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她被人绑着,眸中的冰冷让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改变她的神情。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朱唇不点自红,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却非常美丽。
“谁干的”我看见婴儿身上的衣服,不悦的皱眉
“我”那女子自觉地接话,其实我知道是她干的,那个男人,没这个胆量。我点了婴儿的穴,借着烛光,看清了她的若有所思和防备。我给了男人解药,看着她对别人笑得那么美好,心里掠过一丝感情,快的让人无法深思。
“心疼么”我不知怎么的竟问出这么一句。她诧异,片刻笑笑:“为谁?”我指了指婴儿还有出去的男子。
她似乎想了想,终于找准了词:“怜惜”。我放声大笑,一个冰冷的女人不应该有这么多的感情,我认定,她也和那些人一样,为了操纵术而来,尽管,她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她累了,自然地去剩下的椅子坐下,身上的绳子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你长得好看么?”她突然开口,我片刻怔仲,手不自然的抚上面纱后的唇,不漂亮吧,妖孽,怎么能漂亮呢?“你想看么?”我看着她性趣盎然的扔着葡萄,但总也吃不到。嘴角浮起一抹多年不见的笑靥。“看的人要付出代价”我突然想吓吓她,其实也是实话,看过我的人,的确都死了。
“我想想”她没吃到葡萄,脸上略显失望,我的身体快过大脑,“张嘴”她听话的张开,在她吃了葡萄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傻事。
茶杯碎了,我要杀了婴儿解恨,她却用我从没见过的步法抱走了婴儿。她继续扔着葡萄,打中了婴儿,看着她心虚,我突然觉得很开心,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欲望。自从见到她,我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这是,某种武功么?
她想给婴儿解穴,却怎么也解不开,过来研究我的手有什么不一样。摸到我手上的疤,想了想,拿出一管····似乎是药膏吧。要抹到我手上,我心生防备,直接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她看着我,不解,半晌想明白了,嘴角现出一抹冷笑,眸中浅浅的担心化成了冷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心里很不好受,我下意识的抓住她,“抹吧”语气中带着小小的恳求。
“不要,留给值得的人吧”我听到这句话,低下头,我不值得吧。看她要离开,我拉住她,告诉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说了我一声第一句道歉。她眸中似有缓和,还是给我上了药。我专注的看着绿色的药膏,慢慢渗进皮肤,感到一阵眩晕,她下了药!她,终是不能相信的。
她挣扎了一下,半晌看着我,“我没有”眸中尽是认真
我不屑,那怎么你还能动?她似乎也不打算多解释,,悄悄地把婴儿藏在椅子后面。
“我干的,风邪,你受死吧”一个黑斗篷闪了进来,我诧异,真的不是她。看着他的钢刀就要劈下来,我无力的闭上眼。“当”那个女子扔出了一把刀,力道强劲的打偏了黑斗篷的钢刀。
“你没事?”黑斗篷也很诧异,女子笑笑,“是呢”然后,和黑衣人打了起来,是,为我么?
看来女子的武功的确很高,黑斗篷和她不分上下,黑斗篷急了“你离开,我不伤你”女子不屑:“风邪呢?”她····关心我?我惊讶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不可能”黑斗篷拒绝的很坚决。“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女子又拿着那形状奇怪的东西冲了上去。
看两人不分上下,黑斗篷趁机撒了一把粉末,女子急忙掩鼻,可惜已经来不及,我强撑着没有晕过去,看着她身子慢慢酥软。女子眸子一眯,锋芒尽显,带着我不熟悉的坚决,狠狠地把武器扎到了自己身上,看着她冷汗滴落,神色清明,我慌张,她,为了我自残。
黑斗篷似乎也被这种打法吓住了,女子趁机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把银色的东西“砰”黑衣人负伤逃走。女子笑笑,走到我面前,吻上自己的伤口,吻了我,嘴里甜丝丝的,是她的血,我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茫然的喝下,她撑不住了,缓缓倒下,我伸手去接,接住了?我能动了?解药是,血。她似乎嘟囔了句什么,不顾我的叫喊,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长长地血迹,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包扎好伤口,我看着她身上染血的衣服,还是没敢换下。我没有杀了那婴儿,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她安静的仿佛睡着了,我伸手抚上她的脸······
三天后,听到她的自言自语,我推门进去,看见她对自己的衣服皱眉。我匆忙的解释:“男女授受不亲···”帮她倒了水,“脱”声音冰冷无情。我知道若不听话她会生气,咬咬牙,闭上眼,小心翼翼的触碰“额”我尴尬,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你脱吧,睁开就行了。”她笑。“你为什么救我”我只觉她是有目的的。
“我们是同类人”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也是傀儡师?”我惊讶,她则干脆的被呛住“你是”?女子好奇
“恩”我想了想,武林中人都知道啊,她在装傻。看到女子惊慌的表情,知道自己吓到他了,我准备出去。
女子理直气壮,“你不伺候我,干什么去?”我诧异:“我是傀儡师···”在心里加上一句,你还要我伺候?
