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被狠狠的扔到大床上,晕头转向的人儿没时间反应,那高大的身躯便附了上来,压的她喘不过气。乔怡知道他要什么,不过,很难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也能挑起他的性趣。
一股胀痛提醒着她,饥不择食的魔鬼是不会介意食物的干净程度的,她抖着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力度,疼痛已经不能表达她现在的身体感官,木然的望着远方,手指掐入手心的血珠一点点往外冒,眼角的热流顺着脸颊浸湿了床单,很奇怪,她居然还有累,她以为自己只剩下血!
“哭什么?不愿意?”
身体没有停止,男人的头高高的抬起,冷冷的盯入她的眼球,哪里仓惶一片。迅速的闭了闭眼,强迫着吞回那些翻涌而出的珠子,调整着呼吸
“没…没有!”
一句话说不完整,只因为不想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不和谐的音调,她宁愿痛着,再被折磨的不得不求饶,然后在他给予的痛苦里寻求着一丝丝傲骨,说她贱也罢,说她倔也好
“乔儿,你该知道的,和我作对的下场会有多难受,嗯?”
话落的同时一个用力,彻底摧毁了她的身体,无论你有多坚强,面对人最脆弱的部分,你都不能抗拒这最原始的折磨
“啊!”
惨叫一声之后,她学乖了,紧紧抵住床头的手用力的抠住木材,发出刺耳的声音,静静的,屈辱的承受着他的给予,尽管麻木,尽管不甘,却不能改变她的命运。
她的动作在他看来无疑是妥协的邀请,于是更加的残忍,每一次眼里的火都像是要将她烧尽般灼人,长久的压抑让他找到了发泄口,无视她的不对劲,只顾自己全意的满足。
乔怡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感觉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血液逆流般的难受,可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将呜咽和血腥一并咽下,嘴角反而慢慢的挂起淡淡的笑,这样也好!
许久,男人感觉到了不对劲,慌忙得将她扶起,才发现身下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大片的血渍侵染着洁白的床单,毫无生气的女人忍着痛苦的脸紧紧的拧在一起,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目光划过她带血的手,最后停留在她含笑的脸上,阴鹜的眼喷火一般的怒,扬手
“啪啪”
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瞬间就让她失去了知觉!
看着她面无颜色的彻底晕死过去,裴湛的心急剧收缩着,有种感觉叫疼!随着呼吸上下拉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不能体会到自己的一点点的好?
想当初她来求他,他出手挽救了整个乔氏,虽然目的不单单是因为她,如今也是他亲手毁了乔氏,可,那都是因为她父亲乔振云造的孽,让他一个好好的家庭被拆得支离破碎,想起那些恨,他就能对她下得了重手。
裴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慌乱不已,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穿戴好,才让人请来了医生,一屋子的人战战兢兢的在他那张冰冷的阴脸下打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声音
“先生,乔小姐是因为郁结压抑过度导致伤了内脏,至于这血…。”
医生偷看着男人的脸色,有些不敢开口,谁都知道他不是个善主,也可怜床上躺着的姑娘,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容得下他,难怪每次事后都会让他来给开药。
“你们都出去!”
“是,先生!”
莫管家带着一干佣人退了出去,他自己守在门外,屋子里只有关浩和医生,医生这才开口
“先生,乔小姐的身体太过娇小不太适合您,再加上她从心底对您的排斥,所以才会有您现在看到的这一幕,如果您继续,我怕乔小姐支持不了多久!”
老天,能不能换别人来说,这话说出来,这主儿还不弄死他。医生哭着张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裴湛一个厉眼扔过去,吓得他赶紧吐槽
“所以,所以您们现在不能在做那件事,直到她的身子完全恢复为止,即使恢复了,也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蛮横,否则,下一次她可能会更严重!”
好不容易说完一直擦着冷汗,裴湛听了他的话,沉默着点燃了烟,眯眼盯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淡淡的吐出一个漂亮的眼圈,才道
“什么时候能治好?”
