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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的关上门,轻脚的走进室内。欧贝裳做贼似的,悄无声息的飘走在家里。刚打开自己的房门,准备进入到房内。

啪----,黑暗的客厅中霎时灯火通明。欧母沉着一张包公脸,坐在沙发内。“老娘,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欧贝裳嘻皮涎脸,掐媚道来。

“感情你知道天黑啦,我当你脑袋癫痫又发作了,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了呢。”欧母嗓音愠怒,恶毒道来。

“老娘,我癫痫,那也是你的功劳,是你把我生的这般脑残。”欧贝裳不悦的呛回道。

“哎呦!”欧贝裳抚头哀嚎。抱枕从天而将,K中她的头。

“老娘,要不是有DAN验证,证明你是我亲妈,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后妈。对姐姐是百依百顺,呵护有佳。连那该死的儿子,待遇都比我好。我活该就的是杂草吗,让你这般看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人家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而我是有妈的孩子是棵草。”欧贝裳不满的嘟囔道来。

“你还有脸跟我讨论草还是宝的问题,如果你有你姐那般能耐,我也会对你很好。你姐读书时代,门门功课得心应手,大考小考总是位列校园榜首,又有校花之美名。

步入到社会,又打破漂亮的女人,都是花瓶之传说。精明干练,业绩卓越,年薪直逼百万。又成功钓得一名优质金龟婿,让我的面色有光,方圆几百里的街坊邻居,都羡慕我。直夸我有本事,有福气。

而你呢,从小到大好事没有,坏事接连不断,总往我脸上抹黑。要不是我心脏承受能力强,早被你气死了。读书时期,打架滋事,翘课斗殴,样样给我来,老娘那时没剁了你,已经算你幸运了。

步入到社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放牛吃草,不务正业。我没把你毙了,你就该感到谢天谢地了。居然还敢跟我来比冤,好啊,我有的是时间,我们一起坐下来清算清算。”欧母一想到过往的屈辱史,嗓音立时拔尖,山雨欲来。

“不用了,老娘,轩轩这会肯定要尿尿了。他睡在我房里对不对,我马上去把尿,要是尿到了床上可不好。”欧贝裳一边说着,一边快速闪进房内。开玩笑,真要跟她清算,怎么死都不知道。一激动起来,随手一拿,就往我头上K,她有几条命可以磨练。再说,她还不想那么英年早逝。

择日,太阳东升,渐明清朗。欧贝裳还在好梦中,欧母一脚踢开房门,河东狮吼道,“欧贝裳,快给我起床,带儿子去溜达。它已经两天没去外面了,已经很哈了。”欧母嗓音洪亮道来。

“我不要,儿子贼色,上次我带它到公园溜达,它一看到漂亮的母狗,就不肯走。我死拉活拉都拉不动它,最后还是在鞭炮的威胁下,它才肯跟我乖乖回家。它想溜达,自己有脚,叫它自己去。”欧贝裳介于半梦半醒间,咕哝道来。

她的回答,得到的是欧母的一个板栗。“哎呦!老娘,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暴力,在这么被你殴打下去,我迟早有一天,要提前去见阎王。”欧贝裳轻抚痛处,嚷声埋怨道。

“当米虫的人有资格讨价还价吗,快点,限你十五分中,快点带着儿子到楼下公园去溜达。”欧母独裁道来,威严不容许驳逆。

“老娘,你就知道偏心,儿子它也是当米虫啊,你怎么不说它,就只会碎碎念我。”欧贝裳不满道来。

“你的人格能跟儿子的人格相提并论吗?人家儿子,我养了它这么多年,好歹也有贡献,会帮我捉老鼠,犬坏人,我去买菜时,还会帮我提篮子。你呢?养了你这么多年,连母亲节是哪一天也不晓得,更别提送点什么小礼物给我。恐怕哪天要是我死了,你连我的纪念日也不会记着。养狗如儿,养女如狼。”欧母讥诮道来。

欧贝裳摸摸鼻子,自认理亏。她的确如母亲所言,连哪一天是母亲节也不知晓。大大小小的节假日,除了法定节假日与情人节,在加一个愚人节,知晓以外。其他的,她一概都不太关注,所以当然也就不会知晓。

