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小姐作弊,那怎么作弊了?”幽怡问亦沾衣道。
听到幽怡的问话亦沾衣得意一笑道:“既然大小姐让我说我可就真的说了。”
听到亦沾衣的话大多数人嗤笑,明明自己说出那些话就已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偏偏做了婊子又想要立牌坊。
“大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作弊,可是你先前的报名表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性别填的是男吧,姓名好像是冷幽怡对吧,你即谎报了自己的姓名,又谎说了自己的性别,怎么不算作弊呢。”
听完亦沾衣的话幽怡拍拍手道:“不错,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你是不是记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一直没说自己该了姓名啊,爹爹说了做人要低调,我隐去自己的姓氏不就是为了低调,但我的名还在用着,不是吗?还有你说的性别这件事之上,先前院长大人出来的时候就叫了我丫头,我当时应了他的那声丫头,并没有否认,不是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当时在打赌之前我和浪沦导师就有了约定,看的是我的药力等级和年龄测试的对错与否,难道你想替浪沦导师否认?那就不知你与浪沦导师是什么关系,浪沦导师是否愿意违背誓言,遭受天道雷劈了。”
“你、你,哼。”听到幽怡的话亦沾衣生气的说不出话来,但最终也知道尊卑有别,不应该在此与她撕破脸皮,只得冷哼一之后不再说什么。在心中暗恨为什么自己不是半夏家族的大小姐。
听完幽怡的一席话浪沦也明白了在这件事开始不久自己就被她下了套,在她的言语相激之下自己发了毒誓,而不遵守誓言的下场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浪沦他终究是那惜命之人,小的不能在小的眼睛眯在一起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幽怡,谁也不知到他在想什么。幽怡无视他的打量,大胆的回视着他的目光。只见他忽然阴翳的大笑出声道:“好,我浪沦今天就遵守诺言,赤身衣果体在这蓝城的主要几条街道上走一圈,若是幽怡小姐想要亲自监督浪沦是欢迎非常。”
浪沦的答复即在幽怡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以为他会先找一番自己的不痛快,却不想会是如此的直接,这让幽怡高看他一眼的同时也对自己这个“对手”起了防备之心。有头无脑耀武扬威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那能屈能伸不顾别人世俗眼光之人。
蓝城主干大街上人们都站在了马路两边,中间留出宽广的路面,所有人都翘首以望,好似有什么重要人物将要出场似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来了来啦。”所有人都爆发了热烈的争吵声“在哪在哪,怎么这么慢,快急死人了!”
缓缓地,有一个人赤身裸体没有一丝遮挡的从远处走近,全然不顾他人的目光如何。
只见他面带微笑,如果有见到漂亮女人的话他会刻意在他们的面前停留数秒,大方的让她们看到自己的男性特征,有时会有意的做出挺胯的动作,引的一众大媳妇小姑娘羞红了脸的同时又偷偷的多看两眼。也有一些平时比较放浪的世家公子会在人群中吹几声口哨,或者有人会大赞两声“身材还可以,身材不错,或者挺大”等等。
昔良坐在追蝶的对面,看着他一坛一坛的不停牛饮无奈摇头。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会劝他少喝一点,可是看着他那样牛饮,纯粹是想要大醉一场的样子最终不再说什么。“情”之一字追究是世间最伤人的东西吧。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昔良换来小二问:“何事外边如此吵闹?”
“这位公子您还不知道吧,听说啊我们蓝城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半夏家族大小姐今天去天蓝学院报名,可在临走之时有一个叫浪沦的导师说她作弊。被冤枉了大小姐当然不干啊,于是当场就与他打了赌,发了誓,谁输了谁就光着身子游街。这不,那位浪沦导师现在正好走到了这条道。您看,这店里空空的,店里的客人都跑出去观看了。这位公子您先与追蝶公子饮着,他快到酒店门口了,小的也去看看了。”说着小二就撒丫子跑了。
听完小二的话,昔良长长的吸了一口酒香,摇摇头道:“这丫头,还真是个惹事儿精呢,走到哪,哪儿就有热闹看。”唉呀,昔良公子,难道你忘了前两天被那丫头虐打的可是你的妹妹。你爹最疼的女儿,就不怕你爹责罚你连妹妹都照看不好?
