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晟很直接的摇着头,有什么怀疑的,他是洛揽月的弟弟,是有什么可以让他怀疑的;又有什么是可害怕的,要说这件事的确是他做错了,他觉不会不承认,他只是不解,想不明白,当时洛揽月和洛玄熙都是一样的激动,那样的神情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怎么就突然这种反应了呢:“为什么?”
洛玄熙脑海中回放着当时的场景,一一分析着,说出自己的推断:“发生这种事情并不是你所想。”
林衡晟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却又迟疑的摇摇头,并不去看着洛玄熙,目视远方,目光飘渺,想笑终究是笑不出来,勉强的牵动嘴角,现出一个苦笑:“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管开始是怎么样,过程是怎么样,结果都是这样。”静静转头看向紧闭着的马车,那里面是一直在昏迷的洛揽月,平静的语气,话语中是满满的无奈:“月儿现在已经这样,我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洛玄熙首次出现了无语的想法,看着林衡晟,实在是想打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别人做错了事情都急着推脱自己的责任,将错误完完全全的推到别人身上,将自己说的清清白白而且是无辜至极,怎么到了他姐夫这里,就和常人不同了呢。
“姐夫,你就没有想过,也许姐姐就是在等一个解释呢。”洛玄熙觉得自己太够意思了,都已经将话说到这种份上,如果林衡晟在不开窍,他就要怀疑这个人的脑子是否在转动。
一语解醒梦中人。
林衡晟突然醒悟,就想着现在在洛揽月身边,在她耳边反反复复解释着,他要说给她听,不管怎样,都要想尽办法让她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要他们两人之间有误会存在。
“姐夫?”洛玄熙手及时的扣在林衡晟肩上,“你干什么?”
林衡晟这才回神,看看在他面前的马车,他就和洛揽月隔了一扇门。努力平静了自己突然激动的情绪,等待胡御医的诊治。
这个等待过程是艰难的。
此时马车中却是紧张气氛浓浓环绕。
“这,这——这?这!”胡御医本是摸着胡子把脉中,摇头晃脑,手中看似在把脉,实则心中早已有数,是在推算着合适最适合洛揽月的药方,可是他手下的脉象却有一丝出乎他意料的脉象。
“胡子爷爷,怎么了?”
“这是——动脉?”胡御医没有回答,在自言自语,又很快的自我否定:“不不不,这分明不是动脉,这是喜脉——不不不,怎么可能。”也难怪胡御医不愿承认。
“喜脉?”习静习性惊喜的问道。两人纷纷搭了把手上去,试脉。
可是不管她们怎么把脉都没有把出来,璨璨的收回手:“胡子爷爷,你不会是出现错觉了吧。”
胡御医本来就不愿承认,顺势再次把脉。
一边把脉一边说着所把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听到这个形容,习静习性异口同声道:“喜脉!”
“对,老头子就是把到这脉象。”
习静习性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喜悦:“那太好了,小姐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