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绵,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看这里有那么多东西你喜欢吗?”云姐一看锦绵进来,就拉着她往大厅里去。
“哪里来的那么多东西?”锦绵看着满屋子大箱小箱的东西问道。
“就是城里那个李公子提亲的聘礼,这匹布用来做新的衣服一定很好看。”云姐拿起一块艳红色的丝质布匹在锦绵身上配了配。
锦绵皱了皱眉,“都退回去吧,我说过我不想嫁。”说完人已经离开大厅。
“锦绵,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怎么不嫁了?云姐看那个李公子一表人才……”云姐还边看东西边说着,完全不知道锦绵早就不在大厅里。
“小丫头已经走了,你还说给谁听?”
“什么?走得那么快?”云姐转头四处张望。
“云云,你现在急着把小丫头嫁出去,要是那个小子来要人,要不到我看他会拆了这里。”
“相公,你就有所不知道,那时他说三年后来接她,现在都过了三年了,还没有个影,若是锦绵愿意嫁,他还能怎么样?”
“那现在是小丫头不愿意嫁,你没看她这几天都躲着你吗?”
“也是,两情相悦才会幸福,就像我们当初相识那样。”
“对呀,那时云云美若天仙。”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不是?”云姐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他旁边双手叉腰责问。
“云云在我心里一直美若天仙。”
“呵呵……只会说谎话,不过我爱听,走吧,我们两去外面散步。”说着就拉着他离开房屋到外面去了。
而锦绵正把刚卖回来的药放在锅里煮沸,然后不断的加入其它药材,最后将一排银针放入,许久,将银针拿出风干。
“小兔兔,只要扎一下就好了,不会很痛的,也不会伤害你的。”锦绵从木笼里抱出一只白兔,手摸着白兔顺滑的毛发安抚道。
拿起刚才风干的银针,轻轻的扎在白兔的脚上,接着再拔出来,白兔慢慢的闭上双亦红的双眼竟睡着了,锦绵将它放回木笼里,仔细的观察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白兔睁开双眼醒过来,而且和先前一样很精神,锦绵扬起唇角笑了起来,成功了,正如她所想的一样,混合那几种药就有催眠的作用。
“锦绵,你又在这里研究药了?”
“对呀,而且成功了,我打算再用其的药配制一些能麻醉感官的药。”
“女孩子家不要搞这些东西,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云姐展开手上刚完成的衣服。
锦绵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衣服那么透明能穿吗?而且布料这么少。”
眼前的衣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白色丝质心衣,锦绵认真的研究,这又不像平常穿在最里面的那种,因为心衣下面连着同色系的长裙,怎么看怎么怪,外面是一件宽大的长衣,而且是艳红色透明的。
“是不是很漂亮?你发明药,我就发明衣服。”
“云姐,这种衣服你确能穿在身上吗?”锦绵还很怀疑这种长只到大腿,露肩露背的衣服,而外面只是加上一件透明的衣沙。
“能!怎么不能,你去穿来试试看,我看还有什么地方要改。”云姐将衣服塞在锦绵的手上,推着她进房。
“我不穿这种衣服……”
“你就穿一下,只是一下下,让我看看我的杰作,好不好?好啦……”云姐不停的摇晃锦绵。
锦绵苦笑一下,云姐这么大人还爱撒娇,而她每次都敌不过她,试穿这种奇怪的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无奈接过衣服便进去房里更换。
“锦绵,换好了吗?”
“嗯,好了,但是……”锦绵把门打开一道门缝,探出头说道。
“你出来,让我看看。”
“不要,穿得那么少,你进来吧。”
“傻丫头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怕什么?大家都是女的,我们也一起泡澡,一起睡过,你就别害臊,还有这里是山谷,没有其他人,晚上到处都漆黑一团,没有人会看到的。”云姐,拉着锦绵的手,一用力就将锦绵从房里拿了出来。
“好美!”云姐绕着锦绵转了几圈感叹到。
锦绵双手遮掩着胸前,脸微微发红,丝质布料紧贴凹凸玲珑的身子,露出白皙均称的大腿,香肩和滑背在透明的红沙衣隐隐若现,令人瑕思,更要命的是上身低胸装束,一条绢带从胸下位置系紧,前面紧扣,有如一抹微云掩住山峰,迷朦之中透露出让人涩骨的春情。
“云姐,这种衣服真的不能穿。”这是锦绵得出的结论,谁会那么胆大的穿着这种衣服招摇过市?
“我发明这种衣服只是睡觉时穿的,当然不会穿出去让人捡便宜,锦绵现在看上去很美呀,我是男人早就扑上去了。”从第一眼看她,便不曾想到当初满脸稚气的锦绵,经过短短三年的时间脱变成为能勾人心魄的成熟女子。
“锦绵?你看什么?有没有听我说话的?”云姐顺着锦绵的视线看向被黑夜淹没的树林。
“没什么,我去换了它。”锦绵转身进入房内,是她错觉吗?从她刚才一踏出房外,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直看向自己,让她整个身子像是被火烫一般。
明月高挂,从窗外吹进一阵凉爽的清风,风还夹着山谷野花的香味,躺在床上的锦绵,意识模糊便慢慢的入睡,似乎察觉到和平常不一样,猛然锦绵睡意全无,微微的睁开眼睛往门偷看,只看一个黑影悄悄的推门而进,一步步走到她床边
锦绵从人影的身形断定不是云姐或睦叔叔,锦绵的右手慢慢的伸进枕头摸上一排银针。
黑影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摸抚锦绵装睡的脸,然后俯下身子在锦绵额头印上一个吻,眉心,鼻梁,快要落到柔软的双唇时,锦绵抽出一枚银针,向黑影的某个穴位扎去,黑影反应更快,转身躲过,锦绵起来,迅速的再抽出四枚银针,夹在指中,四枚针头带着点点红色的银针便向黑影挥去,黑影一一躲过,四枚银针有顺序的插在木门上,黑影纵身一跃便从门外消失在黑夜里。
锦绵点亮灯,走出房内,周围一片寂静。
“锦绵,怎么了?”云姐和睦叔听到异响声便前来。
“刚才有个人进来房里,看不清是什么人,被他逃走了。”刚才那个人亲吻她时,她能感觉到浓浓的男子气息。
“什么?他有没有对你怎样?”云姐上下检查锦绵。
“没事,只是被他亲了一下……”锦绵擦了擦脸,现在还能感觉到被他吻过的地方很烫,这种感觉像前两年晚上梦里常梦到的,之后一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会不会是偷香贼?!肯定是锦绵你进城里卖东西时被盯上了,相公,看来今晚不能陪你睡了,我得陪锦绵,不能让那些人占她的便宜。”
“可是,云云……”
“为大局着想,若是锦绵有什么损失,那个小子照样会拆了你的逍遥谷,到时我们就不能逍遥自在了。”云姐在睦叔脸额亲了一下。
锦绵拔走门上的银针笑了笑,他们还是那么恩爱,她来到这是以来从未看过他们争吵,就像以前爹娘那样,不知道她能否遇到这样的人?像娘所说的,自己深爱的并且同样深爱自己的人。
“可是,云云……”
“不说了,早点睡!”云姐拉着锦绵进去关上了门。
睦叔苦着脸便离开了,而远处一棵大树上站着一个黑影,嘴角勾起震人心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