昔良这厢感叹着幽怡是个惹事精,却不想喝了二十来坛酒这会儿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自己是谁的追蝶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只要是挡了他道的桌椅都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看到他的样子昔良心惊胆颤的追上去拽着他道:“你要干什么去,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真是折磨人哟,你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觉察到有人在拽着自己不让自己前行,追蝶转过身子认真的观看拽着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这么奇怪不让自己前进呢。
等观察够了,知道他是谁了,才大着舌头道:“你、、、你、、、你放手,我、、我、、我要出、出去。”
昔良拽着追蝶道:“外面那么多人,你出去干嘛呀,那么多人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不是破坏你在给他们心中完美的形象吗?”
听到昔良的话追蝶认真想了想道:“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行,我还是要出去。我要去收拾那欺负了小丫头的混蛋!小丫头在他的心中一定是不一般的,小丫头被人欺负了他一定会很伤心,让他伤心就是让我伤心,我一定要让他伤心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你别、别拽着我,放我——出去。”
好啊,提到小丫头和那个他的时候就不再结巴了,口齿伶俐了,舌头也不打结了!
追蝶见自己都给他解释清楚自己要出干什么了,他还是拽着自己不放手,于是牛脾气也上来了,忘记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转过身,使出一身的蛮力拖着他就向前走,乒乒乓乓,屋内也好生热闹。用事实上演了一出何为醉人力气大,醉汉蛮力多,醉汉所表达出的是自己最想要表达出的、、、、、、
屋外大街上相比于刚刚室内的热闹而言真可谓是真正的热闹非凡。只见两面大街上人满为患,昔良毫不怀疑说不准原先在家中修炼的众人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都奔出了家门来观看千百万年来的独一份。
就在昔良这稍微一走神的空隙,在他身边的追蝶已经没有了影踪。随着众人发出的惊呼声,昔良定睛一看,原来是追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出人群,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宽广的大街上,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拎着一个酒坛子。昔良敢确定以及肯定,就在刚刚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两手空空的,没有拿任何的东西。那只能说他在自己不注意的时间里又从酒肆中拿了一坛酒出来。
来不及多想,昔良迅速的挤过重重人群来到宽阔的马路中央时却又不见了追蝶,随手抓过一个人问“你可看见追蝶公子去哪了。”
那人虽然生气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有人打断自己看好戏,却在回头对上他快急红的双眼,再回忆一遍他刚刚所问的话之后指给他一个方向“追蝶公子向那个方向去了。”并好心的有提醒一句道“那个方向、、、”还不待他说完就见抓着自己的公子飞奔而去了,摇摇头之后又对那个方向遥遥相望,期待着天蓝学院浪沦导师的到来。
却说追蝶手中提着一坛酒摇摇晃晃的在开阔的马路中间走的飞快,眨眼间就以看到了赤衣果着全身的一个男人一会儿向人群招手,一会儿对着美貌女子挺胯的,动作是下流无比,简直丢尽男人们的脸,一头枯黄的头发在他的脑门上随风而走,鼠目塌鼻,一副坏人样,看着就糟心。
浪沦看着对面走过来的目光不善的男子先是一震,用拇指从嘴角擦过下巴,见他酒喝的太多,摇摇晃晃,就连走路都是走的心惊胆颤的,不由的不屑一笑,这样的一个酒鬼,即使目光再不善能有什么能耐。于是直接无视了在那儿正在蕴量情绪的追蝶,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见到那个尖嘴猴腮的浪沦光着身子从自己的旁边擦身而过,这让追蝶非常的不爽。自己还没找他麻烦,为幽怡小丫头报仇呢,他怎么能够没经过自己的允许就先行离开呢。
于是正在观望这空前盛景的人们发现,时常保持着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追蝶公子不知何故喝的醉醺醺的完全没有了形象。没有形象这还是次要的,而重要的是——
只见追蝶公子转过身,用拿着酒坛的手摇摇晃晃的指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浪沦道:“站住,想走,经过我的允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