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住她,若雪不悦:“男人,你干什么?”
“擦吧,我叫风邪,刚才,对不起。”听到男子的道歉,若雪止住脚步,想了想,还是给他上了药。
叫风邪的男子专注的看着绿色的药膏一点点渗进皮肤,若雪则坐在椅子上专心的逗弄着婴儿。
风邪想起身,却瘫软在地,试着动动,竟需软无力,这女人下了药!
“女人,你····”若雪诧异的看向他,身子也是一样的滑了下去,“该死”若雪在第一时间咬破了舌尖,贪婪的吸着,直到血腥味弥漫嘴里,狠狠的再吸一大口,直到身子不再绵软。“不是我干的”若雪淡淡开口。不等风邪回答,外面有人破门而入。若雪把婴儿放到了椅子后面。
一个一身黑衣的人闯进屋子,黑斗笠罩住了脸庞,纤细的身材让人不分男女。若雪好奇的是,那个坐着的男子安静的就像尸体,没有丝毫反应。
“是我干的,风邪,你受死吧”黑斗篷的声音粗噶难听,不分男女。风邪着急的想提起银线,无奈提不起一丝内力。眼看着钢刀来到面前,却无能为力。
“当”飞刀掷出,打偏了钢刀的去向。若雪抽出随身的三棱次,严阵以待,眸子中满是嗜杀,杀气让黑斗篷一震。
风邪惊讶的睁开眼,黑衣人一愣:“你没事?”
若雪笑笑:“是呢”。语毕,身形一动,与黑衣人战在了一处。
“你离开,我不伤你。”黑衣人一错身,避开了若雪的杀招。
“风邪呢?”若雪闪身,堪堪闪过。
“他,必须死”黑斗篷毫不犹豫
若雪笑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风邪惊讶的看着若雪,她,在保护自己。
黑斗篷忽的身形一转,飞了起来。若雪一怔:“轻功”当下不再移动,眉眼低垂,黑斗篷则用内力恢挥出一些粉色的粉末。
若雪急忙停止呼吸,只是来不及了,身子也开始酥麻,风邪则艰难的靠毅力保持着清醒。若雪凤眸一眯,手中的三棱次直接扎入琵琶骨。血,奔涌而出,剧烈的疼痛让若雪冷汗直冒,但神色却是瞬间恢复了清明。凭自己全身的血,顶多坚持2分钟就会流尽的,得速战速决。
黑斗篷似乎也被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住了,若雪抓住机会,在身上摸出手枪,对准,“砰”21世纪的东西在古代的夜空里炸响,黑斗篷急忙闪躲,轻功再厉害,也比不过子弹,黑衣人虽躲过了太阳穴,子弹却进了胸膛,黑斗篷见势不妙,转身离开。
若雪走到风邪面前,鲜血流了一路,“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呢?”若雪念叨着,心里想着风邪眼里的寂寞。嘴则亲上自己的伤口,狠狠的吸了一口,三棱次本就是放血的,自己,死期将至了。若雪笑着吻住风邪的唇,将自己的血一点点喂他喝进去,风邪一愣,若雪顶开了他的牙关,他茫然的咽下去,一阵眩晕袭来,若雪晃了晃,终是撑不住了。
风邪则直觉得出手扶住她,当他扶住的时候才发现药理褪去了,若雪满意,不再抵抗,不顾风邪的喊声,放任自己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