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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洛颓废的趴在桌子边沿片刻后,总觉得有点什么事情没做。脑袋瓜子里面是不停的想啊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本是一神采俊逸绝代的样子硬是生生破坏了。额,老娘想起来了,女汉子似得猛的一拍桌子,现在是掉血状态,当男人当习惯了,都忘了这身体是忽男忽女的,该去换一块布了。

呜呜,好疼,蹙眉的揉了揉暴力造成发痛的手,起身去拴好门栓,拿起早上剪了一块的衣服。剪刀咔擦咔擦的挥舞起来,片刻后,便是眼前的一堆碎步的光景了,不禁感到一阵肉疼。哎呀,真是败家啊,一件好好的衣服就这样报废了,这可是银子。原谅我的贪财吧,谁让老娘(现在这主暂且是个女子,允许他用老娘形容吧,落默默的飘走=3=)一个现代人穿越过来,现在看什么都感觉是古董,脑袋里面跳出来的就是钱啊。

算了,不想,这种事情也不强求,回不回得去现代也是个未知数。心里挂着两条粗粗的面条泪,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到床帘后,退下繁琐的裙摆,将随手换下的月事布丢掷在一边。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阳洛的心里算是愁绪万千,这可是个麻烦事啊,这个要怎么“毁尸灭迹”呢,总不能洗干净下次再用吧,想着有点恶心。额,这个想法还是不要有了……

脑袋里面走马观花不停的想着各种方法来解决眼前的窘境,为今之计只有烧掉了,可是皇宫里面不能有火星啊,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啊。虽说老娘现在是个皇子,但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不容人,到底还是很不靠谱啊,就一条命可要珍惜。

啊啊啊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娘拼了,要是这带血的月事布被发现,怎么解释的通,总不能说是受伤了吧。说不得御医直接上阵,还得解释这伤哪来的倒是其次,只怕号脉发现这身体是女子,这可就麻烦了。直接烧了去,吼,就这样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来个痛快点的。

好吧,说干就干,卷起月事布走到圆桌边,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刚放到嘴边准备吹着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手上的火折子和月事布,阳洛又纠结了。如果,如果,我在屋子里面烧东西,会不会惊动其他人,觉得是走水呢?越想越后怕,觉得这可能性是大大的有啊。还是天在黑点,趁没人的时候去院子里找个角落烧吧!

子时时分,阳洛走到雕花木窗边,打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贼头鼠脑看看了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嗯!月黑风高夜,不错。那些丫鬟太监也睡了,也不错。心中一阵雀呼,哈哈,天时地利人和,老天爷都要助我,是干坏事的好时机。咳咳,错了,错了,我可是个好姑娘,怎么会干坏事了,只是去烧块月事布而已,那只是小事情而已。猛地摇了摇头,把危险因素忽略,自我麻痹中,我是个好人…

哦啦,行动!麻利的拿起圆桌上的月食布和火折子,嗨皮的打开殿门。弓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走到院子角落一隐蔽处,蹲在地上掏出火折子酝酿一下,鼓起腮帮子正准备吹下去的时候,头顶响起一声磁性悦耳的声音。

“四弟,你这是在干什么?”阳连扬从训练场回来,经过阳洛的宫殿,想起母后交待的事情,因为这几天忙就搁置在一边。若不是恰巧经过,还真要忘了这回事。

阳连扬觉得这真是无稽之谈,四弟怎么可能会是女子,小时候可是一起泡过澡,没什么不一样啊,总觉得是母后思女成狂了。但是,看着母后一直郁郁寡欢的,做儿子的看着也心疼,算了,还是确认一下告诉母后,也让她好死了这条心,免得一天到晚穷折腾自己。

他本想进殿内去查看一番的,怎奈他房间灯一直亮着。只好隐藏在大树的茂密的树冠里,准备待熄灯后在行动。 谁知道阳洛那臭小子一直不熄灯休息,还打开窗户贼头鼠脑的到处张望,不知道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走到院子角落蹲起,鼓起腮帮子吹起火折子,实在是经不住心中好奇,便从树上落下来,脚步轻盈的走到他身边。趁着他还没有一口吹下去,便开口言道,眼里飞快的闪过狡黠的笑意。

看着被自己口水剧烈的的呛到,猛拍自己胸口缓气的阳洛,阳连扬很是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的劳动成果,好吧,他承认自己童心未泯。可是,欺负四弟,看着他这么激动的反应,阳连扬就是觉得自己心里充满那满满的成就感。

