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桃府大少爷在大街上和一个男子搂搂抱抱,回乡省亲日不回家的消息早就在陶化镇传开了。还有小道消息说花家庄老爷带人想要带走那名和状元爷搂抱的男子,所有人的茶余饭后绝对会津津乐道这件事情。
“哎,你们说呢个男的会不会是花家庄的小姐啊?”坐着的人不知道谁来了一句。
附和声就接起来了,“有可能啊,之前我也在集市上看见过这个人了,长得白嫩白嫩的,呢皮肤,那小腰,别说还真有可能是女的。”
“哈哈”
“就算是男的,也能当女的了。就是那小身板肯定受不了状元爷。你没看见昨天状元爷一只手,就把他给搂的严严实实。”
“是啊,是啊。”
“哈哈。”桃飞买了来福客栈的早点之后,路过小茶摊刚好把这些话都给听得一字不漏,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哥,你笑什么?”听到笑声,刚刚说话的男人忍不住问道。
桃飞敛了敛笑容,正色,“我猜是状元爷受不了。”说完之后,大步流星离开。
片刻之后,不见人影。
“哎,为什么?”呢人还想在继续问点,面前的男子已经不见影子。男人模模糊糊感觉刚刚离开的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呢次回乡省亲她不就是在队伍后面跟着嘛。”男子一拍大腿,赶忙坐下。
“哦,小道消息啊,是状元爷受不了那小身板。”
“谁说的?”
“谁说的?”
这话一说出口,反对的声音立马就出来了。
“省亲队伍里一个人说的。”
“呵。”这话一出口,绝不亚于一个大石头丢进河里的反响,听得人先是倒吸一口气,又吵开了。
“吃早点。”桃飞殷勤的摆好每个人的早点,惹得玉珏从进入大厅就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在早点里动什么手脚。
花想容拍拍玉珏,宽慰他,“没事的,还有我,我会帮你解毒的。”
玉珏鲜有表情的脸颊抽动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桃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再说他好不容易行行好,不欺负他一次,看他这一副就要死了的表情。
“想容。”桃澈盛好手里的稀饭递给花想容,含情脉脉。
“恩。”花想容夹过面前卖相还不错的菜放进桃澈的碗里。“你吃,澈。”
“哎呀哦,肉麻死了。”桃飞才说完这句话,桃澈就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不多嘴,会怎样。
“你们继续。”
在桃飞说完话之后,花想容才继续把稀饭送到嘴边。
桃飞无聊的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今天听到的消息,“呢小身板肯定受不了状元爷。”低低的一声却让在座的四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噗。”花想容一个惊吓,直接把嘴里的稀饭吐了出去。对面的桃飞一个瞬移,离开了座位,稀饭都结结实实的洒在桃飞刚刚的座位上。
桃飞才站定,就拍了拍他的心口,虚惊一场,“还好他跑得快。”
桃澈掏出身上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花想容的嘴角,起身,拉着花想容离开座位。临走之前,还不忘记看看桃飞的处境。
桃飞才想感叹一句还是少爷好。就被桃澈开口的话给生生的逼了回去。“这些东西,你清理好了。”
不理会桃飞的抗议。
两个人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澈,他们不会以为你是断袖吧?”花想容怎么想这话就是这个意思,好笑的继续重复着。
桃澈忍不住挑眉,好听的声音如同春风一样拂过心田,“小娘子,也觉得我是断袖吗?”戏谑的眼神透露着狡猾的气息,明明是他的问题却巧妙地丢给她来回答。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花想容眼眸里波光流转,小舌微露,无尽妖娆,“试试不就知道了。”
桃澈有一瞬间的沉溺,很快就又回过神来,“想容,你又淘气了,不过我喜欢。”一句话把所有的话堵的死死的,够狠。说完,转身,走向前方。
花想容气冲冲的狠狠踩着地跟着桃澈,“哈哈。”桃澈听着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她。不由得笑出声来。
跟在身后的玉珏在出了大堂门就隐在了身后的绿色之中。听着传来的大笑声音,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诧,这大笑不是他们家的少爷是谁?
玉珏稍稍顿住脚步,她是他唯一区别对待的人。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福来客栈:
别院,偏僻无人。两个人皆是天资,在带头老翁的带领下,穿过画廊,深入院子。大概是到了,老翁停下,福了福身子,“少爷,稍等一会,福伯马上就来。”
为首的男子,白玉面孔,神色淡薄,点了点头。身后的女子,脸上似乎还有些许愠怒。懒懒的不说什么,只是望着眼前的男人和这一切。
不多一会,老翁带着另外稍稍年轻他一点的人,来到别院。“福伯。”男人还未站定,花想容就认出来,他就是福来客栈的福伯,脱口而出的一声,对面的人直身看着她,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反而是理所当然。
微微笑,礼貌的点头。“小姐,少爷。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福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位,随后目光又全聚焦在了桃澈的身上,毕竟他才是正主。
花想容按压下心底的疑问,审视着面前的局势,福来客栈的福伯,他们每次见面应该都在这里吧。
看着房间的陈设,素雅中却透露着高洁,完全不是客栈房间的装修风格,这里应该是人长期居住的地方。
这么说来,桃澈和福伯是经常见面的。以福伯对他的恭敬程度来看,桃澈一定是他的主人。
“没事了,把你们这里清淡的饭菜准备一些。”桃澈语气淡淡,目光却一直没有偏移离开花想容。
“澈,你没有吃好?”花想容不解。
“是你。”
“恩。”花想容点点头,喜欢一个人什么都会关注的这么细致的吧。花想容的心上一暖,她该是三生多有幸,才遇上这么个人。