“老娘,我带儿子下楼去喽。”欧贝裳对着欧母快速说完,飞也似的逃离。免得被处在更年期的老娘,给狂轰炮炸死。等哪一天,有点小钱了,在买点静心给她补补。免得像动物园里出逃的老虎,见人就攻击。

“儿子,你怎么能生的这么好命呢?白吃白喝,老娘还把你当宝。我这人娘生滴,却比不上你这狗娘生滴。哎!世态炎凉,狗的命格都比人好。”欧贝裳由衷感叹道。

记忆倒带,那年姐姐8岁,她5岁,妈妈因为遗憾自己没有生得一子,就到乡村外婆家抱了一只小狗仔回来。取名叫儿子,以借此慰藉自己内心渴望儿子的无底洞。话说事态变迁,以前的封建乡村时代,管儿子叫做狗崽子,现在21世纪,管狗叫做儿子。狗的价值在提升,人的价值在贬值。事态炎凉啊,炎凉。

欧贝裳牵着儿子,在公园内闲溜达。公园内也有许多主人带着狗出来溜达,如往常一样,不用她指使。这只色狗就会自动自发的倒贴过去。果然,一看到漂亮的母狗,这只色狗立刻如苍蝇般黏了过去。

它跑到一只白色的博美狗前,对着那只博美狗大流口水。“汪汪”,表示着它的兴奋。“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要一见到母的就发春好不好,你不嫌丢人啊。”欧贝裳对着儿子鄙夷道来。

“汪汪”儿子似不太喜欢她的嘲讽话语,对着她怒目相向。

“哟厚!你翅膀长硬了,居然敢对着你亲爱的姐姐,这般目中无人。你嫌皮太氧了是不是,要我给你挠挠。”欧贝裳对着儿子冷冷道来。

“汪汪,”儿子不鸟他,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转身摇摆尾巴,继续猎艳去。“你这只色狗,总有一天会被母狗榨干精尽而亡。这就是你好色的下场。”欧贝裳气怒,恶毒道。从来没被人忽视过,现在居然被一只狗忽视,她怎么能不生气。

儿子任她在那犬,反正它就是不理她,她要是敢打它,它回去以后,一定跟妈妈说,儿子心想道。不要以为狗听不懂人话,其实狗什么都懂,它是不会说话,但是它有肢体,。它可以用肢体表达语言,所以千万不要小瞧狗的能力,它也可以翻云覆雨。

欧贝裳在一旁恼火的干瞪眼,儿子在另一边与博美狗玩的不易热乎。“死狗,你幽会完了没有,我饿了,咱们回家。”欧贝裳板起脸,恼怒道。

儿子不理她,继续与博美狗玩亲亲。欧贝裳见儿子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青筋若现,眉毛微挑,从口袋里拿出致命武器,鞭炮。话说儿子什么都不怕,就怕鞭炮。也许是小时候被炸伤

过尾巴,现在还存有阴影。

欧贝裳恶劣的拿起鞭炮,走近正玩的不易热乎的儿子面前,在它的眼前晾了晾。儿子一见着鞭炮,就立马狗跳起来。害怕的“汪汪”乱犬,在原地疾步走来走去。

“叫你忽视我,叫你无视我,叫你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只是小小的警告,要是你在敢这样对你亲爱的姐姐,你的尾巴给我小心点。”欧贝裳愉悦的扬起嘴角,威胁道。

“呜呜....,”儿子欲哭无泪的呜咽道。它回去一定要跟妈妈说,姐姐又拿鞭炮吓它。

“走啦,装什么脆弱,回去后不准跟老娘告状,要是你敢瞒着我,偷偷跟老娘哭诉,我一定把你炸成蜂窝。”欧贝裳阴森森的恐吓道。

“呜呜....,”儿子伤心的呜咽道,“姐姐是坏蛋,就知道欺负它。”

一狗流泪,一女得意,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凉亭里,一双促狭的眼眸,兴味的目送着他们离去。包括刚才的人狗对话,他也一字不漏的全听入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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