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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纱有些害怕,于是道:“我、我看他好像很凶,我们先跑吧!”

云天河却手握木剑,道:“为什么要跑?我爹凶起来比他凶多了。你害怕了?我保护你!”

不管菱纱是不是害怕,五月和朝问可是害怕极了,一向娇生惯养的二人那遇上这种事情,这该死的东西可不好打啊!

忽然,那东西又说话了,“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镇守此地,凡擅自闯入者,令其立毙当场!”

此话一出,菱纱和天河皆是一惊,菱纱道:“立毙当场!!山顶野人,两位姑娘,小心啦!”说罢,拿出峨嵋刺朝魁召刺去,天河紧跟其后,可木剑和峨嵋刺却未在魁召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好似刀枪不入。

“完了完了!要死在这里了!”幽碧吓得腿发软,完全顾不上形象,颤抖的快跌坐在地上。

朝问和五月对视一眼,这魁召只有仙术能伤到他!五月步出问道:“菱纱,你是否知道一些仙法法诀,如此便是砍上几百年也伤不了他!”

沉吟片刻,菱纱看着魁召道:“死马当活马医了!你们静下心来听我念咒,我们一起用仙术对付他!”

而天河却十分焦急道:“什么仙术?我不会啊!”

朝问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天河道:“让你听就听,哪儿那么多废话!”

“真是呆子!”菱纱也是相当无语,“所以才让你静下心来听我念!临阵磨枪,总比等死强!”

说完,菱纱缓缓念道:“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声音响彻洞中。

在游戏中,这之后便是玩家选择菱纱和天河修习的仙术,而这里不知会是什么情况!现在,五月和朝问根本无暇顾及这一点,刚刚听到咒语,她们的身体居然有本能反应,似乎她们也学会了这初级仙术。

菱纱双手成剑指平举胸前,忽的将手举高,片刻洞内开始狂风大作,阴寒要加!

“这是风咒!”看着如此强大的场面朝问和五月激动的齐声道。(作者某雪从天而降,强大个屁啊,这点小场面都激动成这个样子,后面的岂不是要激动的喷血身亡了!?真丢人。)

风一停止,云天河挥动手臂,凭空出现的冰锥朝魁召激射而去。这便是冰咒了吧!

这一来二去,魁召虽已负伤却还是如磐石般挡在他们前面。人的神是有限的,使用仙术会耗神,所以,菱纱和天河的仙术都很有限。朝问和五月只能尽力理解菱纱说出的咒语,以神化实,转化为五灵,片刻之后,两人终于使出了火咒,虽然是半吊子,可还是有点用。但是,魁召丝毫无动,他们的仙术只能伤他,不能杀他。

一道寒光闪闪的坚冰突然直直的向朝问飞来,吓得花容失色的五月手足无措地尖叫。突然一道挺拔的身影飞身而出,扑到了呆若木鸡的朝问。

“你没事吧!”压在朝问身上的云天河剑眉微蹙,道显得英气十足。

几乎可以感觉到云天河暖暖的呼吸,朝问的脸早就成了猪肝色,吃力道:“你.......起.......来我就没事!”

“什么授受不亲!简直就是逮着机会占我便宜!”朝问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看着投身战斗的天河恨恨道,转而又看着跌坐在地的五月大声吼道:“靠!may!我遇险你光叫有个屁用啊,我还没死呢!”

看着洞中闪亮的冰层,焦急中的朝问猛然想起,在仙四游戏中,魁召奉望舒剑之主为主人,在这里总该差别不大吧!于是大声朝天河道:“云天河!拿望...拿那把怪剑射他!快!”

危机之中,云天河只得搭起望舒剑,准备射那魁召。

那魁召见到望舒剑,果然停止攻击,还对云天河行礼,“望舒……原来是主人驾临。无怪乎吾感应到“望舒之气”而醒觉,初时以为错认,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魁召告退。”

“主人!?”云天河喃喃。

菱纱试探着问:“...消失了?”

朝问则是直接瘫倒在地上。五月也是一屁股坐在朝问旁边,小声说:“朝朝,跟你说魁召难打吧!你还觉得简单,现在呢?”