“恩”女子无所谓
“这是你不伺候我的理由么?”女子皱眉
我惊讶的看着她,“我晕过去几天了?”我想了想“三天”她要走了吧。
额,没下文了?我心里有一些愉快的因子在跳跃
“婴儿呢?”额,她才想起来?看来她和婴儿真的没关系“没死”我细细解释。
“你为什么救我,直说吧。”我觉得她在遮掩什么
“把面纱摘掉”我挑眉,依言而行,她盯着我的唇,眸中掠过一丝惊讶,我懊恼的准备走人,不该吓到她的。
这回她直接把我拉了回来,“你跑什么?我长得吓人?”她生气
“额,我怕吓到你”看到她笑的诡异,我直觉想跑,却被她拉住,倒在了床上。她,吻了我?我很惊讶,她,不怕么?
“你不是答应要给我东西”。她笑得夺目
“恩”终于绕到正题了?我冷笑,人,都是这样的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又绕远了
“额,不礼貌”我也开始跟着她绕
“若雪,言若雪”她告诉我,我怀疑,假名字么?她的身手,江湖上不应该没听过啊!
“你以身相许吧”她一脸认真
“啊”我被震住了
“不愿意”她狭长的凤眸眯起
“你父母···”我找了个理由
“没了,你以后别戴面纱了,你很美“她一脸认真,我张了张口,刚要拒绝“你是我的了,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额,我眨眨眼,不满,明明是霸道啊!
“我保护你,别练那个了,不方便”呵,说出心里话了?下一步是不是该问我怎么练得了?
“我教你个别的,比那个厉害的!”我无语的看着她笑的一脸放肆
“听说过苗疆咒术么?”我瞪大了眼,现在很多人物都梦寐以求的
她不再说话,狠狠的亲着我,时不时的轻咬,让我脸红心跳
“恩····不要”我震惊这样软绵绵的话竟然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呵呵”她好像很高兴,开始结着我的衣服,解不开,直接,就削成条了。
她轻轻的挑逗着我,而我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呜呜····我··难受”我无助的哭泣。
她怜惜的吻干我脸上的泪珠,与我共赴巫山
········
看着她熟睡的脸,我还是信不过她,左思右想,偷偷得喂了她一粒毒药,不会致命,却能在我危险的时候,她与我感同身受。
我放心的睡去,天亮,她抱着我出了门,看见外面的尸体,一片深思,那张我以为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脸出现了紧张。她带着我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傀儡术是谁教你的?”她一脸严重,我甩开他的手,使劲的嘲讽她。
她的眸子掠过一丝不悦,把我拽过去,狠狠地亲着我的唇,她说了让我震惊无比的话,她,都知道,我,错怪他了?“为妻,就那么信不过”看着她勉强的笑着,眸子里却已寒冰摄人。
“你给我下了毒,我早就知道了”无法形容我的心情,她,都知道
她叹了口气,就坐在我面前,我却感到她离我越来越远。我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哭泣着恳求她别离开我。她没推开我,却对我说:“放开吧”。眉间,哀愁涌现。
“风儿····”我怎么听怎么想诀别,不要,别离开我,我怎么会那么做
她没有看我,却皱眉吐血,我着急的把脉,“怎么搞的?不是我,我没有”我慌了,她要死了,是我害死的···
“风儿,你怕是下错了吧,红色的,是干什么的?”她笑着揉揉我的发
我惊慌的听不见她的声音,“风儿”她笑得很坦荡,把我圈进怀里,吻上我的唇。
看着她又为我拼命,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她这么美好,我,深深地伤了她吧。她救了我的命,笑着原谅了我,我真没想到她能原谅我,她告诉我她不会死,我开心的倒在她怀里,真想,永远这样·····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