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身穿绿衣的小丫鬟,她将白浅扶起靠在枕头上,然后端过一个碗,“来,姑娘,先把药喝了。”
你是谁?白浅很想问出口,可是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难道是太久没有说话?发不出声的白浅有些慌乱,用手比划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白浅感到惊慌,她怕了,比当时自杀还害怕。
“姑娘,你没事吧?”小丫鬟也有点被白浅搞慌了。“先喝药吧。”
白浅看着小丫鬟,看到对方眼里的关切,把药喝了。也对,她现在什么也不是了,没有什么是值得别人算计的。
“姑娘,你先躺会。我去叫主子来。”说罢,小丫鬟就做出了屋子。
白浅打量着这个地方,一个很朴素干净的屋子,看不出富贵贫穷,但布置很雅致,让人感到很舒适,她想,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好人吧。(阿浅姑娘,你的好人定义真是与众不同呀!)
随后的脚步声打断了白浅的打量,映入白浅眼帘的首先是一双干净白色的男士靴子,其次是藏青色的儒衫,然后、、、、、、好吧,饶是见过美男的白浅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男子长得的确很出色。
“呵呵,姑娘可还好?”男子的声音有些温暖,有一种安定的感觉。白浅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怎么会被第一次见面的人所迷,而且还盯着看了这么久。瞬间,脸红了。
男子看到白浅的不好意思也没有揭穿,依旧笑着,“大夫,你先给这位姑娘看看吧。”身后的大夫上前,给白浅诊脉。
“在下姓慕容,单名一个政。请问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姑娘家在何方,在下好通知姑娘的家人。”男子——慕容政温文尔雅的笑了笑。
“呃、呃、呃、、、、、、”发不出声,还是发不出声,我这是怎么了。白浅这回真的慌了。手舞足蹈起来了,不要,她不想变成哑巴。
“别慌,让大夫看看。”慕容政抓住白浅的手,虽然不是很礼貌,但是白浅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渐渐的稳定下来了。
“大夫,怎么样?”慕容政的手还在白浅的手中,没有抽回。
大夫捋了捋胡子,“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可能一些东西导致她的声带有损,暂时发不出声了。”
白浅听到后,放下心来,只是暂时的,对,暂时而已,她以后会好的。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抓着慕容政的手,赶紧放下,有些羞意有些感谢的对慕容政笑笑。
慕容政回以一笑,不以为意,只是心中有一丝失落,这一丝失落慕容政根本就注意不到。“离儿,跟大夫去抓药。”
“是。”那个绿衣小丫鬟就跟着大夫出去了。
屋内就只剩慕容政和白浅,场面有些尴尬。慕容政到桌前倒了杯水,递给白浅,“先喝点水,别担心,病会好的。”
白浅感谢的笑笑,接过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