“这,恐怕得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裴湛刷的转目,犀利的将冰冷的视线定在医生身上,他不养废物的。
“哦,快则三个月!”
男人还是拧紧了眉,不过却没有再刁难,挥手让他们退下去,可医生没动,请皱着脸,苦涩的开口
“先生,小姐现在的情况恐怕要住院比较妥当,毕竟,我们无法确定她病情是不是稳定了,现在还在观察期!”
裴湛原本要走向床的步子顿了下,僵硬着背,几秒之后挥手让他们退出,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关浩强硬的请了出去。
关浩清楚的知道主子的脾气,他是不会允许乔小姐离开他的视线的,尤其是在外界这么敏感的时候。所以,很自然的,这个医生也就暂时将家安在了裴宅,一应俱全的医疗设备源源不断的送进了裴宅,被改造出来的手术室和病房看起来奢华极了。
当天夜里,乔怡就醒了,她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变化,从医生口中知道自己流血的原因,嘴角失去了笑意,变得平淡,她以为是因为别的,她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下去,她以为失去孩子,会带走自己,这样,那个男人就能彻底的体会到痛的感觉。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莫名的眼泪顺着眼角滴滴答答的落下,面上绝望得神情让人见了心酸不已。
“嘎吱”
带着几分沉闷的开门声惊醒了痛苦中的她,缩在被子里的手看见裴湛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握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身体各个器官都在叫嚣。
男人靠着床沿坐了下去,大手梳理着她额前的发丝,碰触到眼角的湿润,男人脸上的温度褪去,变得冰冷。暗夜的光着迷的捕捉着男人的身子,拉得长长的影子有些渗人。
“怎么不知道叫人,变傻了?”
嘲讽是他目前唯一的消遣,感受着手下轻颤的身子,他慢慢的俯下,两人气息交接的地方变得灼热起来,乔怡多想不管不问,多想让他滚,可不能,她没资格这么着,她能做的,只是应他的要求开口。
“先生,乔怡身子不太舒服,没办法伺候您了,请您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样的虚伪让她自己都忍不住恶心,可那又怎么样,男人就吃她这套,高兴她的敬词,喜欢她的识时务。
“好,我早点睡!”
起身,进了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乔怡不解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难道她都这样了,他还不准备放过自己,想象那可能会再次发生的事情,心就会痛的抽搐,眼睛死死盯着浴室的门,不其然的被打开,因为没有开灯,彼此看不见,所以乔怡根本不打算收敛自己的恨意。
裴湛像豹子一样走近,盯了她很久,也不见她收回自己的视线,恼怒一触即发,大手挥动,一个响亮的耳光在黑暗中响起,乔怡的抽泣声渐渐的清晰,她不明白他的怒气从哪里而来,就着被打偏的姿势不敢动弹。
“你很恨我,恨不能杀了我是不是!”
他不是问,而是肯定,乔怡的后背吓出了一身的汗,他竟然能在这么暗的光线里看到自己恨他的目光,难怪他会动手了。她不开口,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裴湛知道她恨自己,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一直坚信自己能驯服这个女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哪里还有自己背叛自己的,哪里有自己指挥不了自己身体的。
想象着就不能忍受,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的一瞬间看到她惊恐的眼,他的心情就无比的兴奋,抓住滑溜的身子,慢慢的,乔怡在他危险的目光里,抖得如风中栗子般的身子终究没敢反抗。
“别以为医生的几句话就能救了你,我想要,就不会管你受不受得了,你最好给我弄清楚,你不过是供我发泄的工具而已!”
那一刻,外面下着有史以来的最大的一场瓢泼大雨,宅子里的猎犬整夜的犬吠,半夜被惨叫声惊醒的佣人都被感觉到了那股绝望。
谁也不曾注意在二楼卧室的窗下,有一个人的身子在雨中慢慢的枯萎,不断捶打墙壁的手鲜血直流,却一直不肯离去,直到曲终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