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晓柔将劣男拉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劣男很是奇怪的问“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啊?”
“进去你就知道了。”江晓柔穿上了高跟鞋后诡异的笑着,硬将他拉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刘哥好!”江晓柔对着一个年轻的警察喊道,刘天是她父亲在世时最好的警察同事刘成明刘伯伯的儿子,在警察局里,刘成明和她父亲是最好的搭档,也是最好的朋友,在她父亲出车祸的那年,刘成明也辞职了,回来开了一个不错的跆拳道馆,后来他的儿子刘天不顾父亲刘成明的反对也当上了警察,两家一直有不错的往来。
“是你啊,江晓柔,你怎么来这里了,出什么事了?”刘天笑着走了过来。
“原来你叫江晓柔啊,名字不错,只是本人和名子有天壤之别,可惜了这个名子”劣男喜笑着。
“闭嘴,管你什么事啊,等会有你好看的”江晓柔低声喝斥道
“我来报案的,这个人有犯罪嫌疑。”江晓柔又指着劣男严肃大声地说道。
“我?我有犯罪嫌疑,不会吧,只是叫了你几声老婆,有这么严重吗?”劣男开始觉得好气又好笑。
“好了,放严肃点,这里不是游乐场,到底怎么回事,过来录个口供。”刘天对这个帅气的劣男没有什么好感,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帅的缘故吧。
“姓名?年龄?职业?家庭住址?所犯的罪行?快点老老实实的交代吧”刘天一脸的严肃和淡定。
“我叫丁亚森,今年26岁,未婚。其他的问题等我请的律师来了以后你再问吧,现在我有权保持沉默。”其实丁亚森大声说姓名和年龄是想对江晓柔这个笨蛋说的,说完后他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江晓柔看他这样子耍赖,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可是还没等自己说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有名的苏延大律师竟然说是来保释丁亚森的,然后进了警察所长的办公室。
不到几分钟,所长便点头哈腰的竟然宣告丁亚森可以走了,一切都是场误会,还不停的道歉着。
真是的,事情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口供都还没录完就要放人了,莫名其妙。
丁亚森和大律师苏延悄悄的说了些话后,苏延便独自先走了。
“你不走还想赖在这儿吗?我可要走了啊!”走时丁亚森对着江晓柔挑衅道。
“我赖不赖在这儿管你什么事?”江晓柔接招。
“那就88喽。”丁亚森吹着口哨走出的警察局。
“刘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问清楚怎么就放人走了?”
“我也不知道,所长说问清楚了,我也没办法了,就这样吧。”
“那好,刘哥,我先回去了。”江晓柔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开警察局。
可是在下楼梯的时候,一不小心高跟鞋踩空了,整个人就摔在那儿,把脚给崴了,都是高跟鞋惹的祸,本来自己打算要等离警察局远点再脱掉高跟鞋的,早知道这样就不要什么面子里子的,早点脱掉好了,今天真是倒霉死了。
就在她捧着脚大叫“哎哟”不停的鬼叫时,那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这是不是老天所说的报应啊?”
抬头一看,竟然是丁亚森。
“你不是早走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啊?”
“我在等你啊!”他一脸的坏笑站在那儿。
“等我干嘛?是想、、看我笑话吗?”江晓柔强忍着巨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不会真的有事吧?”本来丁亚森是想好好逗逗她的,可是看她这么痛苦的样子就不再忍心这么做,只见他蹲下身来用手捧着她的脚开始仔细的察看,温柔的眼神中布满了担心与心疼。
“你的脚踝又红又肿得,我看还是带你上医院看看吧!”也没问江晓柔同不同意便背起她朝医院的方向跑去。
“你放我下来吧,我不想上医院,没事的,我家有跌打类的膏药,回去涂点就好了。”江晓柔还不习惯被一个异性这样的背着,再说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也不好。
“真的没事?不用上医院吗?”丁亚森真的非常担心她的脚。
“真的没事,只是崴了一下脚,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家上点药就好了,再说我家离这儿也不远,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回家的。”
“那怎么行呢,你的脚受伤了怎么可以再走路,难道你想终身残废吗?”丁亚森开始吓唬她。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说不定比这更严重呢,所以只好由我背着人你送你回家了”看一向强大的江晓柔竟然被自己三言两语给吓住了,他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丁亚森将江晓柔背在背上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的背过谁,更没有为谁的一点小伤这么的心疼过在乎过,连对自己的未婚妻金蕾都没有这样过,更何况是这个将自己骗到警察局,还说自己是什么偷贼的人。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这种不由自主的表现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送江晓柔回家的路上,为了隐瞒他丁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丁亚森竟然骗她说那汽车是他老板的,他是个司机,那大律师是老板请来的,因为老板需要他这样开车技术不错的司机,那些银行卡也都不是真的是玩具,所以自己更不是什么偷车贼只是个替人打工的司机罢了、、、、
他以为他这样可以将身份隐瞒的天衣无缝,将谎言说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