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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地阳光洒落满地,像遍地黄金一样,整个冷宫倒是有一种熙熙攘攘的热闹感觉,果然,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雨和偌尽职地把早餐给准备好,当然,虽然他们很想只准备主子和主母的早餐,但大家同在一屋檐下,要是做得太绝,难免见面尴尬。

他俩很想替自己鞠一把辛酸泪,怎么自从主子从了主母后,他们拿武器的手好似无用武之地,每日接触最多的就是厨房,每天都是一身油烟味,不要说别人嫌弃,连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

他们很好奇,难道主子的小金库已经被主母没收了,连请厨子的钱都么有了吗?天啊,主母好残暴啊。

呜呜,好想去接任务哦,好想去宰人哦,特么想要过有钱人的日子。什么冷酷、什么狠绝,好吧,他们承认,这些已经都成为天边遥不可及的浮云了。

几人打着哈欠不约而同地从各自房间走了出来,不待做主人的招呼,都各自入桌围坐在一起,反正也都没有作为客人的认知。

食不言寝不语,大家也算是上流圈中的人物,一个个细嚼慢咽,优雅如画。但前提是忽视阳洛这个格格不入地人,原谅她只是个伪皇族吧!

除了张艺轩不屑地倪了一眼,低头沉默继续用膳外,依旧看不惯这个四皇子粗鲁的样子。

其他人和阳洛早已接触过,从不忍直视到见惯不惯。

张艺轩一直和自家师父住在一起,从小到大虽活得随性,老头子对于无伤大雅地小问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原则上的问题一定会坚持自己的理念。

对于他的教育一直是放养式,虽说他放荡不羁,可在礼仪上面完全是奉承老头子的要求,标准地贵族礼仪。

在阳流云认为,哪怕他已经对外是个死人了,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不能给艺轩留下什么。但他不希望把这个徒弟教成村野莽夫,小小的桃源之地,怎么困得住他,总有一天,他会站的更高,这些瑕疵断不会是他的绊脚石。

阳连扬虽生气昨晚被小四拂了脸面,但作为一个兄长,自认为这点气度还是有的,怎么可能和自己的皇帝闹脾气呢?虽然,事情的真相只是:死皮赖脸的二皇子和什么过不去都不会和吃的过不去。

当阳连扬眼尖瞅着张艺轩对小四抛得那个不屑眼神,瞬间怒火攻心有木有?

昨晚练兵归来晚,看到小四身边站着一个陌生人,也没细想。怎想,今日竟然一起同桌吃饭。

二皇子殿下很不开心,怎么,一个平民竟然和皇族同桌吃饭,他瞬间感到受辱了。这些就算了,竟然还拿不屑的眼神鄙视小四,皇族也是你这种平民可以藐视的,哼,爷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而且,细看发现,眼前这个臭小子很酷有木有,瞧瞧那眉眼,如刀雕刻一般,精致中带着不羁,那身材,连他都经常带兵训练的人都嫉妒了。

最过分的是,这臭小子怎么袒胸露背的。哼,这里坐着一群大老爷们,想色诱谁?

怎么?难道是个人都能在他头上拉泡shi、拉泡尿,爷好欺负是不?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嫉妒,自己只是要维护皇权至上。哼,就是这样。

“小四,这位是?”阳连扬“哐”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不悦地问出口,可见,自我良好病又犯了。

阳洛含着一口来不及咽下地粥,伸出筷子去夹菜地手怏怏收了回来,一脸委屈看着众人。

心想,二皇兄这又是闹得哪出啊?

国师大人在一旁也很不开心啊,清冷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冷飕飕地。眼里刷刷地飞出眼刀子,对着二皇子唰唰地射去。二皇子啊二皇子,你怎么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打扰我家洛儿用餐呢?

雨和偌一脸便秘色站在厅内很是纠结,到底是出去了还是不出去呢?唉呀妈呀,真心好纠结的说。

要是出去的话,就看不到眼前这场好戏了啊。可,要是不出去,光是主子的寒气都可以冻死人,眼前的局势不妙啊。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箭弩拔张的气氛,那几人不察,但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啊,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可以承受的主啊?

老祖宗啊,您老人家说错了啊,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啊,这三个男人站的可不是一台戏啊,都可以连唱几台戏啊。

算了,他们人薄言微,吾等惜命,就不参与主子们之间的战争了。

二人互相打了个眼色,趁几人在口水战时,满头大汗一点点地往外挪了出去。

心中默哀,主母,对不住您了,我们实在无力从水火之中解救您出来。

阳洛哭丧张脸,委屈地看着阳连扬:“二皇兄,他叫张艺轩,是我的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得知我入冷宫,怕我感觉冷清,特意来陪陪我的。”

张艺轩听闻面部微抽搐,不受控制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和四皇子做朋友?不要开玩笑好么?他都觉得掉价,傻乎乎的不说还反应迟钝,智商不合格,餐桌礼仪还那么差,吃个饭跟蝗虫过境一样。

“哼,朋友?那他怎么对你抛出不屑眼神,分明是看不起你。小四啊,在外面一定要长个心眼,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做朋友。别你本一心想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在你面前称兄道弟,实际是利用你。你又不想想,皇宫里面守卫森严,他定是鸡鸣狗盗之辈,不然,怎么可能光明正大进得来?”阳连扬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景呈轩:二皇子,这个人貌似是你吧……

偷偷听墙角地二人:切,二皇子,你说的这个人是你好不!

阳洛:二皇兄,原来你还有这么唠唠叨叨的性子啊,跟老妪一样啊,你的花样年华哪去呢?被狗吃了么?

明显,阳洛又和大家不在一个节拍上。

张艺轩:奶奶个球,皇子了不起啊,竟然敢骂小爷是鸡鸣狗盗之辈,是可忍孰不可忍。恼怒拍桌跳起,刀刻的容颜瞬间犀利起来,发起身侧的剑刺了上去。

景呈轩眼疾手快地把阳洛拉到怀中,退到一边,悠闲地沏上一壶茶,坐观二虎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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