信各位也不敢惹怒佛祖,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两人这么费尽心力的想把凶手逼出来,奈何凶手心理素质太好,当他二人说的话为耳边风,半分都没动弹。

“既如此,就别怪邢某不讲情面了。”刚刚还慈眉善目的邢江瞬间端起一张威严刚毅的脸,眼睛里的寒光直射人群,昔日武林盟主无人敢拂逆的气势重新回到他身上,有几个胆小的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于沁其实挺能理解邢江怒气的由来,刚从盟主宝座上退下来,就有人在自己地盘上撒野,不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么?所以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那些个宵小之辈还真当他好欺负了。

而从凶手的角度来看,于沁最不能理解的正是这点,邢江刚让位,江湖上的影响和人脉尚在,此时触他霉头绝对是脑袋坏掉了,再等上一两载行事不是更方便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此时下手呢?而且针对的人是邢江吗?

“经仵作查证,薛劲的致命伤是胸口的剑伤,伤口边缘比较齐整,因此凶手必是惯使剑者,且速度快于常人。”这样的说法还是把嫌疑指向了段有为,他不就是因为使得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才在江湖上立足的么?

但邢江这话一出,几位持剑走江湖的人开始紧张了,纵然他们和这事没半点关系,要是因此而声誉受损可就坏了,这样一来他们比其他人更加迫切找到真凶。

而于沁听到邢江的分析想到的第一个人却是易沐,以及那把仅以绳子牵引就能发挥无穷威力的利剑,她摇摇头将这想法抛之脑后,杀薛劲?易沐还懒得擦剑呢。

可想到这点的不止于沁一人,有人喊到:“依我看,凶手很有可能是武林大会上身穿青衣的那位剑客,利剑一出,风华大盛,能够匹敌的还真是少之又少啊,真正使用起来想必更是无人能及啊。”

于沁很想用针线把那人的嘴给缝起来,他这一出声,许多人都忆起武林大会上光芒四射的青衣少侠,虽无缘武林至尊之位,其卓越的傲人之姿却给观赛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家纷纷猜测易沐的来历,可这一凭空出现的人让他们无从查起,之前有心结交的人也没从易沐那得到半点回应。来历不明的易沐一下子成为人们讨论的焦点,甚至有人叫嚣着:“那小子人何在?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

于沁从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怒气,就像是属于自己美好的某物被他人给糟蹋了。不自禁的,她站出来脖子一扬,给说话者投去鄙视的眼神,“我家少爷才不屑于将气力浪费在薛劲这等人身上,就算结果了他那也是为武林除害,伸张正义。”于沁说话时挺直着小身板,语言清晰有力,一副衷心护主的样。

邢江心里也非常不高兴,师侄好不容易得以相见,而且易沐还深得他心,被人说一句坏话也是不许的,更何况是被诬蔑,邢江有时还是很护短的。

众人明显感觉到空气里突然冒着寒气,再看邢江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那几个腿肚子站直的人又开始抖了。但江湖上最不缺胆大的,“那他有胆倒是出来当面澄清,莫非他是畏罪潜逃了?”

于沁深吸一口气,奶奶个熊,你才畏罪潜逃了,你全家都畏罪潜逃了!于沁不知道易沐的行踪,但她猜测易沐定是因为有情急的事才离开的,可这关键时刻不见人影确实值得怀疑。

正当于沁苦恼的时候,有个人叫到:“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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