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重羽落地时已经有些站不稳,顺手用剑支撑着。
言颜并不知道重羽身上又中了蛊虫,高兴地上前扶着重羽“太好了,终于除了这妖物。”
重羽撩袍坐下,“言颜,去生个火。我还需要打坐恢复下。”
言颜起身去拾柴,等她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重羽不对劲。
他面色惨白,胸口皮肤却红得像渗血,四肢滚烫,言颜唤了好久,他才吃力地睁开眼,眼中却布满血丝。言颜怕得很,连忙把他移入池中,想用池水浇走他身上的滚烫。
池水浸湿了他俩的里衣,隐约能透出微微肉色,里衣沾覆在身上,衬出了完美的曲线。言颜抚着重羽滚烫的脸,摸摸额头又烫得要命,一下子焦急地不知所措。
突然重羽一个使劲将她压在池壁,池岸边的水草贴着言颜的脸颊,惊得她不敢再动。
重羽将滚热的唇覆在她眼上,温柔地吻着,情欲弥漫在一池春水中。他的心里涌动着陌生的渴望,细细地啮咬着言颜的桃唇。仿佛饮了的酒在胸口化不开,醉得言颜骨头都软了,就任由他那么压着,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
重羽挣扎地吐字:“言颜,对不起。”然后脱去了她的里衣,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他的唇舌所过之处像热油浇烧起火苗,使她的身体脱离了意志。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眯着眼看着他的俊脸,心中默默地想着:现在在我身上的男人,我是愿意托付终身的那一个,他现在需要我,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她就这样承受他的狂热,他的温柔,贪恋那种属于他的香味。
原来他们刚入山林时那些迷雾便有毒,只是需要一种蛊虫牵引才会爆发毒性,我们在山中近半日,吸入毒雾的量可想而知。而且这毒就跟人间的迷情药一样,毒性至烈,若不及时发泄,恐血爆而亡。
——我是小小分割线——
清晨的阳光照在我闭着的眼上,映透着红光,使我逐渐转醒。
看着披在我身上的月白色外袍,我的心中微微触动。重羽就坐在我的身旁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昨晚竟不记得我是怎么睡着的。
“醒了?”声音轻轻带着温情。
我想到昨夜的事,面上透着桃花般的粉,轻轻回道,“嗯。”
他靠近,抱着我的脖子,轻吻下我的发。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言颜,言颜,言颜……”
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说什么。
那种温情,我都能懂。
重羽。
我不后悔。
林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伴着叮咚泉水,好似情人的呢喃细语。
花树相映,两厢静好。
我身子有点酸,只好和重羽坐靠在树边。
阳光穿叶而过,像金子一样撒在膝盖上,这样的情景仿佛似曾相识。我不禁想起那第一次相见,也是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也有这样的一棵大树,当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嫁给树下的那个他。
想到这儿,我嘴角不自觉地抿出了笑意。重羽温柔地看着我,问道:“想什么,那么高兴?”
“这怎么会告诉你呢~”嘿嘿,这是我的秘密。
虽然我没说,但是重羽并不追问,只是陪我笑,那种淡淡地笑,却以前的笑容大不相同,以前看他笑都只是浅笑,现在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片刻后,重羽一个转手,变出了一支白玉笛,笛身雕琢两三朵红梅,煞是漂亮。他横起玉笛吹奏起来,月白色的袖袍随之缓缓滑落,露出了半截素臂。
曲子悠扬婉转,恍如天籁,柔情里又带着豪情,如同一汪碧泉,沁人心脾,洗去一切尘嚣。
曲罢,言颜感叹:“真好听,这是什么曲子?”
重羽顿了顿,清冷的脸上重又现出温柔:“《清商月》,是母妃在世时教我的,以前父神出去打仗半年未归,母妃就在家吹这首曲子。你想学吗?”
言颜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学吹笛,起初有些磕磕碰碰,幸亏身旁有这么个好师父,不厌其烦地纠正,到了最后,倒也能完整的吹出了。
------题外话------
第一次写这种,桀桀桀,手生那~
咩,写得我都羞射了o(≧v≦)o~
初夜写得清淡些,这就是情定之后的托付终身了。
爱一个人,就想把所有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