“may啊!真是太恐怖了,这可是真正的鬼耶!”朝问抱紧身体,挨近五月。边说边拿眼瞄了瞄天河,凝脂般的面颊飞过两朵红云,更显得娇艳明丽无比。

韩菱纱呼了一口气,看着呆愣的天河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挑眉道:“喂,怎么了?好歹刚才那么威风,现在又变呆呆的,不会是吓傻了吧?”

天河忽然不说话了,朝问和五月还有菱纱都朝天河的视线之处看去,菱纱道:“……是密室?!”

五月向前走了几步,捡起地上的纸符,皱眉道:“这地上的……应该是……道家的符咒!”

“这么说来,刚才那个是用法力驱使的符灵?!”菱纱解释道。忽的高兴起来,晶亮的眸子笑的像两枚弯月:“太好了!我就知道剑仙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朝问和五月对视了一眼,不言而喻,这剑仙就该是云天河的爹娘,云天青和夙玉!

“剑...仙?”天河喃喃。

“是啊,就是仙人嘛,会很多法术,飞来飞去的那种~你爹说不定也是剑仙的有缘之人,他不许别人进这个山洞,想必是担心泄露了剑仙的行踪吧?”菱纱捧着脸,一副钦佩陶醉的样子猜测道。

而云天河只是木讷的回答:“……这我不知道,爹可没交代过。”

“哎!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呢!”五月神色黯淡下来叹道。

菱纱忙不迭的点头很是赞同,“没错!啊,真没劲!可我瞧你那支古怪的剑,也许就是剑仙之物呢。”

朝问细看那剑,幽光闪闪,寒气逼人,好似冰雕玉琢出来的,精致无比,心想:“游戏中说这剑非普通材质,不是凡品,乃是琼华上最有名的铸剑师父宗炼所炼,这人是慕容紫英(游戏男二号)的师父,而这剑却是连慕容紫英都看不出深浅。”于是道:“寻常剑以铜铁打造,而这把剑非金非玉,看不出质地,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菱纱点点头,右手托腮道:“再说一般的剑长不过三尺左右,这把剑却超出许多,最怪异的是,剑柄和剑身之间没有剑格,要怎么握啊?江湖规矩,文剑挂剑穗,武剑不挂,要说你这把剑是“武剑”,偏又不像……”

云天河忽然道:“那个...用来砍得剑不是木头做的吗?”

“哈哈!木头做的,那只是小孩子耍着玩的!”五月调笑道,颇有恶作剧的味道。

“对了这把剑叫什么名字?”菱纱于是问道。

云天河老实道:“哦,这我爹交代过~~这是剑!”

听到这话,五月和朝问都笑了起来,菱纱愠怒道:“你耍我呢?我也知道这是剑,我是问这剑有没有名字!”

五月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他说这把剑的名字就叫,这是剑!”

“嘻嘻~怎么可能,我看这把剑不是神兵,也是利器,怎么会叫一个这么蠢得名字!”菱纱嬉笑道。

“名字是爹亲口说的。”云天河无奈的说。“有一回我问他,既然木头做的剑叫‘木剑’,那这把蓝色的剑又叫什么。爹那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脸上都不笑,就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今天你叫‘云天河’,明天也可以改叫‘云阿三’,但你还是你。剑也一样,你喜欢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就干脆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菱纱一愣,接着大笑:“哈哈哈,你爹真有意思!”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云天河忽然摸摸后脑勺,然后对着朝问道,“刚刚打魁召的时候,你是不是叫过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表情特傻。

朝问呆了呆,心里咯噔一下,该死的,我怎么能未卜先知,着急了就喊出口了呢?不行,不能承认!下定决心,于是道:“你那是听错了!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随便叫了一个名字。你爹不是也说过吗,名字不过是代号,有什么可在意的!”这是明显的糊弄,可千万要过关呐!

五月紧紧的揣着朝问的衣袖,同样紧张的看着云天河。所谓越解释越乱,她们总不能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家肯定以为她们头脑有问题。

这时候,菱纱狠狠的瞪了天河一眼,忽然说话了,“人家两个姑娘,怎么会认得你这个深山野人,别痴心妄想了!”说罢,走到五月两人面前,友善的道:“这一进山洞不是给这野人欺负就是打妖怪的,也没时间介绍,刚才多亏你们救了我呢,要不然这野人真把我当猪妖杀了。哼!我叫韩菱纱,你们叫什么名字?”

