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故作谈笑风声、棋逢对手,其中不知几分真假的对弈散后。景呈轩便称家中有事,委婉谢绝帝王午膳邀约,告辞后急匆匆施展轻功去了冷宫,好生安慰担惊受怕的洛儿,于是就发生那一幕温情的私定终身。
而阳禹城自国师走后,一脸意犹未尽,国师的棋艺可谓登峰造极啊。不由感叹道,要是国师不在拿神权和朕抗衡,不威胁到朕的帝位,是个听话的臣子该多好啊。这等良才,朕自当惜之!
直到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咕噜声打断这位帝王的深思,“小木子,摆驾回宫。”为掩饰内心的尴尬,故作威严地吩咐一旁伺候的小木子。
小木子笑嘻嘻地应着,他看得出来,早晨四皇子和国师造成的阴霾心情,在对弈中逐渐散去,龙颜大悦。国师可真是个厉害人物,竟能平复皇上的怒火。
当小木子一行宫人浩浩荡荡,伺候着龙颜大悦的阳禹城回到御书房(皇帝的寝宫和御书房紧紧相隔),眼角瞄到李贵妃和她的心腹丫鬟喜儿在偏殿候着,心知李贵妃前来肯定是给四皇子求情的。对着步辇上的阳禹城恭敬地说道:“皇上,奴才好似看见李贵妃娘娘偏殿候着您。”
“哦?她怎么来呢?”坐在步辇上的阳禹城略带疑惑的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偏殿方向。转念一想,恐怕是为那逆子来求情的吧!
“小木子,直接到偏殿。”声音低沉,面无表情看着偏殿慵懒坐在太师椅上的李贵妃,朕倒要看看,你该当如何求情!
“是。”轻轻应道,听到阳禹城有些低沉的声音,方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小木子知晓,皇上定当知道李贵妃应该来是求情,所以心情极度不悦。
站在一旁的喜儿眼尖看到皇上的步辇来到,轻声的告诉李贵妃。
李贵妃偷偷掐了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股锥心的疼使得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两眼红红的,拿出袖中丝帕轻拭着眼角,一副梨花带雨模样惹人怜爱。
“皇上驾到!”小木子尖锐的声音在偏殿外响起。
“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身侧的喜儿扶起一侧坐在太师椅上梨花带雨的主子,低着头跪安在地上。
“平身。爱妃,快快起来,你身子骨不好,便不要行这虚礼了。小木子~。”威严的声音响起,小木子应声后识趣地退下。阳禹城走到偏殿内,温柔扶起跪在地上凤眸带泪的李贵妃,一脸心疼之色看着她。
“爱妃何事哭的这般伤心啊?”优雅的坐到一侧太师椅上,长臂一揽,就把李贵妃抱在大腿上,轻揽在他怀中。一只手拿过她手中的丝帕替她轻柔擦拭眼角的泪珠,另一只则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白皙柔荑的掌心打着转。李贵妃虽三十有余,但保养得当如二十出头的一般,岁月的洗礼只在她身上留下如酒醇厚的味道,让人禁不住沉醉。且床上大胆开放妩媚之色尽显,深得龙心大悦,想罢这就是为何一直圣宠不衰的原因。
“皇上,臣妾听说您责罚洛儿两个月的禁闭。臣妾之所以伤心,是怪自己教管不严,让洛儿冒犯惹得您如此龙颜大怒,请皇上责罚。”胸前的饱满若有若无磨擦着阳禹城坚硬的胸膛,双手妩媚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呵兰在他耳边轻说道。虽是说着让皇上处罚自己的话,但经过这柔媚的声音一说,反倒像是撒娇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暧昧之色。
“爱妃不必自责,也不必求情,这逆子不知天高地厚,也该受受惩罚长点记性。”帝王本家无情,从始至终没打算告知李贵妃,自己想牺牲掉这个儿子,只是表达想小惩大诫一下,对于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他不介意毁掉。享受着李贵妃若有若无的勾引,眸色深暗,手握李贵妃白皙柔荑仍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是,臣妾知晓。皇上,您可好些日子没去臣妾那里,臣妾可想您的紧。”凤眸闪过一抹得色,其实对于皇上为什么要处罚阳洛,她并没有想特别深究下去。再说,要不是看阳洛有几分利用价值,还巴不得他死在冷宫里面。娇柔的身子又向他怀里移了几分,声音更带了几分魅惑的撒娇道。李贵妃和阳禹城在一起生活多年,男人还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身体的反应永远比脑子快。早已知晓该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来保住自己的地位,哼,要不是容锦儿娘家在朝上势力庞大,她这后位早就不保,还能容忍她坐到今天。
李贵妃轻微的喘息在阳禹城耳边响起,如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心尖,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阳禹城现已过不惑之年四十有余,身体正值壮年。如今怀里抱着娇柔妩媚的美人,即使是柳下惠,也难保坐怀不乱。食色,性也!
“爱妃,想要吗?”揉捏柔软的手又重了几分,勾起嘴角邪魅的看着她,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问着。四十余岁的阳禹城久居高位,俊逸的面容着带着威严,也不失为美大叔别有一番滋味。
“啊,啊……皇上,臣妾想要。”娇喘声越来越大,略带羞怯的说完,便把头深深埋到阳禹城的胸前不在抬起来,但那妩媚的声音依旧从樱唇中溢出。话语豪放孟浪,行为却如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羞怯,好一招欲擒故纵。
“哈哈,既然爱妃想要,朕定当满足爱妃的要求。”带着情欲的声音,爽朗的笑道,横抱起怀中的美人向内室奢华的床上走去。
“啊,讨厌,皇上,您又在笑话人家了。”在阳禹城抱起她时,尖叫出声,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故作娇羞的轻捶他的胸膛。
很快,殿内传出一片暧昧另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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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改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