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切的上前,忍不住出声唤着:“本王的亲亲宝贝!”
淡淡吓了一跳,身上涌起无数的疙瘩,她虽然身中春药,但是神智还未糊涂,这一下倒是惊醒了她一些,她不忘用手臂掩住胸口,睁大着眼珠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口吃的问:“你……你……是……是谁?”
大皇子笑的暧昧,伸手拉住淡淡的手臂,想要将她从胸口拉下来:“本王吗?黄婉秋难道没有告诉你,本王就是这个皇宫的主人吗?”
黄婉秋?又是黄婉秋吗?
她挣扎了一下,竟是不动了,这个男人的手似乎有魔力,竟然可以化解她身上的燥热。
大皇子见此得意的大笑:“哈哈,乖乖的啊,等会儿会很爽很爽。”
爽……什么情况之下,能够很爽很爽?从一个龌龊的男人口中吐出龌龊的词汇,难道是……春药!
淡淡这下是完全明白了,感情自己是给下了春药。春药这两个字滑过脑海,她突然全身颤抖着,不可抑止的几乎想要上前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狠狠的蹂躏一番,对于清白,她虽然不是很重视,但是好歹罪魁祸首还是要知道的。
“是你下的药?”她问。
大皇子眨眨眼,狡猾从他的眼中滑过,他笑着捏住淡淡的下巴,奸笑:“你放心,以后你和黄婉秋一起伺候本王,本王绝对不会偏袒谁的,哈哈……”
果然,果然是她,黄婉秋,我和你,难道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吗?
淡淡觉的心中有什么在渐渐的滑落,又仿佛有燃烧的火焰在身体中释放着灿烂的烟花,烟火过后,她选择了狂舞。
淡淡的神志,终于彻底的消散,她几乎是平迫不及待的,几乎是飞蛾扑火的,张开双臂就要紧紧的搂紧眼前这个她恶心却又觉的无比兴奋的屎壳郎,对,就是屎壳郎!
就在她张开双臂的那一刻,眼前的屎壳郎却突然就不见了,已经完全被控制的淡淡,眼中冒着燃烧之火,紧紧的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另外两只屎壳郎。
地勾咕咚咽下一口口水,颤颤的问:“天……天逆,你看……我……我还是处男了。”
天逆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骂道:“那赶紧的找个女人,留下根儿,免得你家绝后。”
他随手脱下自己的外衫,一扬手,衣衫落在了淡淡的身上,眼角瞥见地勾还在沉思,一招手拍在他的脑门上:“别发傻了,你赶紧的处理了这只猪,他是皇子,别留下痕迹。”
地勾点了点头,刚动了动脚,又问:“那我找个什么样的女人?”
天逆抽搐着眼角,一脚将他踢到远方:“你去死!”
瑚少爷今天觉的很是不安,越来越不安,具体的来说就是右眼皮一直在跳,跳啊跳啊,跳的他贴了一张白纸在眼皮下……‘白跳’,可它还是在跳!
难道是那个女人出了什么事?不会啊,昨天才叫天逆也赶了过去,地勾和天逆两个人亲自保护,还能出事?
他无心在做任何事情,在房中来回的踏步,脑中不停的运转着,想着哪里出了纰漏,却听得外面一阵微响。
“谁?”
他猛的一惊,声音就在耳边,能够到了自己耳边才发出声音的人,除了天逆……
“呃……天逆,你这是?”
瑚少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天逆,只见他面红耳赤,神色慌张,他的脖子上,竟然还挂着……白嫩嫩的……两手臂?
不是叫他去保护少奶奶吗?他竟然去嫖妓?
瑚少爷震惊了,他傻傻的看着天逆,指着他怀中嘤嘤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天逆红着几乎可以滴血的脸,尴尬的站在他的少爷面前:“少……少……”
瑚少爷终于清醒了雇来,暴跳如雷:“我不是叫你去保护少奶奶吗?你……你……”
天逆一扬手,他怀中被外衫蒙着头脑的女人被他甩向瑚少爷,变甩边往外跑边喊:“少爷,不关我的事的,真不关我的事的!”
瑚少爷本来极想将那个夹着尾巴逃走的人给揪回来,让他好好的说清楚,可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接住那个女人。
女人发出阵阵,雪白的手臂在碰到了瑚少爷强壮的手臂后,竟然如青藤般迅速的缠住,阵阵带着满足自外衫下面传出:“瑚……瑚少爷,琏……”
瑚少爷顿时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僵住,这个声音,就算现在妩媚娇嗔,可是,他绝对不会听。
淡儿?怎么是淡儿……
天逆,你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