“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嘛!”朝问拍拍胸脯,俊秀的脸上放出光彩,豪放的说。

“我叫幽碧。她是即墨语。很高兴认识你!”五月拉着朝问的手臂对菱纱道,明眸闪着激动的光芒。简直有种粉丝见到了偶像的感觉,差一点就要签名了。

朝问怔了怔,突然明白了五月的意思,在这个时代,用原来的名字最是保险。

菱纱咬着红唇暗自思忖道:“这野人的爹这么厉害,说不定真的认识剑仙,这山洞里也有大秘密,既然来了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嘻嘻,走啦!”说罢,走进那魁召小消失之后才出现的冰洞。

“等一下,你不能乱闯!”云天河大声道,视线扫过五月和朝问,也跟着进了冰洞。

等两人都走了以后,朝问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真是险呐!”

“切!你被我心中的男偶像抱了两次,险什么险?我看是乐才对!”五月嘴唇一瞥,转而又笑了笑,说:“应该是糊弄过去了,如果真不行,以后再编个理由。喂!现在了见到了菱纱,我已经很期待见到我们家貌若天仙的梦璃了...”

“啊!”正在发花痴的五月突然吃痛的捂着头,“死朝朝!你干嘛打我?”

朝问指了指冰洞入口,诡异的笑着说:“May呀!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等着下山吧!”

冰洞里,是个大的墓室,墓室里平行摆放着两只棺木,都已被冰层覆盖,两只棺木前方有一个木台,上面放着一块环形玉石和一本杂记。墓室顶端倒挂着长长的冰锥,棺木后方的冰墙上写着一首七言诗,是刻上去的,刻痕圆滑,显然已经很多年了。

朝问看着简单得墓室,竟有热泪盈眶。在仙四游戏中,云天青的墓室算是她最喜欢的几个地方之一了。五月只是拉着朝问的手,神色中有些悲悯。这情绪随即便被打破了。

“喂,快来看!这玉石好漂亮!像有光在里面流动一样。不过呢,依我看修这个墓的人是个大大的外行,洞外就有瀑布河流,穴前去水可是大忌,俗话说‘穴前水去不聚,则生气外泄’”菱纱观察着墓室道。“这冰很像玄冰古墓里的冰!可惜没带铲子!”

云天河看着那两副棺木,缓缓道:“这...难道就是爹娘的墓?”

“你说这是你爹娘的墓!?”菱纱睁大眼惊道。“那那那那——那么~这两副棺木里就是他们的尸骨?!”

云天河点了点头,“应该是吧,除非这里还有其他墓室。”

“涛山阻绝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

菱纱:“什么?”

五月道:“墙上的字。”

“是什么意思?”云天河问道。

“是用剑锋刻上去的!……前面两句……说的是秦始皇、汉武帝求仙问道的事,后面两句嘛,我也不太明白……”菱纱托着手肘,说道。

五月却说:“这说不定是说的你爹娘的事!”朝问朝五月眨眨眼,对着嘴巴却没有声音,看嘴型,说的是,不愧是文科高材生!五月弯起嘴角,抬手做了一个捏的动作,朝问立马闭嘴。

“难道你爹娘真是传说中的剑仙?”菱纱对云天河道。

云天河挠挠头发,“秦始皇,汉武帝是什么,剑仙又是什么...”

菱纱一时无语,“唔……真看不出你这样一个山顶野人,居然……你、你再仔细想想,你爹真的没有说起过“剑仙”之类的话吗?”

“爹只教我练剑,说长大以后不至于受人欺负。”云天河道。

......

接着发生的事,和朝问和五月知道的大同小异。菱纱这时候还很执着的寻仙,向云天河询问以气御剑,奈何云天河确实丝毫不知,菱纱无奈又生气。后来菱纱询问云天河他爹娘的事,云天河如实相告。云天河的娘在他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他爹经常咳嗽,而且总是咳血,还很怕冷,所以从不经常出门,再过了几年,他爹也别了人世。在这几年里,他爹让他不要给他娘立牌位说这是他娘所希望的,他爹交给他一身剑术以保他不被人欺负。他爹死前交代,他会和他娘合葬在石沉溪洞,让他不要去打扰,要记得每天给他上三炷香。那石沉溪洞的意思,便是将之反念,洞悉尘世。

“也许我弄错了,剑仙怎么还会生病?”菱纱歉意的道。

云天河正想说话,那把怪剑却忽然发出蓝光,其中一个棺木的冰层霎时融化,许多蓝色的带状光芒从棺木中涌出,那些光芒围绕着那把怪剑,也就是望舒剑,有几个还绕过了菱纱的身体,菱纱差异的看着这异变,......

