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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夜凉如水,一轮残月高挂苍穹,冷冷的看着这个皇城

深夜,优妃无心入睡,便披了件披风起床,来到窗前,窗外,一丝微凉的风吹来,撩起了她心中的心弦,他,回来了!

三年了,三年,人有多少个三年呢?像是在问月亮般,她呓语着

几天前和苏皇后对弈,黑白棋子占了大半个棋盘,可是还是未能分出胜负,她苦笑,莫非她和她是这棋子不成?无意被苏皇后知道怀有龙种,现在皇上病了,大权也大部分落到她手中,这个时候这个小生命来的却不是时候

被禁足了,她知道这是苏皇后变相的软禁她,在她范围之内好找机会下手除去她或者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禁想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黑色的夜,庭院里的树就像个守夜的人,一动不动的站着,明月当空,星光点点,今晚的夜挺美

她将视力头到对面不远处的屋顶,一个人影,她的眼再也移不开了,两个人就这么望着,像是要望到生命的尽头,谁也不开口说话

残月,流转到两人之间,月光下,他们看清了彼此,就如当初烟花下两人也是这样的看清彼此

他,一袭紫衣,屋顶上微风将他的衣袂吹起,黑色的发用根青色的玉簪束起,垂下的发也随风扬起,在熟悉不过的身影,再熟悉不过的紫衣,多少次梦回醒来,多少次在她梦中出现

她,白色的貂裘,站在雕花窗前,两眼剪水双瞳望着,像是在回忆,像是在隐忍,像是在疼痛,她还是那样美丽,只不过望着她,他竟也心痛起来

烟花下,两人初见,相视一笑,烟花绚烂,人也赏心悦目,烟花美的同时,两人都忘记了烟花其实也易冷

就这样望着,一直望着,莫名的语言在他们之间传递,他读懂了,她也读懂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就这样望到尽头吧,至少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将对方望到自己的骨血里,深深融入彼此的心里

就让时光在此停住,可时光又是能一句话就能停住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开了口“优水”

她不语,她其实也想叫他“夜硕”可是,却咽在了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

也许再多的言语也不能表达他们的心情,是爱?是恨?是怨?是痴?

他拿出了一只短笛,轻轻的吹着,笛声低低,悠扬,一声一声随着月华随着微风入到了她的心里,月夜下,他一袭紫衣,吹笛为谁?

像是诉说,诉说什么,思念?思人?

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你这样叫我们如何将你恨的起来?你回来又能怎么样?你不在是当初的你,我也不在是当初的我,还能怎么样?

笛声,在静谧的夜中流转,连花草也苏醒过来,花草读懂了那笛声“今夜为你独奏,只为了心中的爱人”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从你当初放手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再也无可能,放了手,想抓就再也抓不到了

她狠下心不去看他,将窗户关了,转身,月华将他的影子还是投到了她的窗前,一个吹笛的身影

那一夜,谁吹笛到天明?

那一夜,谁辗转反侧?“娘娘,听说昨天硕王见了皇上,之后皇后也去了皇上的寝宫,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菡萏一早起来就把昨晚听到的事说了一遍,优妃说了,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向她禀报,因为在这时候,信息很重要。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见到优妃一直站在窗前不动,菡萏唤了声

从昨晚的“梦”中回过神来“哦,刚刚你说什么?”

“娘娘,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怎么硕王一回来你就变得不一样了?”

“傻菡萏,就知道胡思乱想,可能是关的太久了吧?”

“娘娘,我看那个硕王是个正直的主,这皇上的病会快好起来的,到时你就可以出去了”菡萏一直怀疑皇上的病是苏皇后动手脚,有一次她对优妃说,被她训斥,宫里最好不要乱说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后来,菡萏在也不说了,只是在心里想想

“硕王,……他……”突然她夜不知道要问什么

“娘娘你要问什么,哦,我知道了,娘娘想问硕王长什么样吧,呵呵,硕王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看起来文质彬彬,好多宫女见得眼都不想闭一下”菡萏笑嘻嘻的说道

“我没问这个”优妃看菡萏那模样,竟也好笑,花痴一个

“娘娘,你终于笑了,自从被禁足后就没见你笑过,娘娘笑起来真好看,闭月羞花,以后呀我天天去打听硕王,这样娘娘就笑了”菡萏很开心的说着

她没发现,优妃苍白的脸庞,怎么他还是影响到她的情绪了吗?

“娘娘,一个月后就是上元节,听说皇后娘娘要在宫中举行宴席所有大臣贵族都要去,这关键还请了一个国师说是为了给皇上治病要祭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这国师从哪来了,没有人知道,奇怪为什么皇后娘娘找了这么个国师?”

上元节,又是一年的上月节,时间过的也真快,三年,弹指一瞬间,昨日往事历历在目

“娘娘,你又游离太虚了”菡萏一旁抱怨道

“恩,可能是太累了,你去给我沏壶茶来”

跟他有关的总会想起,上元,烟花,灯笼…

菡萏摇摇头应了声就去沏茶了,这娘娘最近很怪,尤其是今天,哎…。现在只想盼到上元节快点到,到时娘娘也可以热闹热闹,她记得,每次上月节时娘娘都笑的很开心

优妃浅洺,喝茶成了她的习惯,不知从何时起。

“那国师现在在哪呢?”优妃问道,这皇后从不信鬼神之说,突然弄了个国师来祭祀不令人怀疑这女人的用心之处

“听干清宫的小星子说,这国师已经来了,住在较偏远的栖霞殿,皇后下令任何人不得前去干扰,否则惊扰了国师,杀无赦”

“这国师何方神圣苏皇后如此看重?”

“小星子说那国师长得十分俊美,就不像会祭祀的样子,而且小星子还说这国师全身上下都是冷的,说的跟是死人一样,我自是不信,人没有温度还是人吗,娘娘你说是不是?”菡萏边说边给室内添了炭火,这天越来越冷了

优妃望着那炭火,目光不定,国师,直觉告诉他这国师可不是一般人物,令她更疑惑的是苏宁到底要干什么?那国师是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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