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吉尔心下恨道:天杀的天狼,会读腹语么?
居然把他想趁那女人洗浴的时候先上了再送过去的念头给掐灭了!
一个不相关的女人换一箱X货,这桩生意真TM的划算!
难道,传说中近乎不近女色的天狼,对叫声敏感之外,也有处-女情结?
听说他身上也流有Z国人的血统,所以,才对黄皮肤的女人情有独钟,不惜一掷千金?
正视着天狼,瓦吉尔不得不凭没几分良知的良心说:自己嫉妒了!
撤下偏见,这天狼的长相就让他不得不甘拜下风,五官既有东方人的细腻俊秀,也有西方人的深邃立体,深眼挺鼻,唇红齿白,肤色不深不浅呈蜜色,即使留着短短的胡茬,也不给人粗野的感觉,干净淡雅得根本不像道上混的,倒像王孙贵族,再不济也是巨星模特。
瓦吉尔本以为自己已经是最斯文俊帅最不像黑道土匪的一个,却原来还有个得上帝钟爱、东西糅合得刚好、举手投足都优雅得如贵族、挥金如土面不改色的天狼!
再看在与自己是同道中人的份上,瓦吉尔就礼让了这一次!
天狼唇角微扬,对着瓦吉尔举了举酒杯,一言不发却已足以表达‘多谢承让’的意思。
酒足饭饱,瓦库伊亲自送天狼出主楼,并笑道:“晚上,我就不打扰老弟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下面的人,务必要玩得尽兴啊!”
“多谢瓦大哥!”
别过瓦库伊,天狼领着自己的随从进了分配给贵宾的东边竹楼,单栋的上下两层,立于一条小溪边,四周翠竹茂密摇曳,水声潺潺,风景优美。
进入再无瓦部人的贵宾楼,随从占野便忍不住嘀咕:“老大,一箱X货会不会太多了点?”
天狼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们的黄钻纯度高出预期,我们没亏。”
占野还在心疼那一箱货,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老大,他们送人过来了!”
门一开,占野便错愕了下,侧身让他们把人送进来。
冼茹笑是被抬着来的,全身上下只用几片芭蕉叶遮住重要部位,还被麻绳五花大绑成一捆,头上缠着纱布,额角带血,双眼紧闭,似乎很不好受。
站在窗边的天狼转过身来,见她带伤,双眉拢起,眸中一点森冷的绿色犹如利箭,对着送人来的两名瓦族壮丁和随行的仆妇射去。
两壮丁把她放在房里的床上之后,就恭敬的退开,那名仆妇硬着头皮,以生硬的英文解释道:“姑娘在洗浴的时候,想撞石自杀,预防她再想不开,我们二当家就……”
她想自杀?
不等仆妇结结巴巴的说完,天狼就挥了挥手。
三人得赦般,迅速退出,把二当家交代的话还没说完就夹紧屁股溜了。
这个贵宾和他们二当家很像,外表斯文无害,靠近了就发现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虽然不知道天狼发狠的时候是不是和二当家一样阴毒狠戾,但刚才那一眼,就已“冻力十足”,要真发起狠来只怕不比二当家良善,还是赶紧溜的好,反正二当家剩下的话不用说,等一会儿,天狼自然能知道二当家的好意。
占野见人走远了才关上门,转身只见天狼站在床前看着那女人,侧面的线条如雕似刻,看起来似一尊冷漠无情的雕塑。
“老大,我去给她找件衣服。”占野不确定老大和这女人的关系,但就凭那一箱X货的价值,她也绝非一般女人可比。
“嗯!”
占野不再多言,出去带上门。
天狼几不可闻微叹了声,俯身去解她身上的麻绳。
“嗯……”
解除了手臂上的束缚,床上的女人吟了声,在再无第三人的房间里,居然媚惑十足。
天狼耳廓一动,手上解绳的动作并未停顿,直到感觉有两道炽热的注视,他才抬眸——
冼茹笑竟用一种炙热如炽的眼神痴望着他,得了自由的手居然扒开胸口的芭蕉叶,像是胸腔里有什么难受似的,不自觉地在抓挠、揉捏,一条条痕迹艳丽非常,伴着她的喘息起伏,此时此刻,男人看着绝不是心疼,而是兽XING大发!
“该死!”
她被下药了!
天狼眉眼骤冷,抓起她虐待自己的手,想用麻绳再把她绑回去,只是,刚得了自由的她如何能甘愿?
她挣扎着,身上的芭蕉叶纷纷滑落,如玉肌肤熨帖上来,娇媚的声音以中文呢喃着:“不要……我热……帮我……我……我要……要……”
洗浴过的她露出一张姣好的脸蛋,毫无遮掩的肌肤如玉似锦,所触之处无不滑腻幽香,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少有男人能按奈得住原始的兽YU,何况,她还热情如火地娇喃着能使男人酥骨的索要?
只是,天狼绝非一般男人。
他紧绷着脸,怒气腾腾,她的手圈抱上来,他就扯下去,她的腿缠上来,他就毫不留情地拍下去,换得她娇声呼痛,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腿先被他绑了起来,接着是手。
她幽怨地望着冷漠无情的男人,只觉体内有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不知道该怎么纾解,只模糊地知道要是被再度绑起来,她肯定会生不如死,也本能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能解救她于这种水深火热的唯一救星!
“帮我……我热……痒……好难受……”她的手脚再度失去了自由,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坐在床沿的男人额上冒着汗,却只盯着她,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直到她唤出了未婚夫和父亲:“救我……霈丰……爸……”
天狼眸光一暗,扫过这具与来时一样被麻绳捆绑得如粽子般的娇躯,只是少了芭蕉叶的遮掩,更为触目惊心,而她声声呼救,更是能激起男人的侵占YU。
上了她,绝不是他救她的本意。
但是,他绝不能让瓦部人发现他要了她的目的并非出于男人的恶劣本能,特别是瓦吉尔!而她体内的药性除了男人短时间内只怕找不到解药,那么,能为她提供的男人,除了自己,便只有信得过的占野……
下意识的,他拒绝去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
再者,上了她,无弊,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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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们别怀疑,写的就是郝知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