而此时,朝问和五月看着漫天的流光,心里有着庆幸和释然,只要菱纱没有成为望舒剑的宿主就好...

“好美!”朝问似乎被眼前一片萤火虫似的光辉所迷醉,眯着眼睛轻轻叹道。

云天河闻言朝她看去,只见莹莹光亮中,朝问眉若远黛,唇若红樱,肤如白瓷,长长的睫羽若翩飞的蝴蝶,覆盖住一双秋水般的翦水双瞳。云天河看着看着,不觉心念一动,登时红了脸,朝问感觉到灼热的视线,不由得抬头望去,正对上云天河呆愣的眸子,云天河不由得一惊,面色更红了。

那些道流光渐渐被那望舒剑吸收,正在这时,面红耳赤的云天河朝天一剑,刹那,地洞山摇,朝问只五月知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两人睁开眼时,发现她们已经不在石沉溪洞了。她们眼前全是浮云,脚下也是,这是一个出了云朵再没有别的东西的地方,安静的可怕。

五月伸手碰了碰面前的浮云,然后捏了捏,笑着对朝问说:“呵呵!看,这云真像棉花,摸起来感觉也很好。”朝问随意捡起一坨,在五月惊诧的眼神中镇定自若的放进了嘴里,咀嚼着。

五月一脸‘你是怪物’的表情盯着朝问,问:“朝朝?你是朝朝吗?这东西能吃?”说着,双手捏着朝问的脸蛋,一左一右,拉长又放回,如此反复。

“你,你,你多斯洛呀?(你做什么呀?)”朝问皱着眉头,使劲儿拉开五月的手。

五月一怔,笑着点了点头,说:“嗯,没错,是朝朝!”

朝问哈哈笑了起来,拿起一块浮云塞在五月手里,“尝尝!挺好吃的!”

“真的?”五月扬眉,正要将其送往嘴里。忽然,强烈的光芒刺得朝问和五月都忍不住用手遮挡。待得眼睛适应了强光,两人隐约在云层中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龙身,只是隐约而已。忽然,威严的声音从脑中响起,吓得五月和朝问一屁股坐在了云朵上,幸好是浮云,软绵绵的,不痛!

“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天地万物,循环往复,皆可循。明日之果,必是今日之因。得与不得,皆为天道。尔等谨记!”

过后,又是死寂。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么?朝朝。”五月问。

朝问一脸搞怪表情,“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什么天道,什么什么循环,乱七八糟的。不管了,你赶紧尝尝这个!”

“好!这大概是个梦,可这梦不知有什么意思,我们以后一切以幽碧和即墨语自居,省的惹麻烦!”五月再次接过浮云,说。

朝问点了点头。

“啊!~~~~~”五月正想吃呢,却发现朝问和自己都在朝下自由下落。该死的,谁和她有仇,朝朝都吃到了,她怎么就吃不到!!

“幽碧!幽碧!墨语!”

听到菱纱焦急的声音,朝问,现在应该叫即墨语慢慢睁开眼,看到面前菱纱和天河的大脸,吓得一蹦而起,看到菱纱和天河,没见到may,便问:“may,啊不是,幽碧呢?”

菱纱起身,指了指身边还躺着的人,“你还好吧!刚才一直昏迷。”

朝问扑到五月身边,扶起她,“幽碧?幽碧?”

片刻之后,五月转醒,菱纱和朝问都松了一口气。菱纱朝云天河抱怨道,“真是山顶野人,谁让你拿着剑乱挥,幸好没有出人命。”

云天河很是歉意的挠挠头,走到朝问和五月跟前,红着脸道:“墨语,幽碧,是,是我不好。”

朝问清了清嗓子,心里觉得怪怪的,大度的摆摆手,“没事!”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地震”了晕倒一下,很正常的嘛!