听到头顶那略带磁性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在阳洛听来,绝对是惊悚的,最起码他认为是的。鼓在腮帮的一口气还来得及吹下去,就被眼前的皇兄给吓住了,导致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不断的咳簌着。心中犹如千万只草泥马奔过,尼玛,差点成为曦月国第一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皇子,难不成以后挽联上写:吾朝第一个被口水呛死的皇子,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吾等吊唁崇拜之。

咦 ̄ ̄ ̄,想想就觉得挺恶心的,嘴角抽搐的抚了抚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无限YY着,完全忽视身边这位恶趣味的大神人物。

“四弟,你在想什么?”看着眼前那个人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阳连扬只有一股深深的挫折感,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夜晚,感觉心情和天气一样,有股淡淡的忧伤啊!四弟,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为兄无视的这么彻底……

听到头顶依然在响起的声音,阳洛算是欲哭无泪了,怎么这位哥哥还在这里,你这是想闹哪样!

木讷的一点一点抬起头,然后颤颤颠颠的站起来(内心强大的旁白:老娘绝不是吓得站不起来的,是脚蹲麻了),假装淡定把拿月事布的手偷偷的塞到身后,嘿嘿傻笑着。“二皇兄,好巧哦,你怎么在我殿内,赏月啊。呵呵,今晚夜色挺美的,呵呵呵……”忽略了天气因素,随口胡掰。

月色,哪有?阳连扬抬头看了看依然乌云密布的夜晚,真不知道赏的哪门子月呢?

“咳咳,四弟,为兄刚才训练营回来,正好路过你殿门外,前段时间说你受伤了,一直没时间来看你,今晚便来看看。还有今晚没有月色可赏,另外,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可否给为兄看看?”如若是一脸从容之色就算了,偏偏还带着傻笑,真是勾起他的好奇心了。这臭小子到底拿的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不让本皇子看,本皇子偏要看。

“呵呵,没什么好看的,二皇兄,天色太晚,你还是早点就寝吧,洛儿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边满脸傻笑的打着哈哈,边慢慢挪动步伐,想房间那个房间移动。

阳连扬的好奇心算是被提到极致了,心口如有只猫抓在挠。如若是不解决这个疑惑,怕是一晚上都别想睡觉了。一看要偷偷开溜的阳洛,便运气脚步轻盈的越到阳洛身后,抢过他手上的月事布,摊开一看,额,头挂几条黑线,这貌似是女子的月事布,难道还是四弟好这口?脑袋充满疑惑,难道母后说的是真的,四弟真是本皇子的亲妹妹?摇摇头,为自己的想法好笑。这是怎么了,和母后一样糊涂了。只得拿眼神复杂的看着阳洛,希望他给一个解释。

当阳洛看着二皇兄把手上的月事布抢走的时候,双眼圆瞪,表情愤恨,把“艹尼玛”这句都到嗓子眼的话吞下去,不敢说,呜呜。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的想法,也是不了了之,谁让他俩是一个祖宗呢?为什么古代会有轻功了,欺负人,说多了都是泪。

哭丧张脸,看到二皇兄神色复杂的双眼,不由得愣了愣,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额,二皇兄,那个,那个…”看着二皇兄手里的月事布,阳洛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给老娘放下,那是老娘用过的月事布。可惜他不敢!

“嗯?那个什么?四弟能坦白告之皇兄吗?”静静的看着阳洛,一副你不给我答案我坚决不罢休的样子,很是执着。

看着毫不罢休的二皇兄,阳洛很是无语,脑袋想了又想,到底该给什么说法合适呢?咦,哈哈有啦,就说是痔疮犯了。“二皇兄,是洛儿那个,那个痔疮犯了流的血,怕母后她们担心,所以拿出来偷偷烧掉。”说完还故作一脸羞赫样子看了一眼阳连扬,然后把头埋得低低的。

“…”看到一脸羞赫的阳洛,阳连扬算是彻底无语了。感情折腾大半宿就是为了块沾了痔疮流血的布。这臭小子要不要这样整的鬼鬼祟祟的啊,纯粹的浪费表情。

“四弟,有病就要治,不然时间久了小病也会拖成大病的。明天最好找御医来看看,别怕难以启齿。为兄会为你保密的,早点休息吧,”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阳洛的肩膀,一副我是个好兄长的样子,许是怕他觉得尴尬,不待阳洛回话,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殿外。

保密,保密你妹哦,坏我事情。你痔疮,你全家都痔疮(全家当然不算自己咯),在阳连扬背后愤恨的比了个中指,内心咬牙切齿的诅咒他。

为避免在生事端,掏出火折子,迅速的点燃月事布,很快化为灰烬。过程真是心酸啊,明天的该怎么办呢?挠了挠更像鸡窝的头发,算了,想多了伤脑细胞,睡觉去!

------题外话------

好久没更了,今天趁着有空就更了几千字,忘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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