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觉得好象见到承弟一样,我都不知道承弟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承弟还没有回来。”赵子言说到这,心情又落寞许多。
“不会的,有你在他就一定会回来。”岳枫肯定地说。
欧阳红玉不满地说道:“子言,承弟是谁啊?是你弟弟吗?”
“是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叶落归根,不论他走的多远,他最后还是要回家的。”
“玉儿,子承的娘早就不在了,而且他是庶出的……”
欧阳红玉听到这里,就打断了赵子言的话:“你们这些古人,肯定是认为他是庶出,欺负他,他才会离家出走了对不对。可是子言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不闻不问呢?你怎么这样啊?太让我失望了。”
“欧阳红玉,不准你这样说,他不是不问,如果不是他,子承早就被人害死了。”
赵子言疑惑地问道:“岳枫,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我在你身边好多年了,多少也会听说些。平常你总是把子承放在嘴上,我当然要多留点心思了。”岳枫心口不一地说道,想起刚才说欧阳红玉那么重,忙赔个不是: “对不起我刚才说话太冲了,我是不想让你误会。”可一抬头突看到欧阳红玉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关切地问道:“欧阳你怎么啦?”
“是啊!玉儿你怎么啦?脸色这么白。”赵子言紧张地拉起欧阳红玉的手,“手怎么也这么凉。”
欧阳红玉喃喃地说道:“我没事,我出去走走。”说完什么也不说就往外走,赵子言看到欧阳红玉这样,担心地说道:“玉儿,你怎么啦!”
欧阳红玉勉强挤出一笑:“放心吧,只是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起出去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好吧!”赵子言虽然不放心,但是也只能由着她去。直到看不见了,才回过身,对着岳枫说:“岳枫,有消息回来,你马上告诉我,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是一切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正如你所言,如果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才对付玉儿,那么下的不应该是春药才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你有没有派人保护玉儿。”
“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爷……”
只听见赵子言不高兴地说道:“不是说了吗?叫大哥。”
“现在还没有到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改口的,现在就让我这么叫吧?我陪你下盘棋吧?自从欧阳来,你还没有陪我下过棋呢?”
“那好吧!就由着你吧!我们回屋去下棋。”
欧阳红玉一言不发地出了青园,她脑子里一直想着岳枫的话,“如果不是他,子承早就被人害死了。”也只有在电视上和书上才能看到这样的情节,怎么这样的事也被她碰到了呢?她一直想平平静静地安然度过一生,在学校里也常被同学们笑,笑她胸无大志。可是经岳枫这样一说,赵子言的家世不平凡,自己这样是幸还是不幸呢?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想到那里可能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欧阳红玉都情不自禁的打寒颤,怕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就一命呜呼了。说到这她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被下了春药的事,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可是如果要害她也不应该下春药啊!越想脑袋越乱,她没有聪明绝顶的脑袋,想想都怨父母怎么不让她生的聪明一点,可这种事又不能逢人就问。想来想去也只有问赵子言了,也许他能清楚是怎么回事。想到这欧阳红玉马上转身回青园,她要向赵子言问个明白。她回青园看到赵子言和岳枫正在下棋,不由地跺起脚来,暗暗地咒骂起来 “这该死的赵子言他到有心思下棋。”一气就回屋了。
“欧阳回屋了。看到我们下棋好象很不开心。”
赵子言收回棋子说道:“我们去看看吧?我想她多半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下药的事。”
“这药下的好啊!”岳枫小声嘀咕道。
“岳枫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有,我说好啊!”
等赵子言他们来到欧阳红玉的房间,只见欧阳红玉趴在床上,欧阳红玉看到他们两个人来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扭头,把头脸朝墙,赵子言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欧阳红玉的头说:“玉儿,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下药的事来问我们的。”
欧阳红玉一听这话,马上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你是没有说,但以你的脾气你一定会问关于被下药的事。”
欧阳红玉听赵子言这么一说,刚才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便是好奇:“那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下的药。”
“虽然现在的矛头是指向姓周的娘子……”
“那个姓周的娘子?我和她无缘无仇,她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就是把玉蕊关起来的那个人。”
“哦,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把药下在了点心里,但是玉蕊没有吃,后来被你吃了。”
“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我就不吃了。都怪我心软,我当时不答应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欧阳红玉声音越说越小,后来就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