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后背靠在车厢壁,微微抬眸,将夜魅的幸福笑靥收入眼底,心头像被他感染一般,漫着淡淡的心安,淡淡的温暖,还有浓浓的感动。
“魅,你今晚的表现很好哦!”金子眉眼弯弯地说道。何止是好,简直是超赞!
她从不相信什么酒后乱性,醉酒那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你的心真的装满一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容得进一颗沙子。一个男人,只是因为一场小小的醉酒,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捍卫不了自己的爱情,这样的男人她从来都不想要,也不屑要!
酒后不乱性的男人有,但像夜魅这样被人下药,依然靠着理智支撑,坐怀不乱的男子却是世间难得!
“魅,让我看看你的手,你的手还疼么?”现时夜魅已经帮她上好了药,脸颊上的疼痛消减了很多,而且还有一些渗凉的感觉。金子拾起夜魅的手,掰开一看,就见到掌心处深红的痕印,小眉头皱了皱,连忙拿过矮几上摆着的药膏为他涂拭起来。
“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金子涂好药,就在夜魅掌心处轻轻地吹气。
看到她这孩子气的动作,夜魅唇边绽放着如花般的弧度,甜味一点一点在心间化开。
“魅,你真的没事吗?你方才是运功镇压药效,或者说把药逼出的,对不对?”金子就着夜魅的手反复摸了摸,越摸就越感觉到他手心冰凉得扎人。
闻言,夜魅俊秀的眉宇微微一皱,想到了方才喝下去的奇怪春药。一般春药奈何不了他,方才的春药他用天门的心法也能镇压下来,但总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好象是特意为他所制,但又能让他解开。这是自己的错觉,抑或是有人,林宛凝以外的人故意为之?
夜魅秀眉轻一舒展,对上金子注满关心的眼眸,心中一动,自己真的不想紫儿担忧。
“没事。有事也只是药效未过。”夜魅眼角微微一挑,温柔的凤眸像蓄满水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流泻下来。优美的薄唇轻轻一勾,他笑得暧昧。
药效未过,那就是……
想到什么,金子觉得自己肯定在发烧,脸热得烫人。
“魅,要不要我帮你?”金子脸露薄红,小声地问道,清亮眼眸中却是一派认真。
夜魅猛地一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我才会喝下那药,所以……”顿了顿,金子又说道“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如果是其他人,紫儿也会帮?”夜魅回了回神,转而问道。
金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夜魅立刻怒火狂飙,吼出声来“紫儿!”
看到夜魅眼中的小火苗,金子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似乎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金子就一脸无辜地说道:“帮忙点睡穴,发场春梦,这不是举手之劳么?”眼眸滴溜溜地转动,金子看着夜魅吃醋发怒的神情,心底暗自偷乐。
将金子眼角的狡黠收入眼底,夜魅不禁有些好气也有些好笑,紫儿啊,有时还真不让人称心!
眼角微挑,挑出一丝玩味,夜魅把金子往怀中一带,收紧双臂,伸出舌轻轻舔了舔她的可爱耳垂,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满意地笑了笑“不用点睡穴这般麻烦,我啊,只要紫儿的吻就好了!”
金子捂了捂砰砰直跳的心口,唇角扯开一丝弧度,赔笑地道:“魅你不是自制力很好,坐怀不乱的么?”言下之意:不用吻也可以吧?
“不要笑了,伤口会疼的。”夜魅看到她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皱了皱眉,说道。
“哦。”金子把脸一绷,很乖地点头。
夜魅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移近她的耳边,深情而又蛊惑地喃道:“其他女子我当然是坐怀不乱,但你是我朝思梦想的人儿啊!”
温柔带沙的嗓音,飘进耳中,金子直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软化,慢慢地化作一池春水。
夜魅欺上,动情而又温柔地吻着金子的唇,每一下都很轻柔,很细致。漆黑凤眸中带着迷离,带着陶醉。黑玉般的睫毛轻轻扇动,毎一扇都有细碎的华光流泻出来,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金子本想把他推开,但想了想终是作罢,一来是因为夜魅肩膀上有伤,她不忍心推开,更重要的是她已经不想回避,更不想逃避了。
夜魅为自己连命都不要,这无不在说明纵然他想得天下,想报仇,可他的心里肯定有自己的存在,甚至自己可能比他本身都重要。
夜魅已经做了这么多,如果自己还在徘徊不前,固守自己本已沦陷的心,这怎么对得起他,又怎么对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