“这野人要和我一起下山去,墨语,幽碧,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的,要不要一起下山去?”菱纱豪爽的问道。

朝问一时玩心大起,拍手道:“他,他不是一直住在山上么?怎么又要下山了...不会是因为毁了墓室,怕他爹找他的麻烦吧!”

“嘻嘻!还真给你猜对了!这野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还真怕他爹!”菱纱笑道。

云天河朝周围看看,急切道:“菱纱,墨语还有幽碧,我们赶紧走吧!天快要黑了!”

听了这话,五月道:“你怎么知道天快黑了?这洞中又无日月!”

“哈哈哈,我们和你们一起下山,我们也是来寻仙的,不如结伴同行,大家一起找,天河也能更快知道他爹娘的事情。”朝问笑道。

青鸾峰,天河屋。

“屋子里变这么乱!!是、是我爹!!他来过了!”云天河双手抱头,惨叫。

菱纱摇头,又在发疯了!

五月走过去拍了拍天河的肩,“你冷静一点,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菱纱捡起地上的牌位,“上面刻着“云天青”,我想应该是你爹的名字。……云天青、云天河……父子俩的名字只差一个字,真少见,该不会你爹给你取名,也是用给“这是剑”取名的方法吧……"”

云天河却道:“我爹说,我的名字是娘取的。”

朝问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屋子,摇了摇头,“真是奇怪的一家子!这牌位在地上……你爹发再大脾气,也不会把自己的牌位都扔地上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是那只山猪!绝对没错!它的蹄印还留在这呢!”云天河沉吟片刻,忽然高兴得道。

“就是那只山洞你的山猪,是吧!”五月笑了笑,说。

“我抓了只小山猪给爹做供品,也不知是不是那只大猪的孩子,大猪就毁我房子,把小猪带走了。”云天河歪着脑袋猜测道,末了,还加了一句“我猜的。”

菱纱支起手臂,道“真想不到,人虽是万物灵长,但爱子心切,连山猪也是一样。”

这时,云天河却不无遗憾道:“真是可惜了,香喷喷的山猪肉又没吃成...”

“喂!你这野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菱纱发飙了,吼道。

五月走到菱纱身边,道:“可是,东西不都是要死的,何必生气。”

菱纱却突然低落起来,“是啊,你们说的都对,可是就算结果都一样,各人的命还是不一样呐……”这话,惹得一直靠着床休息的朝问也像菱纱投过目光...菱纱的家人...

“这话,我爹也说过。”云天河傻傻的笑了笑,道。说罢,收起香炉,摆正,上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孩儿真的很想知道,你和娘……你们到底………………真是菱纱说的剑仙吗……你留给我的剑,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一百只大山猪加起来大概也没它厉害…………墓室毁了……都是孩儿的错,和菱纱无关……爹你说过的,用剑不能心浮气躁,孩儿那时却心里慌张,控制不住力道……爹,你要罚就罚吧……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事,晚一天,不不不,晚几天再来也没关系……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所以,晚上不用来找孩儿了,孩儿不在……”上完香,兀自将香炉和云天青的牌位收好。

云天河说还要去树屋那些草药,于是四人都上了旁边大树上的木屋。

“你爹娘真有福气,能住在这么美丽的地方!”菱纱感叹。

云天河却不解风情,“风景看来看去还不都一样,不过住这里好哇!到处都能猎到好吃的野味!”说完,又去收拾那邪恶药草。

朝问拉着五月过去菱纱站的窗前,从那里可以俯瞰峰下,朝问伸手摸了摸外面,“我们以后老了,可以住到这里来啊,菱纱,这样多好!”

五月点了点头,重复道“多好!”

菱纱有些讶异的看着五月和朝问两人,“幽碧,墨语,你们看的可真开,不过,肯定江湖经验很少,呵呵,以后可得跟我好好学学。那野人什么都不懂!”

五月看了看菱纱,笑着转头捏了捏朝问的脸,趁菱纱看风景,指了指菱纱,又指了指朝问,打着口型“朝朝,你们挺像。”

朝问瞪了五月一眼,五月笑弯了腰。

朝问看着收拾东西的天河,临窗而站的菱纱,想起了那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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