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御医?”林武先是开口。
“陈溪,你傻了吗?”胡御医没有理会林武的话,只看向陈溪,嘴里说着手里习惯性的要去把脉。
“你干什么?”陈溪将手缩到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胡御医的胡子要翘起来了,手指颤抖着:“你——你,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陈溪是个明白人,想想也就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将手伸出去,主动伸到胡御医眼前。
胡御医倒是傲娇起来,将头摇到一边,晃晃悠悠,就要往前走。
陈溪气结,正要说些什么,胡御医已经走到前面,蹒跚的身影映入眼中,陈溪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咽了下去,想想什么也没说,快走几步,继续搀扶着他。胡御医看看她,陈溪瞪他一眼,两人有默契的走着。胡御医心里默念: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林武跟在后面,倒是有个惊奇的发现,突然感觉,胡御医和溪姨走在一起,很般配呢。
跟着林陈婉再次步入祠堂,林衡晟洛揽月按部就班的磕头叩礼。
“娘亲——”
从踏入祠堂到所有礼节都完毕,林陈婉不曾开口说一句话,林衡晟刚要问,林陈婉如同长了后眼般制止。
“晟儿,月儿,你们出去吧。”
“娘亲!”
“娘亲?”
——
“出去吧。”
很是莫名其妙。
却是感觉很不好。
林衡晟拉着洛揽月要出去,洛揽月直觉不想出去,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不要离开。
“衡晟——”拉拉林衡晟的衣袖,洛揽月小声叫着,她不想出去。
“我们留下吧。”洛揽月无声的对着林衡晟说着。
林衡晟也不想出去,但是母亲都发话了,他们只能出去啊。
“走吧。”
林衡晟洛揽月都心事重重,步伐沉重的离开祠堂。
沉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祠堂的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林衡晟洛揽月竟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洛揽月是女子,身子又不好,当大门闭合,转身扑过去,瞬间,身子软弱,向地面滑落下去。
“月儿——”
洛揽月力气没有了,倒在林衡晟臂膀上,被他拥入怀里,无力的拉着林衡晟的衣袖:“衡晟,我不放心。”
林衡晟抱着洛揽月,抬头看着禁闭着的祠堂,就在眼前。一门之隔,他也不放心,却——
母亲之命,他不能违背。
只有摇摇头。
洛揽月也抬头看向门,禁闭着的门,让她的心颤巍巍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娘亲的表现,溪姨的神情,突然来到祠堂,还不留下他们——太多的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